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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脑子有那个大病

220章 返回南海

她家上神脑子有那个大病 木子仙君 7002 2023-02-27 06:00:00

  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愿意成为一个灼烁正大的人呢?

  晌午时,卿晏辞出门给颜汐浅做饭,便听到了游术一家被捉拿的消息。

  游术身为妖族上将军,其武力值自然是有目共睹的。

  能将其一家捉拿,自然只有程江海一小我私家做获得。

  等到他回到房间,将此事告诉了颜汐浅。

  颜汐浅也只是轻声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其他。

  这些或许都在程言言的掌控之中吧!

  颜汐浅不想加入,也知道自己插不了手。

  眼下,她最担忧的是,如果程言言想程江海提议,随他们去天宫,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这一顿饭,颜汐浅吃得也不香,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卿晏辞慰藉她,“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必如此担忧。”

  颜汐浅点了颔首,道:“只是我右眼一直在跳,我总有一种很欠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我心里慌慌的。”

  卿晏辞抚着她的背,道:“有没有好一点?”

  有他温暖的手掌,颜汐浅心里好受多了,她对他笑一笑,道:“嗯,照旧良人最会慰藉人。”

  少年听得那一声良人,忍不住面上一热,更卖力的顺着她的气。

  卿晏辞就是这一点好,只要稍稍夸一夸,他就能兴奋到天上去。

  颜汐浅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道:“你真好。”

  “那就好。”他温柔地说。

  游术一家三口的死状要比琳琅更惨。

  听说是用水滴日复一日的滴在头顶,将头颅都生生地滴穿了。

  虽然,这是后话了。

  十日之后,程言言的身子慢慢恢复了起来。

  这多亏了程江海弄回来的血圣果,对血液的重塑有很好的作用,才气让程言言好得这么快。

  可程言言身体好起来了,颜汐浅却开始担忧最畏惧的事情发生。

  即便程言言从来没说过想跟她回天宫,但字里行间都表露着这个意思。

  既然程言言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颜汐浅和卿晏辞便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于是,两人便向程江海请辞,计划返回天宫。

  程江海一心都在自己的宝物女儿身上,自是不在意颜汐浅和卿晏辞的,两人要走,也便允许了。

  两人临行前,程言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犹豫再三,她照旧将颜汐浅拉到一旁,单独同她说几句话。

  程言言说:“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就是在崇华宫里,和浅浅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姐妹俩一起出去玩,一起说说话,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颜汐浅岂能听不懂程言言话里的意思?

  她想随颜汐浅一并去天宫。

  对于这样明显的话,颜汐浅也只能说:“或许,姐姐太孑立了,是时候该真的找一个可以依靠终身的朋友。有一小我私家对你好,心心念念想着你的话,不管在哪里,都市很开心的。”

  程言言明白颜汐浅的意思,可她真的很想去天宫。

  “之前浅浅曾经说过,天宫里也有许多很优秀的男子,或许,我的归宿不在这里。”她并没有改变想法,而是在等颜汐浅松口。

  颜汐浅有些为难地看她。

  程言言垂下眸子,道:“我明白浅浅心里在想什么,其实……浅浅不是不接待我,而是……担忧爹爹,是不是?”

  颜汐浅将嘴唇崩成一条直线,答案不言而喻。

  程言言并没有怪她,相反,她很能体会颜汐浅的想法,她直截了当地说:“不瞒浅浅,其实在妖族的这一年来,我过得很欠好,也对爹爹很失望。有的时候,我甚至也对他感应畏惧,所以我能明白浅浅的想法。”

  她垂着眸子,无可奈何都表露在神情里。

  “我甚至偶尔会想,如果我也和浅浅一样,是爹爹的义女就好了。如果我也能嫁的远远的,不受爹爹的掌控就好了。可是,可是我没措施像浅浅一样,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躲不开,也逃不掉。”

  颜汐浅深吸了口气,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

  她坦率地对程言言说:“如果我是孤身一人,也便而已,可你知道我有良人,有家人,我良人又是天族的战神,天君胞弟。我畏惧他,不仅仅是因为我畏惧,我还需要为我所有的一切思量。”

  程言言点颔首,“我明白的,我都知道。”

  两人缄默沉静片刻,程言言又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说服爹爹,在我嫁人之后,不必一直守在我身边,只偶尔来看一看我。浅浅,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会愿意让我嫁到天族吗?”

