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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从大明最后十七年开始

58、精打细算(求追读!)

  58、精打细算(求追读!)

  朱善凡幸庆自己救下了白老头,要否则这群如此熟手的工匠,可就得被鞑子掳去,然后被欺压制作出各式各样的火器,反过来搪塞明军。

  “大人,实不相瞒,当年鞑靼犯边,戚将军衔命援辽,我们白家就已经追随戚家军。可惜,自从戚将军被构害,戚家军流散,我们白家就在义州安置下来,当年为戚家军打造武器、火器的武艺,未曾有忘。”白老头感伤道。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朱善凡一听马上惊诧不已,立即对白老头深深作揖,以表达他的崇敬之情。

  朱善凡清楚,想当年,戚家军抗倭、剿匪,戍边、援朝,转战南北,建设卓著功勋。只可惜戚家军的灵魂人物戚继光,在鼎力大举支持戚继光的内阁首辅张居正病逝后,戚继光被调往广东,厥后更是受到弹劾,被免职回乡,最后病死于家中,时年六十一。

  而戚家军在历经援朝战争之后,因为灵魂人物的离开,更是失去了朝中大佬的支持,戚家军也失去了以往的优待,拖欠军饷的问题开始泛起。

  在一次被明廷称为“蓟州叛乱”的讨饷的事件当中,时任蓟州总兵的王保,定下埋伏坑杀戚家军3300名将士。经过这一场屠杀之后,戚家军主力已经不再,基本名存实亡。

  系统显示:【史载:蓟三协南营兵,戚继光所募也,调攻朝鲜,撤还,道石门,鼓噪,挟增月饷。保诱令赴演武场,击之,杀数百人,以反闻。给事中戴士衡、御史汪以时言南兵未尝反,保纵意击杀,请遣官按问。巡关御史马文卿庇保,言南兵大逆有十,尚书石星附会之,遂以定变功进保秩为真,廕子。督抚孙幰、李颐等亦进官受赐,时论尤之。】

  看到这,朱善凡马上满是感伤。这样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却因为明廷担忧控制不住,所以必须痛下杀手。

  而戚家军主要兵源地义乌等地,却因为连年征战,青壮人口十去八九,以致于厥后朝廷也不再从义乌等地征兵。如此雄师,一代强军戚家军,今后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

  朱善凡再一次向白老头作揖拜道:“戚家军的精神永存!”

  这一趟,白家匠坊交付给了朱善凡足足有十杆自生火铳,虽然数量远少于朱善凡的预期,但是对于这种新式的火器,朱善凡照旧十分满意的。

  ···

  几天已往之后,其他墩堡也陆续派人来试探朱善凡,或是要借钱,或是要借火器,又或者是想要借粮食的,可都被朱善凡给一一拒绝而打发回去了。

  “他们是不死心呀!照旧说,他们是见不惯我发达?”

  朱善凡看着陆续从锦州运回来的种种物资,心情大好。

  “借工具是假,他们恐怕是想要试探下咱们团山堡的态度!十堡之间,相互斗争的历史,由来已久。”王则苦笑道。

  正所谓不患贫而患不均,一屯四墩十堡当中的十堡,明里暗地,一直就存在竞争关系。

  开州屯向来是掌印副千户驻地,也是陈家的基本所在,十堡都不敢冒犯僭越。至于四墩,基本都是乡村级此外边远小墩,自己谋生都难,也没生长出盘根错节的各人族,只自己低头过日子,不敢也没实力理会其他人。

  所以十堡,因为土地犬牙交织,种种矛盾频发,相互斗得最为猛烈。

  他们相互之间,为了饷银斗,为了水源斗,为了兵源斗,为了矿产斗,为了民户斗,更为了田地斗个不停。

  有鉴于此,为了保证物资的宁静,朱善凡派出了陆武,带着五名骑兵,专门卖力押运物资,究竟沿途要经过人家的土地,难免不会惹得眼红。

  很快,粮食、铁器、燧石、火药等等种种物资,就将团山堡新修的堆栈都堆满了。

  虽然,花销出去的银子也着实不少,其实也基础不经花,甚至让朱善凡感应了严重的危机感,这回辛苦攒下的银子,和以往库存下来的银子,都快见底了。不外,这一回是近些年来,团山堡花钱最为痛快的时刻。

  对于这次拿回来的银子,朱善凡交待王则先发了抚恤银,最后才发放夸奖银,剩下从贾三那赚来的银子,则用于团山堡的各项开支。

  而朱善凡自己那一百两银子,他只留下了十两自己使用,其余的银子都作为给白家匠坊的人为,交给了白老头。

  究竟,自从慕容云巧住下之后忙前忙后,再加上那吴小小又天天溜过来硬是要资助做饭做菜,原本王老五骗子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朱善凡,内宅里一下就多了两张嘴,这上上下下,都得花银子。

  至于王则这抠搜腐儒,一如既往抠抠搜搜,全都存了起来,说是要留给自己未来娶妻生子用。

  最开心的莫过于刘波,他一家十口人,日子原本就过得紧巴巴,拿到这五十两银子之后,刘波就把之前欠的债务还清了。剩下的几两银子,说要给他家婆娘做几件上好的衣裳,再置办几件首饰。

  反倒是张铁豪,精打细算,把银子都花在了买田地上。在他看来,只有田地才最为保障,一口气他就买了三亩上好的良田,还种上了甘薯、玉米和土豆,说是相信一定会亩产过千斤的,到时候自然吃喝不愁。

  这银子一发,各人也是眉飞色舞。

  不外,这还没开心多久,朱善凡这天刚巡完城防,就见到陆武飞驰回了城内。

  “欠好了、欠好了,咱们的物资被抢了!”

  陆武满身血迹,十分狼狈,似乎经历过了一场血战,气喘吁吁地赶忙向朱善凡汇报。

  “什么情况?居然有人敢抢老子的物资?”

  朱善凡马上急得瞪大了眼睛赶忙追问。

  这批物资,有粮食、种子、铁器和火药,另有托贾三偷偷私下买回的旧鸟铳,合计满当当的两辆马车,价值足足三百多两。

  原来就很缺钱,原来就很穷,这么多的物资,价值那么高,就这样被抢了,朱善凡虽然急眼。

  “启禀大人,是一股流匪,人数或许有百人之多。我们途经开州屯城北五里地的黑松林,两辆车就着了贼匪的陷阱,动惮不得。咱们正推车的时候,这帮人就突然杀了出来,事发突然,对方人数众多,我们一下就死了五个弟兄······就剩下我好不容易才拼杀出来!咱们的物资丢了、马也丢了,连鸟铳都丢了,他仗着人多,不仅杀了我们的人,还把送货的五名无辜伙计也杀了,实在太可恨了!”陆武一脸低头丧气,满脸痛苦解释道。

  “流匪?”朱善凡惊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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