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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大魔国草创录

第四十八章 山寨建设

逍遥游:大魔国草创录 照夜教主 5130 2022-11-29 12:05:24

  市场内,人头攒动,喧喧嚷嚷,瓦岗似乎比前几日来视察的时候更为繁荣了。

  虽是在叫卖声起伏的闹市,陈深照旧听到了一些争吵声,上前一看,原来新来了个西域商人卖特产,当地商会要求他先交会费。

  这个要求,其实也是合理的,要害是西域商人不懂这个制度,他看到陈深也在,太兴奋了:“泥好!窝滴朋友!”

  “你是?”陈深突然想起来之前见过,“啊,我想起来了,西域朋友,咱们山东见过,真是有缘分!”

  “布是缘分,窝专门来枣泥,上次泥给窝钱,窝专门来谢泥。窝听说许多人迁到了这离,来鹏鹏运气。”

  陈深一听,更有意思了,这位商人居然千里迢迢来找自己。

  “西域朋友,你真课本气,既然是朋友,总得知道名字吧,我叫陈深,请问怎么称谓?”

  “窝叫穆罕默德·马里胡·吉尔土库吉克·桑吉拉乌兹·侯赛因。”

  “……我照旧叫你西域朋友好了。”

  如今西域商人找到了陈深,也算了了一桩心愿,他计划在此开店。陈深一听,求之不得,这样一来,市场的商品种类也会越发富厚。

  很久没有跟水儿聊聊了,去宝华园看看,她在做些什么。

  宝华园面积相当大,把一整个山头都围进来了,比起外边的修建,这里别有天地。种种鸟兽,各色鲜花,好一处世外桃源。

  水儿正带着自己的沐雪锦,在溪涧边饮马呢。

  “深哥哥!”水儿挥着手招呼。陈深也招招手,微笑着打招呼。

  “深哥哥,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么多有趣的动物,以后他们在我这里,一定会很宁静!”

  “嗯嗯,是呀,我们水儿妹妹最有爱心了。”

  “深哥哥,我昨天梦见云姐姐了。”

  “水儿一定是很想念姐姐了吧?”

  “是啊,如果姐姐也能来瓦岗寨,和各人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可是,水儿连姐姐在哪都不知道……”说话间,略带一些惆怅。

  “水儿别惆怅,我们大魔国名气越来越大了,云女人知道后,说不定也会找来呢。”

  “真的吗?……不外,姐姐又智慧又漂亮,她要是上了山,深哥哥预计就不会理我这个任性的小丫头了。”

  “怎么会呢?各人一直都觉得水儿很是善良纯朴呀。”

  两人又坐了一会,水儿介绍着云水洲的风情,陈深也跟她说着一些有趣的故事。

  陈深路过探马营,想起来我军还不了解麒麟村的地形和人员情况,就托付石飞兄弟着手部署。

  一旁的陆九天似乎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一问才知,他是为这次战斗没有事先打探到全部敌军而沮丧。

  陈深劝慰:“陆兄不必介怀,新文礼的戎马,确实是出其不意,但他们远程奔袭而来,已是疲惫之师。娄益的戎马,也让秦二哥劝退了,并无大碍。”

  “虽说如此,究竟搞得手忙脚乱,徐三哥责令我们探马营反省整顿,唉,现在营里弟兄情绪低迷得很。”

  “……陆兄,说实话,我也不太理解。你和石飞都是这方面的行家,为何这次会出如此大的差错?”

