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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从大明最后十七年开始

41、五年平辽(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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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楯车阵法?看来前辈对于鞑子的战法,也是颇为了解嘛!”

  朱善凡咧嘴一笑,这回算是遇到了知音了。

  “哈哈哈,略懂略懂,听过朱大人你的战绩,我倒是想仔细听听,你对鞑子这战法究竟另有多了解?来来来,你来说说。”方高亮聚精会神,对于这个问题很是体贴。

  方高亮没想到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居然就是目前炙手可热的杀鞑红人,他倒是很想了解清楚,这位小伙子当初是怎么样在困境之下击溃鞑子的。

  朱善凡一听对方要了解鞑子的战法,他立即就来了精神。

  “先说说这个楯车阵法,其中的楯车,我当初也是临时制作,粗制滥造,主要是为了通过长枪兵、刀牌手和鸟铳兵克以楯车为掩护,实施配合,克制鞑子的骑兵。其实这个打法,当初戚家军就在使用。当年戚继光,为了应对蒙昔人的威胁,开发出了一种环车为营、铳炮击敌的战法。这套战法靠着搭载火器而且可随时移动的载具战车,面对蒙古骑兵时候,进可攻退可守,有效克制了以骑兵为主的蒙古军队。现在用于鞑子身上,也能发生一定效果。”

  方高亮点颔首,笑道:“没错,这个要领很好。鞑子以骑兵为主,通过这个战法,可以很好的克制这些骑兵,你在如此危急的时刻,能情急智生想到这个措施破敌,应对恰当,冷静冷静,退敌致胜,倒也有些良将之风。”

  梁黍见方高亮对朱善凡很感兴趣,于是向王则悄声探询问道:“师兄,这些都是你教的?照旧说,这都是朱大人自己想的?”

  王则笑笑连连摆手:“不是我教的,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这些都是我们朱大人自己参悟出来的。”

  “自己参悟?哦!听起来,你们朱大人对兵法很有研究呀!不知道他师从何门?又如何习得?”梁黍若有所思,点颔首。

  “他何止对兵法有研究,我们朱大人,对历史掌故、古今中外、时令耕作无不涉猎,其实我也感应好奇,我们这朱大人未曾有拜师,至于如何习得,恐怕只能说他热爱思考,经常一小我私家喃喃自语,自然参悟而已。”王则悄声笑道,对此,他基础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如此!是无师自通呀!”梁黍惊诧道,赶忙起身为朱善凡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

  “来来来,我敬诸位一杯!”方高亮也举起酒杯,对众人敬酒起来。

  很快,美酒一上,众人就敬了三轮。

  三杯美酒下肚,朱善凡此时也越说越兴奋。

  知音难觅,好不容易找到一位知音,于是越发兴奋地聊起了楯车的事情。

  “其实呀,这鞑子的楯车制作就比力庞大了,楯车上的盾牌由厚木板包覆牛皮、铁皮复合而成,这样制成的楯车,小砖石击之不动,大砖石击之滚下,柴火掷之不焚,具有较强的防御力。我军主力虽然已经大量装备火器,可这些火器主要针对的是无甲、少甲的轻骑兵,在面对楯车时威力严重不足。”

  方高亮点颔首,体现赞同道:“我记得,有一段战例,就是当年鞑子攻打辽阳时,鞑子右翼四旗之前锋绵甲兵,携楯车往攻官军出城之兵。官军步兵三万扎营布阵,列枪炮三层。鞑子呐喊进击,后立之官军骑兵率先溃逃,官军步兵仍不退。鞑子诸贝勒集结精兵,列楯车阵呐喊,依靠楯车奋射而进。官军步兵溃退,望城而奔。史载,官军人马落入城东门外壕水中,死者聚集。官军列枪炮三层,却对于楯车基础起不到任何杀伤效果,可见鞑子阵法之利害!”