  颜汐浅握着她的手,“你想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意愿,即便没有我的允许,你也可以这么做。没有人有资格用某种主观的想法去左右别人,我也不能。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我会更兴奋。但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不会拒绝你到天宫来。”

  程言言弯起唇角,点了颔首,“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颜汐浅心中感动,虽然程言言做了那些事,她却照旧觉得她仍旧是那个无邪的少女。

  她甚至愿意设身处地地为她想,颜汐浅很谢谢。

  其实,她的意见哪里重要?

  自从她差点丢了性命,程江海恨不得什么都听她的,只要她说一声,哪怕是让程江海把天族灭了,给她个天君之位做做,程江海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程言言还愿意如此同她商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离开时,程言言满脸微笑的向两人挥手。

  颜汐浅也冲她招招手,可心里仍旧觉得不安。

  两人在黄昏时返回天宫,颜汐浅心里还在跳个不停。

  卿晏辞问她,“自从妖族回来,你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程言言对你说了什么?”

  颜汐浅点颔首,把程言言所说的话告诉了他。

  卿晏辞皱了皱眉,“她是盘算了主意,一定要来天宫。”

  “是啊,我真的有点不安,只要和程江海牵扯到任何一点关系,都让我觉得是一场祸殃。”颜汐浅低声说。

  卿晏辞抚了抚她的长发,慰藉道:“这也是没有措施的事,程言言心里在想什么,我们无法左右。程江海要做什么,我们也不能阻拦。”

  颜汐浅握着他的手,“我知道,希望不会发生什么欠好的事。”

  两人回到崇华宫的第二日,颜璐宛便与祁慕阳来告辞。

  如今颜璐宛的脸已经完全好了,祁慕阳也从军营里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着实是不应一直留在天宫里。

  更要紧的是,颜璐宛的母亲,也就是颜汐浅的姑母已经来了好几封信,希望颜璐宛回家看看。

  正巧这段日子颜汐浅和卿晏辞在外,才一直拖延下来。

  如今他们回来了,颜璐宛和祁慕阳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颜汐浅有些舍不得,但也没有挽留。

  她看了祁慕阳一眼,问道:“我说你,既然这次要回去,也是时候该准备准备娶我堂姐的事情了。你小子要是再敢推辞,看我饶不饶你!”

  颜璐宛有些难为情的扯了扯颜汐浅的衣袖,道:“阿浅,不要乱说。”

  祁慕阳倒是没脸没皮的挠了挠头,道:“这是自然的,有些没大没小的人……”

  他说着看了看颜汐浅,又看了看卿晏辞。

  只可惜,在看向卿晏辞的时候,被他狠瞪了一眼,吓得连忙收回了眼神。

  祁慕阳吞了吞口水,道:“也该做做思想准备,喊我一声姐夫了!”

  颜汐浅笑了起来,道:“小人得志,若不是我堂姐,你这辈子都没有这等扬眉吐气的时机。”

  祁慕阳笑了笑,阳光的脸上十明白媚,像个光热十足的小太阳。

  瞧着两人好不容易修成正果,颜汐浅也是真心为他们感应兴奋。

  就在此时,卿晏辞突然开口,道:“阿浅也许久没回家了,正好此次颜女人他们要回去,不如我们也一起回去看看岳父岳母?”

  颜汐浅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他。

  这倒是头一回卿晏辞主动提出要去南海的。

  还真是新鲜事儿。。

  她打趣儿的看他,一副‘你又在动什么歪心思’的心情。

  卿晏辞则是别扭的轻咳了一声,倒真的别有企图似的掩饰起来,“我只是想着你许久没回家了,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是了,算起来,似乎自从把颜璐宛接到天宫,她就再也没回过家了。

  也快两年了。

  这照旧颜汐浅最久的一次没回家。

  只不外,她看了看卿晏辞那躲闪的眼神,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眉目。

  少年撇开视线,尽量反面她对视。

  颜汐浅也欠幸亏颜璐宛和祁慕阳面前追问他,便先允许下来。

  “只不外要回家的话,得容我准备准备,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咱们明日出发吧!”颜汐浅提议。

  颜璐宛点颔首,“也好。”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等颜璐宛和祁慕阳走了,颜汐浅狐疑地上下审察着卿晏辞,她双手围绕在胸前,问道:“快说,你到底为什么想去南海?”

