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上镌刻着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手中拿着象征纯洁的圣杯,他的背部更是长了一双翅膀。
重新到脚都散发出圣洁的光线,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天使那样,受着世人的崇敬。
毫无疑问,面前这尊雕像就是海神!
“伟大的海神!”
“谢谢您一路以来的掩护!”
“我是您最忠诚的奴仆!”
所有人在见到海神雕像的那一刻,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像是在期待神的恩赐。
一小我私家这样也就而已,偏偏是一群人。
而直直的站在众人之中的林深,现在更像是一个另类。
“快跪下参拜海神,这样直视海神的神像是对他的亵渎!”
后勤经理怒喝一声,语气中带着命令和不容置喙。
林深却觉得无比讥笑。
他算是哪门子的神啊?
这位神的真身,不外就是一个长着海马身体咸鱼脑袋的怪物。
林深微微屈膝,泛起出半蹲的样子。
然后使用焦点效应,给在场的其他人进行体现——
他已经跪下了。
现在的焦点效应在他多次运用之下,效果,作用,笼罩的规模都是比先前要上一个台阶的。
而这个提升是一个潜移默化的历程。
并不是说这一次就比上一次厉害许多,而是一次一次进步一点,越到后面就会发现运用的越驾轻就熟。
在场的所有人开始嘀嘀咕咕起来,嘴里面不停的念着类似于经文一样的工具。
紧接着,神像便散发出一种绚烂醒目的金光!
那些金光酿成了星星点点,飞到了膜拜着他的人们面前。
星星点点的金光就像是有意识一般,绕着人转了几圈,然后从这些人的耳朵里面钻了进去。
“这是神的恩赐!”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句,然后便此起彼伏类似的声音。
之后每小我私家的脸上都扬起幸福的笑容,满足中带着感恩。
他们的谢谢是发自真心的……?
林深冷眼望着这一切,心中不由推测这金光的来历。
而等他抬头,指甲盖巨细的金光便飘到了他的面前,像是个淘气的小孩一样绕着他转了三圈,随后便准备一股脑的往他的耳朵里钻。
千钧一发之际,林深一把抓住了那光团。
而光团在接触到他的手的那一刻,“呲啦”一声,瞬间酿成了一缕黑烟。
林深张开手心一看,一个指甲盖巨细的玄色小虫子趴在他的手上。
原先的光线已经消失不见,图留下了虫子的躯壳。
这就是神的恩赐?
林深虽然不清楚这虫子的作用是什么,可看着众人的反映,心中或许也有了推测。
这虫子能麻痹人的神经,以金光的形式展现在众人眼前,只不外是为了迷惑众人的眼睛,从而钻进他们的身体。
还真是有够高明的手段啊。
至于这虫子,是一个未见过的品种,长得有些像萤火虫,可作用却大相迳庭。
林深摇摇头,将手上的虫子弹飞。
这玩意真是怪恶心的。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的是,虫子的尸体直接弹到了神像上!
林深:……
这可怪不得他。
而当他抬头看着神像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丝差池劲。
被圣光沐浴者的神像就是一个慈祥的天使,说他是最俊美的神恐怕也没有人会反驳。
可神像上的那双眼睛,却随处透露着诡异。
神像上的那一对眼珠子并不是用水泥和其他类似的材质刻上去的,而是用两颗拳头大的珠子镶嵌在眼眶里。
珠子中间是碧蓝色的,两边则是白色的,用来模拟外国人的眼球倒一ㄇ像极。
林深眨了眨眼睛,继续去瞧着那两颗眼珠子。
明明是个死物,模糊之间却能看见那眼珠子在动,就像是正凡人的眼珠那样!
看来这一双眼睛正是这尊神像的焦点,也是海神意志的寄托。
两个眼珠子取代着海神监视着外面的一切。
这个幻梦自己就有够奇怪,现在看来,他算是明白这些人在打着什么小九九了。
自打宴会厅开始,所有人就一直在宣扬着海神何等伟大何等厉害,所有人对他虔诚而又崇敬。
他们也试图同化他,让他一起成为海神的信仰者。
从而一直留下来!
林深冷笑一声眯了眯眼睛,心生一计。
下午三年的钟声一响,所有膜拜着的人全部起身,意犹未尽的离开了5楼。
他们是神最喜欢的孩子,离开了神他们会惆怅的。
然而他们已经到岸,不得不离开这里。
只有林深,留了下来。
原本另有些拥挤的教堂,瞬间变得宽敞无比,整个大殿只剩下林深一小我私家。
海神的辉煌更是照耀着整座教堂,点点金光喷洒而出,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林深的偏向涌来。
可林深却清楚地知道,这些金光里面藏着的是无数个小飞虫,稍不留心就会钻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不清楚结果,但是预计会变得和那些受到海神恩惠的人一样。
林深冷笑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锤子将面前的这一团金光打散,然后直直的朝着神像而去。
“啪嗒,啪嗒”
整个教堂只有林深走路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神像约莫有20多米高,拥有着完美的黄金比例大长腿,刀削一般的棱角却散发着柔和的光,镶嵌在他脸上的那两颗眼珠子更是圣洁的产物。
少年站在神像下面,显得无比渺小,神像只需要抬抬脚,就能将他压成一坨肉泥。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林深脱下了鞋子,顺着神像的身体就开始往上爬!
这一幕被回来的后勤经理看见了,气得差点晕已往。
“哪里来的小毛猴,快点下来,这是对海神的不尊敬!”
林深就是听见了也装作没听见,继续往上爬。
没过一会儿,他就顺着爬上了神像的肩膀处。
林深盯着那两颗眼珠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明白牙。
然后就开始拿着锤子往神像的眼眶处捅。
他捅的颇为小心翼翼,像是在这在看待什么稀世珍。
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就是怕锤子尖锐的那一面太尖锐,把眼珠子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