  “瓦岗山四周都是隋朝领地,我们兄弟就算全部出击,也很难八面开花,把各个偏向的消息都探询清楚。”

  “陆兄,据我所知,探马营可是有百十号军兵啊!都派出去,人数应该也够了。”

  陆九天解释了一番:“这探马营的训练要领差异于一般兵种,光是特殊器械的熟悉使用,就需要花上数月时间。如今器械也需要采办,但程六哥那边,说国库紧张,现下没有多余的钱。”

  陈深乐了,这程达够抠门儿的,不外,不妥家不知柴米贵,陈深是能够体会程达掌管钱银的难处的。三哥把国库交给程六哥,真是有用人之明。

  六十六万两杠银的使用都有计划,之前攻打金堤关和瓦岗寨用掉了些,平日军队开支和衡宇制作修葺是大头,如今各部门百废待兴,都需银两。

  探马营是军机重地,陈深二话没说,便让身旁士兵去取来自己的私房钱,以供购置器械之费。

  陆九天:“哈哈,陈兄弟果真慷慨,太谢谢了。对了兄弟,杨林得了定彦平相助,最近似乎有所行动,趁着他们还没部署好,咱们要先发制人啊。”

  “陆兄放心,八哥九哥平安归来,就准备搪塞杨林。”听到好兄弟陆九天也如此说,陈深对于攻打麒麟村一事,有了越发强烈的愿望。

  攻打麒麟村这件事,照旧问问程四哥,我先去趟皇宫,看看四哥在不在。

  陈深出了探马营,途径小巷,听到一个猎人诉苦着:“那个什么小郡主,把山上的飞禽和地上的走兽全都迁进他的园子里了,以后我们这些狩猎的都喝西冬风去啊。”

  哎,确实,水儿是出了名的动物之友,这么一来,猎人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这就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吧。

  金銮殿内。

  陈深进了金銮大殿,四哥似乎没在这里,倒是程母和魏年老在此处闲聊。

  陈深是程母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将领之一,一见陈深,程母格外开心:“嚯嚯,来来来,陈先生,老身正在与丞相占卜这次走马换将的休咎呢。”

  陈深知道魏年老乃玉虚门下门生,占卜是他的强项,而程母的占卜之术如何,他确实不知,程母一招呼,陈深就饶有兴致地凑了上去。

  “这次换将,丞相占卜出的是‘双虎出笼’的大吉之卦,而老身却测出了‘困龙于牢’的大凶之象。”

  两人都在嘀咕:到底谁预测得对呢?

  陈深心想:八哥九哥俱为我军五虎上将一员,是了,丞相的“双虎出笼”,一定预示着他俩这次能够平安脱险。

  丞相算卦向来准,我军攻打董平时,丞相就测出“高山奇祸”的卦象,结果应验。但程母的这大凶之卦,到底指什么,是否灵验,陈深也委实不知了。

  陈深怀着心事,来到了护国禅院,来禅院拜佛的人还很少,前庭倒是有个小孩在这里玩。

  “哈哈,傻子当住持,真好玩!”小孩兴奋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明天我就把坛子里腌猪肉送给这个傻住持,看看他们僧人是不是真的不吃肉。”

  陈深心道:你若把肉偷偷拿出来,回去你娘怕不是要对你进行爱的教育了。

  陈深向一名僧人探询罗士信的所在,僧人向内室一指,说道:“住持在里面。罗住持不苟言笑,言谈举止高深莫测,真有大师风范。阿弥陀佛。”

  内室里,罗士信正看着新搬来的佛像出奇。陈深很久没见自己的好兄弟,两人抱在了一处。

  陈深拍拍罗士信肩膀:“兄弟,当住持还顺利么?”

  “傻子当住持了!傻子原来给人念经,现在该行给人剃头。”

  陈深一听,一口饭差点喷出来。他跟傻兄弟聊了好一会。

  下面该去哪里巡视呢?

  对了!伯当兄被抓以后,校军场无人治理,现在不知情况如何。

  陈深来到校军场的场院内,见到齐彪领着一些头目做训练呢。

  “国远兄弟,难得你来到这里啊。”陈深朗声说道,边说边往里走。

  “嗨,陈兄弟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不陆兄弟不在,治理校军场,也算我分内的事。你来得正好,贤弟资助做一回教练吧。”

  “教练?”陈深一看自己穿的这身长袍说,“这不太合适吧?”