  少年摸了摸下巴,解释说:“哪有什么为什么,就真的……只是因为你许久没回去了,我怕你想家。”

  颜汐浅轻哼一声,体现自己才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卿晏辞有点心虚,转身便要走,却被颜汐浅一掌握住了腰肢儿。

  不得不说,卿晏辞这腰是真细,也不知他是如何练得,又结实又纤细。

  卿晏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问道:“怎么啦?”

  颜汐浅眼珠儿转了转,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我爹有点畏惧你,你照旧不要去的好,我自己去就是了,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如何?”

  少年皱起眉来,显然是并不满意这个部署,他道:“就是因为岳父不喜欢我,我才应该好好体现才是,这样一直躲着,只会让他越来越不喜欢我。”

  颜汐浅审视的瞧他,“因为这个才想去南海?”

  卿晏辞也是急了,竟不自觉被她带了进去,“虽然不全是这个,另有……”

  幸好他实时止损,反映了过来。

  他讪讪的笑一笑,道:“就只是因为这个!”

  颜汐浅笑嘻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道:“某些时候,你可真是有点笨笨的。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只要你不惹出什么乱子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卿晏辞松了口气,道:“你放心,我保证,不是坏事。”

  说罢,他便东风满面的走了出去。

  不是坏事?

  他看起来可不象是要去干什么好事的样子!

  颜汐浅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他了,只取了钥匙便去库房里挑选挑选礼物,准备带回去。

  这一挑,便挑了一整日。

  此番许久不回家了,总该带些珍贵点的工具。

  于是乎,颜汐浅只能翻翻找找,挑挑选选。

  这一翻,还真翻出了大问题。

  颜汐浅找到了一个被堆压在最角落,箱子最下面的木箱。

  她还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却没想到,竟然是满满一箱胡萝卜!

  颜汐浅看着那一箱胡萝卜,有些无奈,又有些可笑。

  一想到那人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藏在这里,颜汐浅就忍不住想笑,连生气都忘了。

  算了,看在他最近体现良好的份儿上,就不跟他盘算好了。

  颜汐浅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虽然她不计划追究卿晏辞私藏胡萝卜的事,但照旧可以利用这个逗一逗他的。

  卿晏辞回来的时候,照旧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颜汐浅早已经将那箱胡萝卜搬到了水荫殿,以至于卿晏辞一进门便瞧见了这个眼熟的箱子。

  他细细的瞧了一阵儿,越觉察得这箱子眼熟。

  片刻后,他总算想起了这箱子是用来装什么的。

  可卿晏辞还抱有一丝理想,警惕的问道:“这……这是从哪里来的箱子?”

  颜汐浅语气平和地说:“就是从库房里搬出来的,我瞧着这箱子藏得最深,想必是什么宝物,明日就把这箱子里的工具待会南海好了。”

  听罢,卿晏辞只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颜汐浅瞧他那紧张的模样,也只能强忍住笑意。

  卿晏辞张了张嘴,似乎想跟她解释什么。

  趁此时机,颜汐浅打了个哈欠,道:“翻了这么久,好累。”

  被突然打断,卿晏辞又有点说不出口了。

  颜汐浅对他招招手,“晏辞,我们是不是很久没……”

  她说着,对少年眨了眨眼睛,以作体现。

  卿晏辞面上一红,什么都抛在脑后了,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可以吗?”

  颜汐浅早已经躺到卧榻上去了,她笑嘻嘻的对他说:“快过来,呆子!”

  两个时辰后,卿晏辞听着颜汐浅均匀的呼吸声,徐徐睁开了眼睛。

  他轻声唤她,“阿浅?”

