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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从大明最后十七年开始

80、该下手了

  80、该下手了

  团山堡银库,朱信望着手下将一箱又一箱的木箱子运送进来,却仍然是眉头紧皱。

  “老王,这二十天来,我们清剿了二十多股贼匪,那现在我们到底弄了几多银子?”

  朱信望着那些似乎毫无重量的箱子,马上显得十分心急。

  最近的箱子是挺多,可里头多数是铜钱,或者是不值钱的山货,银子……实在是少得可怜。

  “大人,算下来,咱们这二十多天,也才弄了不到七百两银子······起初那几天,收获照旧很丰盛,可大股的贼匪被我们剿灭之后,剩下那些小股的贼匪,简直比我还穷,基础没啥银子。”王则在案前一手翻着账簿,一手扒拉着算盘,满脸苦笑道。

  朱信最畏惧就是这种情况,虽说明末天下贼匪多如牛毛,可自己也就管着这一亩三分的地方。

  这些贼匪被一一清剿之后,都吓得逃窜到邻近千户所,甚至远遁义州,而他又不能跨境追剿,就只剩下干着急了。

  至于留下的那些小股贼匪,又没几多“油水”,靠着剿匪发达的途径,早晚要破灭。

  虽然他每击溃一股贼匪,就会把贼窟劫掠一空,一文钱都不剩下。但是幸亏他每攻陷一座贼窟,却只杀头领,不杀喽啰,还不忘故意放走那些头领的亲朋挚友。

  这样一来,以致于许多匪首的亲朋,为了帮匪首报仇,很快就会集结余部。他们往往先逃走躲避一阵,然后凑集复仇经费悄悄潜伏回来,接着开始召集残部继续运动。

  结果,这些人没多久又被朱信派出的剿匪队伍灭了,原本用来复仇的所谓运动经费,又落入到了朱信手中。

  如此重复,倒是有些像韭菜一样,被割了一茬又一茬。

  可光靠剿匪,也总会有一天会把贼匪都杀光,韭菜也会被薅秃噜。

  “七百两,那就七百两吧!”

  现在,朱信摇摇头,满是愁容,背着手走出银库。

  他得开始往那些土豪田主身上下手了,只是他还在期待一个时机。

  这时候,张铁豪却急遽赶来,急遽禀告道:“大人,失事了!”

  朱信现在心情降低,听罢便淡淡问道:“怎么?鞑子杀来了?那正好,老子正想杀杀鞑子散心解闷呢!”

  如果真有鞑子杀来,那正好可以杀些鞑子抢些战马回来抵债。

  “对呀!渡海去辽南,杀鞑子,劫掠战马······”朱信猛然醒悟,突然回味起那天贾三的醉话,心想说不定,那就是他解决目前困境的最好措施。

  领土的鞑子,严防死守,以团山营现在的体量,基础攻不进去。别说强攻进去,就算是秘密渗透,也得泯灭不少精力。横竖从正面进攻鞑子,那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但是渗透辽南的话,情况就差异了,鞑子现在缺乏强大的水师力量,为了防御东江镇毛文龙的袭扰,更畏惧沿海不愿意投降的边民和毛文龙里应外合,鞑子索性烧毁了不少沿海屋舍城堡,还强制将沿海黎民内迁,可见他们在沿海的防御是有多被动。

  毛文龙带着手下,利用水军的优势,随处袭扰辽东沿海,甚至敢势如破竹攻击后金要地,这种打法,妥妥的敌后游击战,简直绝了。

  可自从袁崇焕杀了毛文龙,那可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东江镇上下,自从失去主帅后,徐徐地散了心,直至叛逆投敌,白白断送了那么些年的敌后经营结果。

  更况且,自从袁崇焕矫诏擅杀毛文龙后,直接就为后金长驱南下袭击明朝而解除了后顾之忧。果真,毛文龙死后三个月,后金就兵临北京城下了。

  “我是不是也应该要提醒下毛文龙?”朱信喃喃自语道。

  这时候,一旁的张铁豪见朱信一小我私家,自言自语思忖许久,实在忍不住喊道:“大人、大人,听到我说话了吗?失事了!”

  “怎么了?”听到张铁豪喊话,朱信这才回过神来。

  “大人,刚获得急报,昨夜好几股贼匪勾连一起,以赵老翁为匪首,连克大安堡富户田主十多处庄子,这其中就另有大安堡总旗堡主左高峻家的两处庄子。大安堡来报说,此役损失惨重,死伤五十多人,贼匪们喊着报仇的口号,一路烧杀劫掠,十分放肆,现急需大人前往进剿。”张铁豪赶忙将情况禀明。

  “赵老翁?什么来头?”朱信好奇问道。

  老翁?不就是老头嘛?