  “不外,武器不是看一寸长一寸强,主要照旧看使用的人。我倒是觉得,不是鞑子厉害,是咱们官军多数不堪大用!朝廷的抗敌之策,也是很有问题!要平定辽东,非得请一位人物出山才行,而且当今陛下必须坚定信任和支持这位人物,以彻底执行平辽战略才行。不外很可惜,这一切最终都无法告竣······”朱善凡叹气道。

  他此话一处,在场的众人无不哗然。

  “呀!此话不行乱说!”王则赶忙打住,生怕朱善凡继续妄议战事。

  这里可是辽东巡抚的驻地治所,除了有大量的官员、军队驻扎于此之外,属于军队体系的情报人员——哨探,密布于城内外,甚至直属天子的锦衣卫、东厂这些厂卫情报人员,那可也不少呀。

  作为前沿重镇的宁远城,任何风吹草动,种种言论流行,那都逃不外种种情报人员的侦听规模之内。

  “令郎······此事大可不必在这里谈论!”就连慕容云巧也赶忙拉扯着朱善凡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过多谈论,这种因言被抓的事情,她可见多了。

  方高亮和梁黍相视一眼,只是微微笑笑。

  “怎么?现在连说真话的时机都不允许?”朱善凡见众人似乎都有所忌惮,心中只感应一阵可笑。

  大明朝无论是在财力,照旧军力上,方方面面可谓都是全面领先于后金,可问题在面对后金作战时,却屡屡失利,这简直是个尴尬的问题。

  大明朝到了晚期,就犹如一台年久失修的机械,不仅无法正常维持机械的运转,居然还严重拖慢了整部机械运转的速度,这就是一个运行逻辑的问题——严重的制度问题。

  其次,大明朝立国所依赖的卫所制度的本意,在于兵农合一,以解决立国之初生产力不足的问题,同时可以大量养兵,以维持稳定。可随着各级将领、官员放肆侵吞军屯土地,导致普通士兵衣食无着,困苦不堪,造成了大量士兵逃亡,而留下的士兵战斗力基础无法保证。

  虽然厥后实行了募兵制度,募兵最后还成为了打战的主力队伍,明军的战斗力也获得了大幅提升。可问题是募兵和卫军差异,募兵是要拿军饷的,随着募兵成为主流,募兵用度节节攀升,国家的财政却日趋瓦解,最终募兵哗酿成为常态,直接影响了士兵的忠诚度和士气值。

  更为可怕的是,随着募兵制兴起以后,队伍大多归将领所有,由将领自行募兵。今后兵只认将,将挟兵重,更是造就了一批军阀头头出来。

  种种积弊累积下来,就算明军单兵战斗力再强,武器配置再高,不解决根天性的问题,恐怕也很难改变失败的命运。

  方高亮这时候却微微一笑,提醒道:“朱兄弟,放心,你斗胆的说,这里并无外人!”

  梁黍也道:“是呀,这位方先生,也认识不少朝廷重臣,甚至当今陛下,也曾向我们方先生讨教,说不定你说的这位人物,我们方先生能请得出来呢?”

  “那我就说说!”

  “大人,能不说吗?”

  “师兄,你就让朱兄弟聊聊,年轻人,思想究竟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活跃!”

  “对对,朱兄弟,你这番话,我很是感兴趣,特别是平辽之策!”方高亮满脸期待,他倒是想听听这位百户小官,究竟有什么高着?而且对方嘴里念叨的神秘人物,又究竟是谁呢?

  正所谓知音难觅,朱善凡又举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劲笑道:“只有袁崇焕袁大督师出山,才气有时机平定建奴、收复辽东!”

  方高亮和梁黍相视一眼,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有多高论?袁督师出山,也是众望所归!陛下,预计早有此意!”梁黍笑笑。

  方高亮摇摇头,只是笑而不语。

  “我没说完呢,袁大督师出山,陛下肯定会问他,要多久才气平定辽东,可如果袁大督师只是为聊慰圣心,逞一时口舌之快,只说个五年平辽,而不是实实在在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那这祸根就埋下了!”朱善凡说罢,抓起一块点心就“嚼吧嚼吧”起来。

  朱善凡没有留意,他适才那话一说出口,方高亮整幅脸都黑了。

  “究竟是什么祸根?你快说!”

  方高亮似乎有些气急松弛,掉臂礼仪地“哐当”一声拍桌站了起来。

  众人马上大惊。

牧者有神

追读对于新书十分重要,恳请列位读者大大们追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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