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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脑子有那个大病

211章 结婚请柬

她家上神脑子有那个大病 木子仙君 4004 2023-02-18 06:00:00

  而已而已,听他一声‘姐夫’,怕是要减寿十年。

  他照旧更惜命,此外照旧而已,保命要紧。

  颜汐浅不再理他,转身进了颜璐宛房间。

  早在半个月前,颜璐宛经历了最后一次敷药治疗,如今脸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恢复了容貌的颜璐宛喜不自胜,照镜子的时间都变长了。

  这不,颜汐浅一进门,便瞧见她在照镜子。

  颜璐宛从镜子里看到颜汐浅后,欢喜的转过身来,问道:“回来了?已经和洽了?”

  颜汐浅:“……”

  祁慕阳这张嘴,真该给他缝起来,省的随处乱说八道。

  门外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颜汐浅的怨念,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嘀咕道:“着凉了?”

  颜璐宛看出了颜汐浅的心思,笑道:“也不怪慕阳,我也是听到了些消息儿,这才问了问他。”

  横竖说都说了,这会儿也没须要盘算。

  颜汐浅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道:“堂姐近来气色很好,该多出去走动走动。”

  颜璐宛放下镜子,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只是这么久以来,我都习惯了在屋子里闷着,如今想出去走走,也不愿意转动了。”

  颜汐浅道:“让祁慕阳陪你去,若是怕劳累,只在院子里转转也好。”

  颜璐宛点颔首,“我知道,你别为我费心了,多想想自己的事情,都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跟人闹脾气打骂?一生气还离家出走,你是三岁照旧两岁?”

  颜汐浅拱了拱鼻子,道:“堂姐!你就别说我了!”

  颜璐宛笑了笑,“而已而已,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我只是担忧你哪一日玩脱了,到时晏辞上神不要你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才不会呢!”

  除非他又发狂傻了,否则……

  这点自信,颜汐浅照旧有的。

  颜璐宛倒也不是攻击她,只是自己淋了雨,总想给身边的人递一把伞,生怕旁人也淋了雨。

  两人说了一刻钟的话,卿晏辞便来喊人用饭了。

  颜汐浅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颜璐宛点颔首,“好,用了饭,早些休息。”

  颜汐浅嗯了一声,出门去了。

  卿晏辞端着菜,站在门外。

  月色之下,他总是带着柔光,像极了纯洁无暇的美玉。

  卿晏辞见她稍有迟疑,以为她又不兴奋了,于是急切地喊她,“阿浅?”

  颜汐浅回了回神,小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回屋了。

  美滋滋的吃了一份麻辣鱼头,颜汐浅胃里心里都是暖洋洋的,火辣辣的。

  卿晏辞问她,“阿浅想去看月老阁的仙侣花吗?”

  一说起仙侣花,颜汐浅倒是有个疑问,“我听染星说,她本想叫我们一起去看仙侣花的,你怎么突然就冲进栖凤殿了?”

  少年垂着眸子,道:“兄长没说那么多,只说了一句你在栖凤殿,此外话我没来得及听,就急遽赶已往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

  卿晏辞又道:“我找了你半日,一直没找到你,很担忧,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入。”

  颜汐浅摸了摸他的下巴,道:“对不起啊,害你这么担忧。”

  少年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跑回南海了,甚至计划追去南海寻你,若非兄长传话来,说知晓你在那边,我已经只身前往南海了。”

  颜汐浅听得缄默沉静,她只顾着自己生气别扭,完全没想过卿晏辞的心情。

  这种相互伤害,让两小我私家都惆怅的事情,颜汐浅立誓再也不做了。

  她道:“是我不应隐瞒你,我总担忧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略了你的感受。”

  少年垂着眸子,道:“我其实,只是隐隐觉得阿浅似乎更喜欢以前的我,对他什么都能说,对我却不是。我心中总有落差,心生嫉妒才会那般同你说话。”

  颜汐浅道:“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点什么,才气让你觉得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两人缄默沉静了片刻,卿晏辞道:“我知晓你的心意就好,我先把碗筷收拾了。”

  说着,他便忙活起来。

  正当卿晏辞端着雕花木盘,计划送去厨房的时候。

  颜汐浅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卿晏辞一愣,手中的木盘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盘子上的碗碟尽数摔了个破坏。

  他双眸颤颤地看颜汐浅,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脸红心跳。

  颜汐浅并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难为情的,反倒是看了一眼摔碎的工具,问道:“你不想?”