  一名小头目说道:“还请武穆公大人多多指教。”另一名小头目也说道:“是啊,还望承源大人多多指点。”

  陈深见盛情难却,就和小头目比划了起来,打得日落西斜,众头目才各自散去。

  “我们这胜仗一打,士兵们练武的积极性都高了。山外许多黎民都来山上要求学武呢。”范保道,“陈兄弟,我们扩兵吧,这样也能更好搪塞隋军了。”

  陈深提出了阻挡意见:“戎马之强不在于数量几多,而在训练。经过频频大仗,眼下我军钱粮不足,盲目整兵只会加重肩负。”

  “不外——”陈深增补道,“若只是接纳四周黎民上山习武,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不仅可以在军队中弘扬尚武之风,又可以为山寨培养预备兵员。”

  “这么说,陈兄弟同意军民一块练武啦!”

  “呃……”陈深想了想,照旧离开的好,就建议道,“齐兄弟如此热爱武学,何不开一家武馆,专门收纳希望习武的黎民?”

  “太好了!武馆一开,黎民有专门练武的地方,俺也更像个武术家了!哈哈!”

  现在回宅邸吧,顺便造访下其他的兄弟。主意已定,陈深来至尉迟北府。

  “陈兄弟,你来啦!不知道程达能不能把老王和小王平安带回,我心里很是烦闷。”

  “五哥不必担忧,六哥服务向来稳妥。这件事事关重大,加上程四哥亲自督办,不会差的。”

  “嗯,希望如此。只可恨自制了魏文通这厮……”

  看来五哥对魏文通执念很深呐。不知道军师对接下来的事情怎么部署,陈深出了尉迟府,又来到军师府,与徐绩商讨了起来。

  陈深:“我听探马营兄弟说,杨林在麒麟村也不用停,视大魔国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铲平瓦岗。如今定彦平复出,三哥可有良策?”

  “不瞒贤弟,贫道尚未想出下一步对策,贤弟有何卓识?”

  “小弟追击杨林时,留意过麒麟村地形,乡村周围除了一些残缺的土墙与马棚之外,并无其他防御屏障。”

  徐绩并不答言。

  陈深又道:“杨林兵败,手下已无几多戎马,定彦平虽勇,长年失业在家,手下的庄丁村勇,也成不了气候。如果我们奔袭淇县,定可一举扫平麒麟村!”

  徐绩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三哥看起来差异意我的建议?”

  “贫道确实有差异看法……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像定彦平这样智勇双绝的开国名宿,竟将自己置于如此一个防御单薄的村子。”

  “呵呵,三哥虑事周详,旁人不见得有三哥这般心思。”

  “也许吧……不外贫道夜观天象,杨林的性命恐怕还不应绝啊。”徐绩说道,“既然无法诛杀杨林,不若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陈深觉得徐绩所言不无原理,只是他不宁愿宁可,奄奄一息的劲敌就在当前,却要坐视不管,徒遗后患。

  终于到了自己宅邸四周了,陈深今日才留心,丁香师姐的宅邸已然修葺一新,便欣然前往。

  “承源先生,你来得正好。我在战场上想出一套新刀法,可惜其时隋军已退,没措施实验。”说到这里,丁香便邀请陈深,“承源先生可愿陪我试炼一番?”

  陈深当下也无其他事情,说:“能和丁师姐切磋武艺,真是太好了!”

  丁香宅邸,屋后花园。

  “承源先生请!”

  “献丑了!”

  陈深留了个心眼,丁师姐初创刀法,急需他人的肯定,何不找个时机,佯败与她?

  两人切磋了几个回合,丁香一招“落步藏刀”,陈深被击中。

  丁香哪能看不出陈深故意相让,将陈深搀扶起:“今天多蒙指教!”

  “应该是我多谢丁师姐的指教才对!”

  “承源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丁香说道,“你以后可以时常过来么……”

  “……是,是来当陪练吗?”

