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实力大增,金鳌岛上变化惊人,那些聚集在岛外的生灵同样有所感应。
金鳌岛十里之外的一处海面,血蛟站了起来,口中惊呼:“师兄!金鳌岛上似乎有大变化!”
话语刚落,狮猁怪就感受一股强大的灵气扑面而来。
“莫非师祖出关了!”
站了起来的狮猁怪,面色狂喜。
这几十年时间,他过的极其郁闷。
虽然一再讲明了自己叫狮猁怪,可惜照旧不停有人上前询问。
厥后,他索性不躲了,大大方方蹲在金鳌岛外,那些前来的生灵总算是少了。
只是从那些生灵口中,狮猁怪知晓真的有许多踏上金鳌岛的考核者被轰了出来,还全都是水元一小我私家干的。
了解到的情况越多,恼怒之余更多的照旧震惊。
这些通过考核的生灵,上岛时间、所在皆不相同,但水元都市在他们踏上金鳌岛的第一时间泛起。
真正的第一时间,就像对方早早在那期待一般,这事太诡异了!
金鳌岛多大,狮猁怪暂时不清楚,但绝对不小。
师祖还在岛上布下了不少护岛大阵,水元是怎么做到如此恐怖?
虽然不知道水元为何将他轰出岛,但狮猁怪心中隐隐推测对方或许是同门。
可截教诸多门人他都认识,师祖在金鳌岛上亲收的几个同门他也瞧见,共有十一位,当中并没有水元,这点又让他很是不解。
“师兄!那我们要不要现在上岛?”
血蛟闻言大喜,面带兴奋。
在金鳌岛外干耗着,肯定不是恒久之计,狮猁怪想要等到同门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眼下金鳌岛上发生变化,说不定就是一次时机。
“走!”
狮猁怪点颔首,同样有此计划。
或许有可能还会被轰出来,但他照旧计划实验一番。
究竟从那些生灵口中,狮猁怪知晓对方并未伤一人性命,顶多再疗伤几十年。
言罢,两人纵身而起,朝着金鳌岛飞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金鳌岛,狮猁怪转身面向血蛟:“师弟,不若我们分两个偏向上岛,你若乐成,就往岛中寻我老祖虬首仙。”
“这是我颈后一根狮毛,交于我老祖,他自会相信。”
言罢,狮猁怪从脑后拔出一根青色的毛发,郑重交待。
早先他就有这种计划,只是一直觉得时机差池。
血蛟稍稍一愣,连忙接过小心收起。“好!师兄若是上岛,切莫让师弟苦等。”
“我等相交百年,怎会相忘。”狮猁怪轻轻颔首。
随即两人没有多说,郑重离别之后,沿着金鳌岛朝两个相反偏向疾驰。
整整飞了一炷香时间,狮猁怪并没有立马登岛,而是等了一会会。感受血蛟应该已经通过了岛外的大阵,纵身一跃,往金鳌岛而去。
才刚踏上金鳌岛,还不待狮猁怪视察四周,已是面色难看的望着前方。
那里一道身影静立,熟悉的人,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方式。
“你到底是谁?”狮猁怪失声咆哮,还真是阴魂不散。
截教的道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家伙,他又不是考核的生灵,为什么要针对他。
水元没有理会,皱着眉头。
代偿因果:45
差不多百年时间,这家伙的因果值又涨了两点。
果真,当初第一次将他轰飞之后,就应该给镇压了。莫名增加的因果,还需要同门来肩负。
大手一挥,一座大阵从天而降。往后就困在阵里,别想出去了。
“你想干什么?”
水元没有第一时间将他轰飞,狮猁怪有点疑惑。可瞧着空中落下的道纹,心中登时一阵畏惧。
被轰出金鳌岛,可能也就受个伤,谁知道这次水元居然没有那样做。
大阵落下,水元的身影化作一滩水流消失。
在狮猁怪惊恐的目光中,他感受身形下沉,随即四周浓浓大雾腾起。
大阵!他被大阵困住了!
通天以阵道、剑道闻名洪荒,可他懂个锤子阵法,只能在阵中胡乱冲撞。
“血蛟师弟,就靠你了!”
一番实验之后,狮猁怪只能悲愤的望着天穹。
金鳌岛另一个偏向,在狮猁怪上岛的同一时间,血蛟亦是踏上了金鳌岛,可面对他的依旧是那道身影,如影随形。
血蛟苦笑,只能心中祈祷狮猁怪不要忘了他。
没有说话的时机,对方衣袖一摆,直接将他轰走。可让血蛟疑惑的是,对方这次的力道很温柔,将他完全包裹,没有伤他,唯独抛出的身形难以控制。
血蛟面露怪异,这可不像水元的作风。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股法力携裹着飞去。
金鳌岛百里外一座礁石群中,马元周身血气环伺,张口吞吐间吸入体内。
上次被水元击伤,快要百年的时间,他的伤势终于要痊愈。
静修之中的马元,突然心神一颤,猛的睁开双眸,哪知迎面一团巨大的黑影砸来。
“何人偷袭贫道!”
马元面色剧变,如此之近才发现,来者实力深不行测。
体内金仙气息喷薄而出,身形同时急速爆退。
心中还疑惑水元计划的血蛟,发现四周的法力散去。第一时间就感受一道气息近在咫尺,那股颠簸,是金仙,当下面色骇然。
大叫一声‘不妙’,法力猛灌而出,借着残留的冲势,狠狠撞了上去。
轰!
两人重重撞在一起,恐怖的颠簸炸开,那一片礁石瞬间湮没就地。
气浪卷过,血蛟就地吐出一口鲜血,借着反力,他疯狂逃窜。
现在血蛟心中有点明白水元的计划,借刀杀人!只是对方将他击伤,不是更方便吗?为何如此?
脑中一连串疑惑,可惜他哪有时间想这些。
狮猁怪不在身边,龙族又在黑暗窥视,又没法宝傍身,无端遭罪一个金仙强者,倒霉透顶。
身形爆退的马元,却是一愣。
对方悄无声息靠近他,原本还以为是强者袭杀,哪知竟只是一个真仙。
眼下瞧见对方逃窜,一声厉喝“哪里走!”,纵身追去。
他本就嗜杀成性,如今无端招惹他,自然不能放过。
一切的始作俑者水元,并没有理会岛外两人的情况。那不外是他的随手而为,谁生谁死,基础就无所谓。
凝聚出一条水之规则,才是他当前需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