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吃糖?
老约翰把酒杯平静地放在桌面,双手指交织,两条手臂垂落在下腹,冷静地期待姜阎发话。
这时候,姜阎从怀里掏出几个外貌湿润的盒子,把它们放到桌面。克波尔认得这些盒子,是那些药物。
“之前跟你说过,我中毒了,目前靠这些药物压制。”姜阎目光落在克波尔脸上:
“但你应该知道的,药物压制不能连续太久,我必须得找出解药。”
“所以你的委托是寻找解药?”克波尔问。
“不,是寻找给我下毒的人,因为这毒似乎只有她本人能解。”
“那我冒昧问一句,是什么导致你被人下毒了呢?或者,对方为何要对你下毒?”克波尔刚说话就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突兀,于是增补道:
“虽然,如果不方便可以选择不回覆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姜阎摇摇头,同时撩开右手手环上的时长计数手环,上边的数字在一秒秒地跳动流失,“我加入了【续命游戏】。”
“噢,这就不奇怪了……”
克波尔和老约翰听到话,脸色都是阴沉,显然,他们清楚这个公司。
接着,姜阎放下手上被撩开的袖子,说道:
“我没有多余的信息,只知道她的名字。”
“叫什么?”克波尔问。
“筱凌月。”
“好的,此外或许没什么,但收集信息,我们狂人会一直获得夸赞。”
姜阎点颔首:“这是第一个。”
“你另有第二个?”克波尔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姜阎的小臂上,“有也没什么,但我想,你应该支付不起委托金了。”
老约翰则不以为然,笑道:
“他是你的新队员,作为队长,为队员分管经济压力不是应该的么?”
“你真富有老约翰,我觉得这项值得夸耀的美好事情由你来做,放心吧,我会在分部里宣传你老约翰乐于助人的美德的。”克波尔欠好气地瞥了一眼老约翰。
而此时,姜阎完全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打断他们道:
“第二个委托任务,是寻找我妹妹,哦……”
说到这,姜阎想起了什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把她放到桌面,让克波尔和老约翰一起看:
“姜楠楠,被一位神秘人带走。”
“很可爱的小女孩,我想,不凌驾十岁吧?”克波尔颔首,而老约翰则直接拿起照片,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端详:
“真像我孙女。”
“比你孙女可爱多了。”
“你放屁了克波尔,她怎么可能比我孙女可爱呢?”
“接受现实吧老约翰,她就是比你孙女可爱。”
“……”姜阎。
这俩家伙真是狂人会的领头人物?
撇了撇嘴,姜阎只能从老约翰手里夺回照片,让他们停下:
“比起我身上的毒,我更在意这个。她被带走时,很虚弱,且患有疾病。”
“带走?”克波尔注意到了其中的字眼。
姜阎颔首:
“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戴着面具的男人……克波尔和老约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在狂人会做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从未听过有什么势力是带着面具的……
除非,仅仅是小我私家所为。
这样一来,第二个委托任务明显要比第一个难得多了。
想了想,克波尔正经起来,敲了敲桌子:
“这样吧,两个任务我都市部署到通告栏上,执行者们会凭据正常流程展开视察,但纷歧定有结果。
至于委托资金,嗯,姜阎,你预计得免费干很久了。”
“只要不让我饿死就行。”姜阎颔首,明白克波尔的意思。
……
姜阎和克波尔离开了酒厅,经事后门,来到一片空旷的视野。
这里是一个足球场,装饰得很完好。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为狂人会成员休闲所用。
足球场的周边,是立起来的围栏,通过围栏,是一栋与先前所在酒厅背对的一间事务厅,厅内有着一前台,台上写着“接待处”三个字。
现在,前台的后方,有着一位女孩,年纪和姜阎相仿。
见克波尔带着新人过来,她就从前台后方走出,笑嘻嘻地来到眼前,跟克波尔打了声招呼。
姜阎随意审察了下,嗯,很精致玲玲的女孩,稍许差异的是,只穿了一条长袜,袜子到达腿部,用腿绑绑住。
她和克波尔打招呼时,喜欢把双手放到身后,身子微微前倾,很讨好的姿势。
“关小雅,跟你一样,是个不喜欢用外名的新人。”克波尔对她点了颔首,向姜阎介绍。
随后,他又看回关小雅,向她介绍姜阎:
“姜阎,嗯,如你所见,挺英俊的家伙。”
关小雅点颔首,右手对姜阎伸来:
“你好。”
“你好。”姜阎也伸脱手和她简朴握了一下。
“以后你们干的事情一样,接待主顾。”克波尔看着姜阎,“关小雅提前来了几周,业务流程勉强清楚,待会儿随着她学学。”
克波尔再看回关小雅:
“下午六点之后,带他到公寓楼,让他和卢森住在一起。”
“遵命。”
关小雅淘气地对克波尔做了“OK”的手势,然后伸手在短裙里掏了几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工具。
而克波尔一看到她这副模样,连忙退却几步,一副“你自求多福吧”的脸色看着姜阎。
姜阎皱了皱眉,对他道: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先走了。”克波尔已经能预判到接下来的事情,捂着口鼻,一副惊慌失措样子离开了。
这时候,当姜阎回过头,看向眼前时,视野却被一根棒棒糖堵住了。
几秒后,棒棒糖就被关小雅移开,露出她那喜悦的笑容:
“试试?”
姜阎看了一眼棒棒糖,没想到对方一晤面就要送自己糖,只不外,他对糖不太感兴趣,说道:
“歉仄,我不太喜欢。”
“刚晤面就拒绝人家不太好哦。”关小雅没有丝毫欠美意思,反而把糖凑得更近,要把它当偏晤面礼的意思。
缓了口气,犹豫了下,姜阎只能把它轻轻接过。
联想适才克波尔捂着口鼻慌忙逃窜的模样,他总觉得哪里差池劲,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