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须要的准备事情后,工藤洼拿着小破手机和蝴蝶结变声器进入茅厕。
对他来说,手机和蝴蝶结变声器来的都不容易,前者是因为柯南有了手机他才腆着脸拿到的附赠品,后者更是他自己想措施算计来的。
但是没有这两件道具,今天的戏还真唱不了,怎么说也得谢谢他才是。
将蝴蝶结变声器调好频道,工藤洼调整了下心情后,选择拨通了毛利兰的电话,用的照旧自己备用的那张电话卡。
为了破个案,还要废掉一张卡,他可真是亏大了!
“叮叮叮——”
突然接到陌生来电的毛利兰欠美意思地朝众人笑了笑,随后走到一边去接听电话。
“喂?您是哪位?”她捂着嘴和手机听筒小声说。
“是我啊,小兰。”工藤洼模拟工藤新一的语气说道。
“新一?!”毛利兰虽然震惊,却也没有忘记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新一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对,是我。”工藤洼冒充咳嗽了两声,“此外都不重要,你和叔叔现在遇到麻烦了吧,听我的,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掉那个案件。”
“是真的吗?新一?”毛利兰看着狼藉的案发现场,不明白“工藤新一”是怎么知道这边的情况的。
难道服部平次说的是对的,新一其实真的一直就在自己的四周吗?
她狐疑地朝四周看了看。
“虽然是真的。”工藤洼赶忙肯定道,“行了不浪费时间了,我直接说这个案件吧。”
“不用了,案件服部他适才都已经破完了。”毛利兰没好气地打断道,“新一你果真照旧想要满足自己破案的欲望,才打来电话的吧。”
“咳咳咳。”工藤洼连忙用咳嗽声掩饰尴尬,“小兰,你听我说,那家伙推理的都是错的,事实基础并非如此。”
“你人都没在这里,怎么就知道他说的是错的!”毛利兰话是这么说,心里面却照旧更愿意相信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究竟在破案这件事情上,她坚信工藤新一照旧要更胜一筹的。
“小洼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详细跟我说了,那孩子智慧得很,有他在,我就跟亲眼目睹了现场一样。”工藤洼一边解释一边参杂私货。
“小洼?”毛利兰皱了皱眉,“好吧,那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工藤洼赶忙切入正题,“其实这起案件最大的限制就是房间形成了密室,外人基础没有措施在送还钥匙的情况下将死者杀死,这样乍一看就只剩下死者自杀一种可能性……可是,小兰,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这个案件就很容易破解了。”
“换一个角度?”
“是的,其时你们只能判断死者是死于尸体被发现前的30分钟内对差池。也就是说,死者其实也有可能是死于你们到来之后,也就是在你们打开房门进去的那段时间。”
“啊?”毛利兰大吃一惊,“那岂不是说,我们进去的时候,死者其实还在世?”
“是的。”工藤洼叹息道,“如果能实时想到,说不定被害人就不用死了。”
“这种事情谁又能想获得呢?”毛利兰下意识道。
“是啊。”工藤洼语气中有些遗憾,“谁能反映这么快,知道这不是一起密室杀人事件,而是一起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就地杀人事件呢!而且,凶手照旧将各人引到这里来的达村夫人……”
“喂喂喂,等一下。差池啊!”毛利兰突然从遗憾的情绪中转移出来,打断道,“谁说死者一定是在那个时候被害的啊,服部推理的那种手法也完全可以实现啊,目暮警官他们还实验过了,凶手可以利用钓线,将钥匙牵引回死者的口袋……”
“那是不行能的。”工藤洼早就想好了回应方式,“死者那么胖,又是坐在椅子上,这种要领基础不行能将钥匙完全带进内口袋,更况且,那把钥匙照旧和钥匙扣折叠起来摆放的。”
“原来是这样……”毛利兰想了想,名顿开。
“小兰,你去门外看看小洼回来了没有,我推测钓线是用来栽赃老先生的道具,所以可能家里许多地方都有,就让小洼去找了。”
“好。”毛利兰拿着手机退出门外,“小洼不在,但是地上有几团钓线。”
“那预计就是小洼找到放在这里的。”工藤洼很自然地说道,“小兰,这就越发说明了,钓线是用来栽赃老先生的,没有哪个凶手会把犯案道具放得随处都是!”
“可是,即即是这样,照旧没有直接证据啊。”毛利兰很快发现最要害的问题。
不外这一点工藤洼也早就想好了,“证据就是那枚毒针隐藏的位置。据小洼所说,其时达村夫人进门后并没有太多特别的行动。所以照我推测,毒针应该就是被隐藏在了那个钥匙扣里面。小洼说那个钥匙扣是可以运动的,对吧。”
“是的。”毛利兰颔首道,“我看到那个钥匙扣可以直接从中间打开,分成两瓣。”
“这就对了,毒针应该就夹在中间。其时达村夫人手里一直捏着钥匙和钥匙扣,她有许多时机从里面取出凶器。”
工藤洼赶忙继续敦促道:“小兰,现在凶手肯定还来不及处置惩罚钥匙扣里面的痕迹,所以一定能化验出来!另有死者会睡得那么熟,连死亡时都没有消息,肯定是强效安息药的原因,这点应该也可以化验出来,作为辅助线索。”
“快去吧兰,要是晚了目暮警官就要走了。”
“知道啦!大侦探!”毛利兰不满地挂断电话,虽然确实是事态紧急,但“工藤新一”的态度照旧很让她不兴奋,就跟自己是他的传话工具人似的。
回到案发现场,此时各人都认可了服部平次的推理,正准备结案收工。
毛利兰发现书房里已经没有了服部平次的身影,但幸亏目暮警官他们还在,她赶忙跑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