  卿晏辞连忙反驳,“自然不是。”

  那急切地态度,恰似自己错过了这一秒,对方就忏悔了似的。

  可他这般着急的一句话,把自己弄得红了脸。

  少年像只怕羞的小兔子,惶遽然的垂着眸子,低着头。

  颜汐浅笑了笑,“那你也要努力才行,还不快去叫人把这里收拾洁净?我可不想夜里闻着这股油辣味儿……那个。”

  卿晏辞连忙使了个除尘术法,立刻将乱七八糟的碎屑和残羹冷炙移走了。

  这一举动更是让颜汐浅发笑,她勾着少年细长的脖颈,道:“你到底是有多心急?”

  少年脸更是红了个彻底,头深深的埋进她颈窝里,没脸见人了。

  不知是不是有了颜汐浅的那一句允许,打从这日开始,卿晏辞每日都辛苦劳作,一日都不敢停。

  这可真是苦了颜汐浅,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乐在其中。

  可一件事儿太过频繁,终归是磨人的。

  颜汐浅揉着酸痛的腰肢,心里盘算着,今日该用什么由头拒绝卿晏辞。

  一连数月,这事儿仍是没有个结果。

  卿晏辞急了,请了医仙来瞧,怕自己身子欠好。

  医仙瞧过之后,体现:“晏辞上神身体强健,并未有任何异常,不必担忧。”

  卿晏辞却皱着眉头,“既如此,为何……为何夫人一直……”

  他终究是脸皮薄的,这种话对外人说不出口。

  瞧他着急,颜汐浅便替他问道:“他想问,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未有身孕。”

  诚然,两人已经结婚三百余年了,于外人看来,两人久久未能有子嗣,自然是令人不解的。

  医仙也见多了这样的事儿,并不尴尬,只道:“还请汐浅神女让老朽切一切脉,或许病因在神女身上。”

  这倒是两人都未想过,一时间有些怔愣。

  颜汐浅伸出了手,那老医仙按着她的脉搏,心情十分凝重。

  良久,老医仙道:“是了,这病因果真是在汐浅神女身上的,先前南海一战,神女灵力泯灭过重,损伤了基础,如今还需好好修养才气慢慢恢复。”

  颜汐浅点颔首。

  这倒是有情可原的,颜汐浅只觉得虽然贝类身娇体弱,但却并不体虚,更况且贝类原本就是容易繁衍的,不致如此。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卿晏辞显然有些失望,脸色臭臭的,很欠悦目。

  见状,颜汐浅问道:“可有什么此外法子?”

  老医仙思索了片刻,道:“这身子欠好也只是降低可能性,若是勤勉努力,倒也不是完全不行能。”

  听了这话,颜汐浅只觉得腰背一阵酸痛。

  医仙开了些药,也就走了。

  卿晏辞灰心地瞧着颜汐浅平坦的小腹,道:“看样子,是没措施了。”

  颜汐浅叹了口气,道:“医仙不是说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少年怕羞带怯地问:“可以吗?”

  颜汐浅犹豫再三,视死如归道:“可以。”

  她原本想着法子计划拒绝卿晏辞,这下好了,那人越发勤勉了。

  可惜事与愿违,这事儿一直没能让卿晏辞如愿。

  转眼又是一年春末,遥想去年此时,天族正和魔族开战呢。

  如今一切祥和,卿晏辞的修为也突飞猛进,越发精湛了,只可惜要和程江海对战还存在差距。

  这日,妖族送来了一封请柬。

  请柬进了崇华宫,交到了颜汐浅手上。

  她看着请柬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一年了,这一年过得太过清闲,以至于颜汐浅都快忘记了程江海这么一号人物。

  可如今,又不行制止地要和他晤面了。

  卿晏辞把饭菜端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颜汐浅入迷的模样,“怎么了?”

