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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吕布,开局被雷劈

第51章 新一轮的财富分配

我,吕布,开局被雷劈 隐于深秋86 2381 2022-11-10 17:58:10

  令吕布疑惑的是,冷寿光启拍后足有半柱香时间,台下一个举牌的都没有。

  严氏见状神色也开始紧张,问向吕布:“为何会如此,难道他们都只来看个热闹,并不计划买?”

  “不应该啊,一金的会员卡都买了,十金宝物的没人出价?”吕布也搞不明白,想不通这是个什么情况。

  又等了片刻,冷寿光也开始紧张。

  正准备再夸夸罐子,台下突然一人举牌开口:“五十金!......阴少府手中的酒具有人出价百金,这‘烟雨垂江’罐起码得五十金!”

  “五十金怎么能够,我出六十金!”

  “价高者得,我出八十金!”

  “此罐意境悠远、匠心独运,比一套酒具精美不知几许,百金能拿下都是赚的!”

  “......”

  听到这里,吕布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是底价弄低了,他们都有些不敢置信......

  而随着台下的报价越来越高,他便感受左手突然被人抓住,且力道还都不小。

  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严氏正呼吸急促地盯着台上。双眼放光,面色潮红,似乎必须要抓住什么才气稳定激动的心情。

  “良人,一个罐子居然能卖到二百金?”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当听到有人喊到‘三百六十金’时,吕布的呼吸也急促了:前几年汉灵帝卖官鬻爵,九卿的高官才买五百万钱,结果一个罐子便被喊到了三百六十金。

  凭据朝廷的牌价,一镒金为一万钱,三百六十金也就是三百六十万钱,已是比一郡太守还高的价钱了。

  就连冷寿光才一锤定音后,也不由双手扶着高案,镇定回复片刻后,才微笑着宣布花落谁家。

  虽然,是一名不经传之人。

  真正的名门望族都不会抛头露面,亲自来购置这些的。但往往这些工具,最后都市泛起在他们的贵寓。

  就如同,汉灵帝卖官鬻爵时,他们也不会争相抢购。

  相反,只有那些阉人后人(收养的儿子)或依附阉人的暴发户,才会花钱。

  好比,曹操的老爹曹嵩。

  “由此看来,大汉的贫富差距、阶级对立已到了无法和谐的田地。怪不得,张角振臂一呼,天下便云集响应......”

  吕布小声说着,窥一斑而知全豹:“也好,就让某从这次拍卖开始,进行一轮新的财富分配好了。”

  有了第一件开门红,他已有了底气。

  台上的冷寿光随后显然也找到了状态,介绍起来愈加挥洒自如。甚至还在下面竞价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拱火。

  “我的天,一套酒具就买了五百多万钱?”

  到了厥后,严氏已感受如在梦中,周围都开始变得不真实:“良人,你不是嫌那套酒具太丑,懒得摆在家里吗?”

  她不明白,想不通吕布没事儿拿回家让魅儿把玩的工具,为何会让台下的人那般疯狂。

  “为夫也不太清楚......”吕布便木木地摇摇脑袋,叹息道:“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傻钱多吧?.....”

  ......

  欢喜的时光总是太短暂,二百件骨瓷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一下午时间便已拍卖完毕。

  热闹疯狂事后,终究会归于平淡。

  但对吕布来说,这平淡中另有深深的痛:看着拍卖得来还未捂热的大包金饼,被如狼似虎的士卒一块块、哼哧哼哧地搬走,他清晰感受到心在滴血。

  “慢一点,让某再好好地看一眼,送它们一程......”历程中,他不舍地摸摸每一块金饼,似乎一位新婚妻子在送丈夫上战场。

  最终剩下三成的金饼时,吕布便断然大喝:“停手!.......不能再搬了。”

  然后,转身目光落在身后一年轻文士身上,道:“德润,剩下的事儿,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阚泽阚德润其时有些傻眼,不明白吕布的意思。

  吕布也挺奇怪,又问:“你不是账房么?”

  “不错。”

  “那不会做假账么?”

  “属下......”阚泽其时瞪大了双眼:主公,你为何觉得每个账房都市做假账?

  “难道,你不会么?”吕布却不管这些,再度问了一遍。

  “呃.......”阚泽停顿了片刻,随即颔首道:“会,而且做的比别人还好。”

  “嗯,果真不愧是徐大师的门生。”

  吕布便点颔首,道:“也不用做太好,省得田仪查起来也费劲。你就随便做做,将这三成的收入截留下来。”

  十九岁的阚泽,此时三观还很正,疑惑地问向吕布:“主公,属下做是能做,可......为什么啊?”

  吕布神色就更奇怪了:还用问为什么吗?......不做假账,剩下的三成也要交给董卓;做了之后,这三成就是咱的,你说为什么?

  “可,可主公不是太尉义子么?”这个阚泽虽然懂,但他不懂:为何父子之间,还要耍心眼,吕布要这般中饱私囊。

  “德润,你自己都说了,某只是他义子,又不是亲儿子。”吕布叹息,发现阚泽真不是《三国演义》中,能一眼看破连环计,还忽悠了曹操的那种人。

  在真正的历史中,他也没干过这活儿。而是一位性情谦逊恭谨、笃实慎重的能臣和大儒,属于内政型人才,并非策谋之士。

  “你看这烧瓷和炒作拍卖一事,重新到尾都是某在忙活,太尉又干了些什么?”

  此时,吕布就开启‘毁人不倦’模式,道:“某之所以心甘情愿地做这些,为的也不是给太尉谋财,而是让他用来笼络士卒,不去祸祸雒阳的黎庶黎民。”

  “所以啊,我们之间更像是一种相助关系。既然是相助,他七我三,这很公正吧?”

  说着,便拍拍阚泽的肩膀,笑道:“究竟,我也不能将所有全都寄托在太尉的守信上,也要留些后手的吧?”

  听到这里,阚泽懂了。

  非但懂了,还举一反三:“若如主公所言,属下也不应将所有都寄托在你身上,也应留些后手吧?”

  “咳咳......”吕布闻言,差点没被噎死:果真,能在史书上留名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幸亏,对此他也有准备。

  “德润说的不错,良禽择木而栖,汝简直也应如此。”

  他先颔首认同,在阚泽惊奇的时候,又道:“不外,某跟太尉的关系,同汝与某的关系,照旧有一点差异。”

  “有何差异?”

  “差异的地方,就是他只是为了笼络士卒,然后作威作福。可某与你,却有着相同的奋斗目标,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说到这里,吕布便看向阚泽,露出那标志性的诡魅微笑:“据某所知,阚泽与某一样出自底层寒门吧?”

  “你也不想数十年之后,寒门仍如今日这般无出头之路,永生永世要为权门当牛做马吧?”

  阚泽闻言,神色不由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吕布。

  显然,他是有理想的。

  但就在激动时,吕布随后一句话,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而你更不想让徐大师得知,他费心尽力推荐的门生,第一天就因不会做假账,被主家给撵了回去吧?”

  一番话软硬兼施、威德兼施,阚泽先是激昂、随即愤慨:“主公,属下......这就去做!”

隐于深秋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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