  等了三秒,确认对方已经完全睡着了之后,卿晏辞才放心了。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颜汐浅紧紧抱在怀里。

  由于他的行动,害得颜汐浅动了动,嘤咛了几声。

  卿晏辞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幸亏颜汐浅没有醒过来,卿晏辞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开颜汐浅的手。

  卿晏辞蹑手蹑脚的从颜汐浅身上越过,穿鞋的时候,身后传来颜汐浅的声音,“晏辞……”

  这一声让卿晏辞的背都僵直了。

  他警惕的看向颜汐浅,似乎刚刚只是呓语。

  卿晏辞下了榻,慌张皇张地打开木箱,果真里面堆满了胡萝卜。

  还好还好,幸好阿浅还没有发现。

  “还不赶忙藏起来!”

  卿晏辞连忙颔首,喃喃道:“对对对,得快点藏起来才……”

  等等,刚刚的声音!

  房间里的油灯骤然被点亮了,将房间里照了个通明,那一枚枚黄澄澄的胡萝卜,像是会发光似的,惹人注目。

  卿晏辞紧张的用身体盖住木箱,那样子又呆又傻。

  颜汐浅掩唇笑起来,“都已经被发现了,还挡什么挡?”

  少年抿了抿嘴唇,道:“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不要生气,好欠好?”

  他低头丧气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只呆呆傻傻的大狗狗。

  颜汐浅哼笑一声,道:“生什么气?”

  “藏……藏胡萝卜。”他倒是老实。

  颜汐浅却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道:“什么胡萝卜?我可没看见,藏在哪里了?”

  少年怔怔地看向她,她却只是冲他招了招手,“被子里好冷,快点回来。”

  冷?

  卿晏辞连忙躺回去,把人抱的紧紧的。

  “你身上也好冷!”颜汐浅诉苦道。

  卿晏辞用灵力暖了暖身子,用身体给她取暖。

  “好点了吗?”卿晏辞问她。

  颜汐浅嗯了一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卿晏辞小声问她,“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颜汐浅笑了笑,“笨蛋,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上次也是因为你太太过了,再加上,那时候我多几几何对你有点怨气嘛。”

  她亲昵的吻了吻卿晏辞的侧脸,“傻子!”

  卿晏辞笑了笑,道:“我是傻子!”

  “大傻子!”

  “嗯,我是大傻子。”

  颜汐浅笑意更浓,“干嘛一直配合我?”

  卿晏辞温柔的贴着她的耳朵,“阿浅以后说什么,我都配合。”

  可这话,仅仅连续到第二日清晨。

  因为一大早,崇华宫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至少对卿晏辞来说是不速之客。

  这人不是旁人,而是花迎霜。

  一见到他,卿晏辞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花迎霜对卿晏辞的那种畏惧,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一见他冷脸,就忍不住打冷战。

  不管是以女子的身份,照旧以男子的身份,他都畏惧他。

  颜汐浅无奈的将卿晏辞往身后扯了扯,问道:“迎霜,你怎么来了?”

  花迎霜将视线转到颜汐浅身上的时候才放松了下来,他道:“昨日,我受天君之命,要去凡间处置惩罚一些事。此事虽然并不难,但比力麻烦,这一去,快则几个月,慢则……几年。所以,在走之前,我……我想先来与你说一声。”

  说起来,上次花迎霜授封副将的庆贺宴,她因为和卿晏辞打骂,完全抛之脑后了。

  被花迎霜这么一说,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件事来。

  时隔近一年,颜汐浅想致歉,却反而有点开不了口了。

  她几多对花迎霜有点愧疚,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欠美意思。

  花迎霜很会察言观色,很快就注意到了颜汐浅的想法。

  他莞尔笑了起来,道:“阿浅是不是想起了我授封副将的那件事了?”

  被他这么一提,颜汐浅越觉察得尴尬。

  她小声致歉:“对不起啊,我那日……”

  没等颜汐浅说,花迎霜便懂事的替她说道:“那日和晏辞上神打骂了,是不是?我厥后……因为不放心,问过别人。听说那次阿浅和上神吵得很厉害,似乎……似乎是因为我!”