  颜汐浅抬眸,道:“是程言言,她要结婚了,请我们前往妖族,加入她的婚礼。”

  听罢,卿晏辞也缄默沉静了起来。

  两人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想去加入这场婚礼。

  诚然,并不是因为程言言,而是因为程江海。

  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惹上什么麻烦,只要是和程江海相关的事,能不沾染,照旧不沾染的好。

  颜汐浅深吸一口气,道:“其实,程言言对我还不错,我倒也挺想加入她的婚礼,只是……要和程江海晤面,心中难免觉得不悦。”

  卿晏辞嗯了一声,“我们似乎也没有此外路可选,小心些即是。”

  颜汐浅点颔首,“我知道,婚礼就在五日后,请柬上让我们明日就要赶到。”

  少年皱了皱眉,也只是放下手里的饭菜,道:“先过来用饭吧!”

  第二日,两人抵达了妖族。

  手持请柬,比任何证明都有用,无人阻拦。

  究竟,要和程言言结婚的,是当今妖王。

  妖王婚礼邀请的客人,自是不敢有任何怠慢的。

  守卫给两人带路,直奔妖王宫去。

  尔后,有侍从给两人部署住所,另有人去禀报妖王和……程江海。

  颜汐浅和卿晏辞还没站稳脚跟,便有人来传话。

  “先王陛下有令,让颜女人前去王后寝殿,面见王后。”那侍从道。

  先王,早已经是一千年前的妖王了,如今两袖清风的回来,竟还需让人尊为先王。

  而程言言还未和妖王结婚,便已经是王后了。

  足可见,程江海的威慑力在妖族的强悍。

  颜汐浅颔首,捏了下卿晏辞的手,让他等自己回来,便随着侍从去了。

  两人下榻的客房与王后寝殿有很长一段路。

  这一路上,颜汐浅心里想得都是程言言,也不知道她这一年来过得好欠好。

  有程江海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父亲,颜汐浅很难想象程言言能不能一直受宠。

  遥想在蛮荒的时候,程江海对她业舯坫不错,但也一样企图带着卿晏辞出去寻欢作乐。

  更在两人要离开蛮荒之时,对卿晏辞下了死手,致使卿晏辞重伤。

  程江海这人的好,是建设在对方听自己的话的前提下。

  如若对方不听话,他就像是换了一小我私家似的,冷酷无情。

  到达王后寝殿,侍从便退下了。

  颜汐浅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半点回应。

  她有些惊奇,难道程言言不在?

  可程江海命她前来,程言言应当在房间才对。

  她又敲了敲,作声询问:“言言姐姐,你在吗?”

  很快,颜汐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能感受出对方是跑着过来的。

  正当惊讶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程言言近乎是冲进颜汐浅怀里的。

  她紧紧的抱着颜汐浅,身体开始哆嗦。

  肩头温温热热的触感时时刻刻在提醒着颜汐浅,她在哭。

  颜汐浅怔愣了片刻,手掌抚上了程言言的后脊,问道:“言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程言言将半张脸都埋在颜汐浅的肩头,抽抽噎噎的哭泣着,什么也没说。

  如今正是春末,还带着些许春寒,颜汐浅怕她在冷风里哭,容易熏染风寒,便扶着她进了屋。

  两人坐在程言言的卧榻上,那哭哭啼啼的人儿还抹着眼泪儿。

  颜汐浅握着她的手,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若只是许久不见的想念,不应哭得这么厉害,哭这么久,想必是有其他的理由。

  程言言又哭了一阵儿,才哽咽道:“我不想嫁给妖王。”

  颜汐浅愣了愣,想起曾经程江海说过,他的女儿要嫁就要嫁给身份职位最高的那一个。

  联想到程言言的这句话,想必这桩亲事是程江海一小我私家定下的。

  颜汐浅问:“姐姐可有同义父说过?义父很疼爱你,应当会体谅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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