“更劲爆的消息?”几个女人眼珠子睁大,迫不及待放下手里的工具,抓住黎星若胳膊:“你说说看,是什么消息?”
黎星若冒充警惕看了看周围,咳嗽两声,声情并茂地说道:“我听说那个黎家千金被酒吧的一个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所以黎家才急着把她嫁出去,找个男人做孩子的父亲啊。”
“什么?!!!她有身了?!江峥尧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娶一个破鞋呢?”
黎星若看着几人受惊的样子,嘴角笑开:“对啊,你们想想看,这江峥尧要是真的娶了这个女人,他不仅娶了个破鞋,他还喜当爹了啊?!”
“喜当爹?这新闻可真够炸的!”
“你们可别说是我说出去的啊,这种事情要是被于的人知道了,我以后不用在林城混了。”
“害,黎家现在成这样子,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就放心吧!”
“是吗?”
黎星若浅浅地笑着,然后腰部被孙梦瑶狠狠戳到:“若若,你妈妈在看着你。”
温明霞站在远处,脸色铁青地看着,黎星若拍拍几小我私家的肩膀,起身离开。
“若若,你要去哪儿?”
黎星若感受像被监视一样,没好气道:
“这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
温明霞见黎星若没有一点悔悟的态度,用力摁住黎星若胳膊:“你适才乱说八道干什么?你还嫌你的名声不够难听?”
“我的名声早就臭了,也不差这点,横竖江峥尧横竖都市娶我进门的,不是吗?”
“你知不知羞耻啊你?!”
黎星若揉揉快生茧的耳朵,“妈,我已经允许你来这里,我做到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之前可没跟我说,所以我恕不作陪。”
黎星若走到放酒的地方,被人狠狠戳了一下肩膀。
又怎么了?
黎星若以为是温明霞,不耐烦转身,却是一个九头身的美艳女郎,似乎在哪儿见过。
她认真追念了下,是在酒吧遇到,一个叫露娜的女人。
其时这个露娜倚在江峥尧的身边,听见她是江峥尧的未婚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黎星若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心情自然感人,不是那种纯科技脸,看来江峥尧的审美还算正常。
她抿唇轻笑,“露娜小姐,你找我有何贵干?”
露娜一只手环在腹部,另一只手晃着酒吧,露出不行一世的模样,淡笑:“黎小姐,不,我应该称你做准江太太。”
“准江太太?”黎星若眨眼望向她,“你这话怎么听着怪酸的?”
露娜不屑一笑,“整个江氏团体都知道,现在我是江总身边最受痛爱的女人,准江太太,你觉得呢?”
女人刻意咬重痛爱二字,顺势撩开浓密的卷发,露出脖子一侧的红色印子,眼里满满的挑衅和自得。
黎星若扫了一眼,盯着脖子处的红印,她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么生动形象的吻痕,“你真的有这么喜欢江峥尧吗?”
女人含情脉脉望向被众人蜂拥的江峥尧,满眼欣喜和爱意,“那虽然。我爱他,他也爱我。”
黎星若内心毫无颠簸,乃至想笑:“为钱的为权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傻的女人,照旧头一回见。江峥尧这种换女人如易服服的男人,有什么可稀罕的?你们玩这么花,不怕染病吗?我要是你,应该乘隙把九价疫苗打上,每年定时体检,否则挣得了那个钱,有没有那个命花就不知道了。”
“黎星若,你诅咒我!”女人握紧酒杯,大发雷霆,若不是就地有众多名流人士,她一早把酒泼了已往。
黎星若冷冷白她一眼,“欠美意思啊,适才被骂了心情欠好,谁让你撞枪口上了呢?以后碰见我,最好有多远走多远,否则我还要骂你。”
她浅浅一笑,转身离开人堆,留下女人在原地发怒。
黎星若穿过草坪的偏僻小径,然后坐到对着湖面的石阶暗影处坐下来,马上把高跟鞋脱掉。
离开了那群虚伪的人,总算舒坦了。
黎星若光裸的后背靠向水泥壁,“一群群穿的鲜明亮丽,背地里干得龌龊事一点不少,还说我名声欠好听!!什么人嘛!!”
她一小我私家小声的嘀咕着,两眼放空,然后注意力不知不觉落到劈面踱步的男人身影上。
男人穿着白色裤子,淡绿色风衣,两手插进口袋,漫步走在湖边。
他时而仰头看天,时而低头看湖,夜凉晚风掠过湖面,将他额前丰茂稠密的黑发吹起几丝,露出洁净清隽却又不乏贵气的脸。
在寂静黑夜陪衬下,特别显眼。
“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帅哥。”黎星若直立起身子,趴在水泥砖旁,男人听见猫叫声往左走去两步,半张脸露在光线下,她呢喃:“是他。”
两秒事后,黎星若看见黑夜中走出来的江峥尧,朝男人走近,她瞬间瞳孔放大,“他怎么也在?”
黎星若惊呼说完,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射过来,她赶忙躲回暗处,捂紧嘴巴。
黎星若感受适才和江峥尧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但是劈面迟迟没有消息。
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她徐徐探出一个脑袋,望向湖劈面。
劈面两个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
一个城府深沉,步步为营,让人难以臆测。
而另一个则清雅矜贵,视一切举重若轻。
江峥尧的视线从湖劈面收回来,看向身侧的人,笑着挖苦:“砚辞,爸让你来加入酒会,目的是为了让你认识认识那些叔伯,你怎么自己一小我私家躲这里来了?”
江砚辞眼睛面向湖泊,看着里头的月色倒影,扯起嘴角:“这不是有你在么?”
“你也二十好几,年纪不小了,总归要以江家二令郎的身份出来面世。”江峥尧拍拍江砚辞的肩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除非你宁愿放弃江家的一切。”
“这倒一ㄇ个不错的措施。”江砚辞徐徐说完,眼神平静,视一切举重若轻。
几秒已往,江峥尧突然发出一声狂笑:
“哈哈哈哈,你小子,年少轻狂啊,想当年我也跟你一样,谁知这几年已往,纷歧样要听家里的部署,身不由己。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劝你,你今天要是相中了哪家的名媛,赶忙让爸爸部署,别等到以后,被逼着娶不喜欢的女人,那一辈子可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