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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吕布,开局被雷劈

第19章 来呀,单挑啊!

我,吕布,开局被雷劈 隐于深秋86 2580 2022-10-26 09:00:00

  “老成!......”

  并州军营内,侯成心烦意燥地磨着大刀,最终生气地将磨刀石一扔:“不管你们怎么想,横竖一会儿待主公来,某哪怕冒着惹恼他的风险,也要直言劝谏!”

  “直言劝谏?”

  成廉一撇嘴,同样急躁隧道:“主公是听劝的人?......若是他听得进,昨日便不会那般丢人现眼!”

  帐内的气氛,很火热焦躁。

  三位气盛的猛男红着眼,嗓门儿也很大,似乎被压抑许久的公兽,随时可能发作内讧。

  “真不知被雷劈后,主公到底中了什么邪!”魏越火气同样不小,起身道:“你们能忍,我横竖是忍不了!”

  说着,大步向营房外走去。

  “汝意欲作甚!”侯成猛然起身,高声问道。

  成廉虽没有开口,手却已搭在魏越肩膀,拦着不让他走。

  “尔等莫管,出了事某自己担着!就算主公怪罪下来,也牵连不到尔等。”说着,扭头恼怒看着成廉,喝嚷道:“放开!”

  成廉立即震怒,道:“放什么放,某同汝一起去!”

  “某也去!”侯成舞了下刚磨好的大刀,杀气腾腾。

  魏越见状,不由感动一笑:“好兄弟!”

  就在此时,门外传令突然突入:“列位司马,司空兵曹掾来人,言有军令转达,召我等在校场荟萃。”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搞不清这会儿又出什么幺蛾子。

  但军令已下,他们照旧衔命前去。

  未到校场,远远便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华雄,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被揍的痕迹触目惊人,让见惯沙场生死之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残暴了!......”侯成立即一愣,脱口叹息。

  “是啊......杀人不外头点地,这也实在太狠了。”成廉一缩脖子,不知为何都有点可怜华雄。

  “你们说.......”魏越却不由蹙眉,推测着道:“会不会是主公下的手?”

  侯成、成廉想了一下,随即齐齐摇头:不行能,绝对不行能!.......主公那怂货要是敢动手,昨日就不会是那个样子。

  话还没开口,就见大营门外吕布已骑着赤兔,颠颠儿地赶过来。到了校场也不空话,直接走向三人:“咋样儿,宣布了没?”

  “宣布什么?”三人一愣。

  “哦......还没开始就好。”吕布笑呵呵回复,道:“某紧赶慢赶回来,就怕错过这一幕。来,好生看戏,包尔等满意。”

  三将再度相互对视一眼,最后目光齐齐转向吕布,眼神儿就变了:主公,你究竟背着我等做了啥?

  华雄早上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就是你说的先礼后兵、人情世故?

  可这事故也太残暴、太重大了吧?

  还这样将他拖在全营上下面前.......简直是杀人、还要诛心!

  好可怕啊......

  很快,台上文士装束的掾史便拿出司空府的文书,高声道:“司空钧令,门下督华雄不识概略,抢夺戎马、殴伤同僚,肆意胡为,着军棍三十,以儆效尤!抢夺所得戎马,亦归骑都尉吕布统属。”

  言罢,那人还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吕布,随即才付托左右道:“来人,行刑!”

  话音刚落,台下便有人忿怒高声,喝道:“某不平!......贾掾史,主公是不是下错令了?”

  吕布转头,只见一雄武壮硕之人开口。身穿连环锁子甲,外罩披风,面相骄横跋扈,下颌还留着一抹打理美观的髭须。

  台上姓贾的掾史闻言,非但不怒,反而还笑了一下:“是胡中郎将啊......正好,老夫也省得待会儿去寻你,在此一并宣读了事。”

  说着,又拿出另一封公牍,冷言道:“中郎将胡轸治军无方、御下不严,降为校尉听用,以观后效!”

  直白爽性的一个大逼兜,丝绝不给胡轸情面,直接将对方扇傻了。

  而且,收起文书时还不忘增补一句:“当众质疑司空钧令,此事回去后,老夫也不敢不如实汇报!”