  按理来说,通常有名号的贼匪,这二十天来,都已经被他朱信收拾得八九成了,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不怕死的赵老翁?

  “据查此人乃是尖匪十三当家,曾率部去了义州劫掠,恰巧避开了我军之前对尖子峰的进剿。如今他返回锦州,打出了要为十三家报仇的旗号,据说手下聚集有百来号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张铁豪赶忙解释。

  赵老翁只是这人的诨号,由于他年纪不大却又头发花白,因而以“老翁”为诨号,其人本名已经不行考了。

  他原本是尖峰十三家的第十三位当家,等他从义州返回尖子峰,却发现只往日热闹喧嚣的山寨,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他的老巢整个都被端掉了。

  无奈之下,这赵老翁又重新扯出十三家的名号,立誓要为他前边的十二位当家大佬报仇。

  正巧,朱信提倡了剿匪行动,许多残匪四处奔逃,许多人听闻赵老翁的台甫,纷纷来投。

  特别是许多匪首的亲朋,也叫嚣着想要报仇,于是好几股贼匪索性合兵一处,推举赵老翁为老大,开始了流窜复仇。

  团山堡兵强马壮,他们不敢直接进攻。于是他们首先瞄准的,就是团山堡四周较为富足的大安堡。

  赵老翁在尖子峰的时候,就早已经摸清过大安堡底细,果不其然,大安堡不堪一击,赵老翁劫掠一番之后,一行人满载遁去。

  “时机来了,借着这赵老翁的时机,恰好可以找那些富户田主下手。不管这赵老翁是老头照旧老奶奶,胆敢妄言报仇,正好可以拿来给新兵们练练手。”朱信笑笑,早有主意。

  他这二十多天,虽然剿灭了巨细二十多股贼匪。可实际上,他最为担忧的一件事情,就是这群贼匪真的被他剿灭洁净了。

  他剿匪虽然也号称狠毒,但是他只杀头领,不杀喽啰,还不忘放走那些头领的亲人眷属,这就是故意为了激起逃走余匪的复仇之心,留给这些残匪时机。

  究竟真让这帮贼匪跑光了,那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可不是为了养匪为患,我这是为了激起贼匪劫掠富户田主的动机,难不成这帮贼匪,会去劫掠一穷二白的平民黎民?要报仇,肯定会拿这些富户下手开刀。”朱信心中悄悄笑道。

  ···

  当天下午,朱信就点齐了一支骑兵队、一支鸟铳队,外加一队刀牌手,带着张铁豪就往大安堡而去。

  等大队人马赶到大安堡,一行人就正好遇见准备出城追击贼匪的左家大令郎左康胜。

  左康胜带着三十名步兵,正气喘吁吁准备往城东北偏向五里地的自家庄子而去。

  “参见守备大人!”左康胜见到朱信,赶忙上前参见。

  “左令郎,别来无恙!”朱信笑道,在马上向对方抱拳回礼。

  在朱信原主的印象当中,他和这位左家大令郎左康胜,也算是老相识,少年时候还经常玩闹在一起。只是自从朱家衰落之后,两家的来往就少了。

  如今两人晤面,原本不被看好的朱信,却已经摇身一酿成为守备、副千户和管屯官,这不禁让左康胜感应有些忿忿不平。

  在左康胜看来,自己无论是文化照旧武艺,亦或是其他种种能力,都远胜于朱信,可偏偏他左康胜却混得那么差。

  “守备大人,你和各墩堡说,你会凭据名单,掩护上报的富户和田主,会掩护他们的土地和庄子。可是呢?我们大定堡,被贼匪以报仇为名,连续劫掠了十多处庄子,死伤五十多人,这损失,你计划怎么挽回?我就问你,你还对得起陛下厚恩?对得起你那守备之名?我看你,恐怕就只有夸夸其谈而已!”左康胜斜眼冷笑,满是冷嘲热讽。

  “斗胆!竟敢如此无礼!”朱信身旁的张铁豪,这一听就怒了。

  朱信朱守备,那可是朝廷钦封的守备,就连名字也是天子御赐的,岂容你这臭小子如此无礼?

  张铁豪自然不会轻易让别人欺负自家大人,他手已经摸向腰间佩刀,准备随时脱手。

  可朱信听罢,却并不以为意,而是轻轻摆手示意张铁豪爽轻松,随即哈哈大笑道:“不急不急,我们入堡再说。对了,左令郎,烦请你召集名单内的富户田主,我想邀请这些乡绅们在堡内一聚。”

  哼哼,只要来了,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牧者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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