  他欠美意思的挠了挠头。

  恍然间,颜汐浅想起了迎霜可能喜欢自己的事,她羞愧极了。

  这件事,她原本想找个时间和花迎霜详细谈一谈的。

  虽然很尴尬,但总归是要说出来的,一直隔膜在两小我私家之间,不仅仅是对迎霜的不卖力,也是对晏辞的不卖力。

  她抬眸看了一眼卿晏辞,道:“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迎霜说。”

  一听这话,少年的眉头立刻皱的紧紧的,用一种急躁的神情瞧她。

  颜汐浅捏了下他的腰,哄道:“乖,在外面等我。”

  卿晏辞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他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那里,让颜汐浅十分头痛。

  “晏辞!”她喊他。

  少年这才不情不愿地说:“一刻钟,我就等你们一刻钟,禁绝说太久。”

  “卿晏辞!”颜汐浅警告他别太太过。

  卿晏辞垂下眸子,被迫改口,“那你快点说,我们等下还要去参见岳父岳母的,你……你别忘了。”

  他不敢再威胁,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了。

  颜汐浅无奈,“知道了。”

  卿晏辞离开时,恶狠狠的瞪了花迎霜一眼,示意那人若是敢轻举妄动,小心自己的脑袋。

  花迎霜原本就畏惧他,被他这么一瞪,更是吓得颤了颤。

  果真,对一小我私家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即即是外表训练的钢筋铁骨,意志也逐渐坚强,可骨子里的畏惧照旧存在着。

  卿晏辞关上房门,颜汐浅又高声喊道:“禁绝偷听!”

  此时,正将耳朵贴在房门上的少年差点一个跟头栽进来。

  他讪讪的直起身,又走远了些,这才停下。

  虽然已经决定了要说清楚,可话到了嘴边,颜汐浅照旧有些为难。

  她先让花迎霜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花迎霜感受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低声问道:“阿浅,到底……出什么事了?”

  颜汐浅摸了摸鼻尖儿,这才问道:“迎霜,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花迎霜道:“是什么?”

  颜汐浅张了张嘴,又顿了顿,反重复复频频,终于开了口,“就是……我想问,之前有一次我去军营里看你,我走的时候,听见有人问你……问你……”

  她憋得脸都红了,又尴尬又不知所措。

  而从她的话里,花迎霜也想到了什么。

  倒不是他记性那么好,而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次颜汐浅来看他。

  所以,颜汐浅一说,花迎霜便心领神会她要说的是什么。

  花迎霜也红了脸,尴尬地说:“阿浅,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话问得颜汐浅一愣。

  她自然希望那是个误会,如果是个误会,她就不需要这么纠结和无奈了。

  花迎霜缄默沉静了片刻,又道:“阿浅?你……你听到了什么?”

  颜汐浅深吸一口气,道:“我听到……有人问你,我是不是你的心上人,你说……你说……是。”

  果真,果真是那一次。

  花迎霜心里痛恨不已,自己不应那么心急,急于告诉别人自己的心意。

  可这件事在他心里隐忍了太久太久,久到他都快无法呼吸了。

  现在……被发现了。

  他心里有点畏惧又觉得如释重负。

  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爽性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让她做出选择。

  可花迎霜很清楚,自己从来不是颜汐浅的选择。

  她有良人,她很爱她的良人。

  即便不是这样,他和晏辞上神也是没有可比力的。

  花迎霜眸子深了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照旧不应说。

  颜汐浅看着他缄默沉静,越觉察得不安。

  她多希望迎霜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听错了,想多了,误会了。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像是在无声的默认了什么似的。

  颜汐浅心乱如麻,她张了张嘴,低声道:“迎霜,你知道我……我心里想的是……”

  没有等她说完,花迎霜便回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怎么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自己!

  是了,情感的事,哪有自己说了算的?

  颜汐浅从来没有一次面对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是这么纠结和难受的。

  她不知所措,明知道该大大方方的拒绝花迎霜,可又怕她蒙受不住。

  直到花迎霜问出那一句,“阿浅,我连……喜欢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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