  胡轸一愣,立即有些气急松弛。

  可随即对上那人冷静、甚至还隐隐有所期待的眼神,不由又畏如蛇蝎,敢怒却不敢再发一言。

  显然此人适才造成的伤害,已给他留下很大心理阴影。

  将整个历程尽收眼底的吕布,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但为了十年的好事,照旧苦苦坚持,肩膀一耸一耸的。

  随后反映过来,又不敢置信地猛然抬头看向那人:“贾掾史?......他该不就是贾诩贾文和吧?”

  史载贾诩一向在军中声望颇高,人人敬畏。今日一见这手段......啧,窥一斑而知全豹,果真特殊。

  当下看向贾诩的目光,不由也变得饶有兴致。连接下来华雄被人扒掉甲胄,左右军棍砰砰乱打,都没啥兴趣。

  但他不搭理华雄,华雄这条硬汉却不会放过他:“吕布贼子,有种同某家单挑啊!......身为军中厮杀汉,竟在司空面前起诉,挑拨离间!”

  “这等鄙俚手段,岂是大丈夫所为?”

  “并州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

  一边挨军棍,华雄一边破口痛骂。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嘴中吐血仍不停止,甚至最后还想放声大笑,认真......让吕布惊呆了。

  他是真心不太理解,汉代人的价值观,而且还觉对方蠢得可爱。

  忍不住走上点将台,脱手取过军士手中的军棍,一棍子便敲在华雄的后脑勺儿:“尽你个头啊......老子忍你很久了!”

  瞬间,整个校场平静了。

  “还单挑单挑,真以为某以后会放过你?”

  随手将军棍丢在再度晕倒的华雄身上,吕布拍拍手环视台下:“好,既然气氛已陪衬到这儿了,某也不想再藏着掖着。”

  “来呀,单挑啊!”说着双手一抱胸,流里流气地嚣张道:“有哪个不怕死的,上前一步。”

  瞬间,校场上的凉州将校齐齐......退却了一步。

  开什么玩笑!

  我们又不瞎。

  此外不清楚,却知华雄招惹你之后,此时便换来这样下场——事情没搞清楚前,谁会拿自己的前程仕途去冒险?

  吕布一蹙眉,没想到剧本儿跟自己想的纷歧样。

  “哦......那就是没得商量,要某自己选喽?”

  随即又一摊手,目光看向胡轸:“心情那么怂干什么,以为我一定能打得赢你?说不定,你让我一只手都可以呢?”

  胡轸立即......面红耳赤:“并州贼子休要嚣张,某......还要诊救部下,哪有时光同你浪费!”

  说着,付托亲卫从台上抬起华雄,急遽离去。

  “好,胡中郎将体恤部下,可以理解......那个矮子,对,六尺差半寸那个,与胡中郎将同为凉州大人的那个杨定。”

  “你出来!......你不要以为高就一定行,你要有自信,浓缩的才是精华,来,咱俩打一架!”

  杨定闻言,眼神躲闪:“某,某营中另有他事,就,就不作陪了......”

  “哎?......”政府者迷的吕布有些奇怪,但照旧不想轻易放弃,又一指道:“人群中一直偷笑的那个,董越是吧。”

  “某都直呼你名了,如此不尊重,汝难道不生气么?”

  谁知,董越竟回一讨好的微笑,边行礼边退却:“吕都尉莫要说笑,某只是前来接听司空钧令。没什么事的话,某就先回去了......”

  剩下凉州将校闻言,也似乎一下反映过来。

  “什么,伙房那里还需再来两头老母猪?......这么点小事儿,还要某亲自出马!”

  “伙房里的老母猪下崽儿了,急需明白母猪产后照顾护士之人?”

  “啥?.......咱伙房里的老母猪,跟别营里的公猪跑了?”

  “.......”

  很快,校场上的凉州将校,已跑得干洁净净。

  这点吕布已不觉得怪异的,反而在想一个哲学问题:这些人找借口,为什么都要跟老母猪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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