  “不是。刀马弓箭只是武将的小我私家技术,虽然陛下封了我做五虎上将,但要成为真正的上将,兵法韬略才是要害。”

  “兵法啊……”陈深觉得这位长年驻守苦寒之地的奇女子,另有一颗谦虚勤学的心呀。

  “没错。我一直很仰慕承源先生在兵法上的造诣,希望能获得你的指教。承源先生愿意收下我么?”

  “这,这个……”陈深始料未及,不外丁师姐上进心这么强,应该勉励才是。

  “师姐有意精进兵法,在下自当效劳。只是今后再也不要说门生不门生的,着实欠美意思。”

  “承源先生允许了?太好了!”丁香兴奋地笑了,“我还在担忧,你因为担忧水儿,不愿常到我这里来呢。”

  陈深理解不了:“这件事跟水儿有什么关系……”

  “承源先生不知道么,连五哥这个猛汉,都知道水儿喜欢你呀。”

  “哪,哪有的事?”陈深赶忙辟谣,“水儿妹妹照旧个小孩子呢,王师姐莫要跟别人一起传这种谣言……”

  丁香抿嘴笑道:“哈哈,知道了,知道了,玩笑而已啦。瞧你紧张的。”

  天色将晚,陈深觉得再留多有未便,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宅邸,家童递来一封公牍,陈深急遽拆开来看。

  “京师一别,不觉年余,家父与小弟十分惦念秦、陈两位恩公。近闻二位辅佐混世魔王在瓦岗建基立业,不胜惊喜。

  家父托姐丈绍公亲往相贺,不日将到瓦岗。请二位恩公代为致意魔王陛下,太州父子永远是列位英雄的好朋友!”

  落款是“太州民”。

  看来这是李世民奉父亲之命写的,柴绍贤弟也未来此,好事好事。太原侯身在朝廷,却甘冒风险来此送礼,确实重情义。不知道柴贤弟,何日会到瓦岗呢?

  仆人进来通报:“大人,程达将军求见。”

  程达?这么晚来找,不知何事?“快快有请!”

  程达进了书房,面有难色。

  “不知六哥前来,有失远迎。哈哈,六哥不是奉旨督办走马换将之事么?怎么有空来小弟这里?”

  “实有要事想让陈兄弟资助。四哥这次让我去办的事,需要一些胭脂水粉才行。”

  “哈?”陈深实在想不出,四哥这大脑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程达说出了自己的为难:“兄弟你也知道,这些事女人家的工具,我若去集市买,生怕被你家嫂子知道,误会我在外面那个……”

  “明白了,六哥是想让我替你去买吧,用的不多的话,问女孩儿家要一些即是了。”

  “贤弟!我连街上都不敢去,再问此外女子要,你那嫂子还不得要我的命?”

  陈深心里暗笑,六哥自从上山后,变得愈发怕老婆了……不外,这事太过蹊跷,走马换将,为什么要用到胭脂水粉呢。

  陈深一探询才知道,原来程四哥让给魏文通涂上胭脂,妆扮成一个大女人再送回隋营,以此羞辱杨林和隋军。

  陈深想,那魏文通究竟是条男人,用这样的手段,未免太羞辱他了,便劝说程达,放弃此事。如果程达担忧受罚,陈深愿意从中作保。

  程达想也好,便上马往金堤关偏向赶去……

  入夜,窗外已是满天星斗,陈深拿出了宿命之镜,打开翻盖,瞄准星辰,再打开那一盒星辰之粉。按那个小道的说法,这粉是陨石在大气中消磨掉的部门,可是,要怎么用呢?

  陈深半天也没弄明白,当他低头再看时,却发现盒中的粉已经少了许多,再过一会,盒内已是空空如也。

  粉消失了?莫非……受骗了!?

  不外,陈深随即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星宿所在的白点,变得更大更亮了。虽然不明白这粉尘是如何进入白点内的,不外,这工具应该是有用的。

  陈深觉得身体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四肢百骸似乎充满了精力,他拿起画戟,在庭院里好一通练习,才回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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