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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曹营谋主,朝九晚五

第五十七章:颍川老友,携酒而至

三国:曹营谋主,朝九晚五 不屈青铜 2119 2022-11-07 23:22:15

  “真香!”

  典韦难得的露出笑容,平日里太过威严凶煞,这一笑竟让人觉得有点平和可亲。

  曹操面皮抽搐了一下,以前还真没注意过典韦这般能吃。

  怪不得战场上如此勇猛,光是这饭量都绝特殊人。

  “志才兄长为何不在?”徐臻在酒过三巡之后,突然疑惑的问道。

  这种场所,他居然不来。

  曹操一边用饭,一边平静的道:“在家中,生了一场大病,听闻今日有了好转,继续养几日。”

  “生病了?”

  “嗯,”曹操颔首,“前段时日,因部署冬灾之事。”

  “熏染了风寒……”曹操的语气略微有些担忧,提及此事让他的情绪马上陷入了低迷之中。

  开始给徐臻说最近志才发生之事。

  差一点就没了。

  其时医官已经是卖力在救了,幸亏志才那一段时日没怎么饮酒。

  也未曾在外游玩,始终在家中健体,所以医官施药之后第一夜逐渐好转,排出了不少毒素,醒转了过来。

  厥后就慢慢吊住了命,逐渐完好。

  “原来如此,”徐臻松了口气。

  那这一场大病之后,应该是逃过一劫,只期盼他日后能稍稍节制,或许还能等到和郭嘉同朝为官。

  若是日后鄄城能有戏志才、郭奉孝两位文喝武喝,那也必将是一番盛况。

  “阿韦等会代我去看望一下祭酒。”徐臻拍了拍典韦的肩膀。

  “诶,”

  典韦应了一声,因为最近经常和戏志才打交道,虽然他看起来潇洒不羁,但是相处得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情感。

  特别是每天去叫他早起健体,典韦都快习惯了。

  最近人不在,还怪有些想的。

  晚饭后,典韦先行一步出去买点水果礼物,然后去看望戏志才。

  此时徐臻正要润,立即被曹操叫住。

  同时留下的另有曹昂。

  主位上的曹操宛若一个尊长,板着脸一步步走下来,到徐臻面前凝视了他许久。

  沙哑而沉闷的声音随即响起,“伯文,你记着。”

  “不行因女子而丧失理智,爱美之心,世人皆当有,可为女子所累,不为大丈夫也。”

  “有些话,我本不应说,但今日既是家宴,我自当说明。”

  “你为女子,与刘备相见,以你的名望与如今职位,会被几多人诟病。”

  “曹氏宗亲亦有不知几多双眼睛在盯着你,若非你救了我父,他们只怕早就来我面前进言了。”

  “我曹孟德,因承救父之恩,又惜才于你,刚刚苦口而劝。”

  “只此一次,断不行再有第二次,我可保你性命无忧,但若是宗亲怨言四起,我唯有忍痛罚你去府中后院养马!除我曹氏之外,休想再见他人!”

  “多谢主公!”徐臻拱手而下。

  啧……别太爱了,主公。

  真就这么极重吗?

  曹操满意的点了颔首,上身微微后仰,挺起了胸膛来,徐臻虚心的态度让他颇为满意。

  同时也看了看旁边的曹昂,这话同样也是在勉励自己的宗子。

  曹昂,可是曹操一早就带在身边,时常教学的嫡子,他虽然也明白若是当打之年不行得天下,就要培养下一代。

  方能承袭父业,再行逐鹿。

  看曹昂虚心拱手,心中满意了许多。

  让文若、伯文来带子脩,比志才带要好许多。

  此时,叹了口气又慢悠悠的道:“你们年岁尚浅,心性难坚守。”

  “应当同父老先贤以学,不行沽名待赞,自满而得,譬如我,我从不厌美,但却绝不会因女子而误事,此为本心也。”

  “啧,”徐臻突然想起了宛城,心里大叫离谱。

  请您别吹牛逼了好吗……说得都挺好的,咋还就夹带点私货呢?

  “你啧什么!?”曹操老脸微微一红,怒视徐臻。

  你做错了事,你还美意思“啧”?!

  “我胃疼。”

  徐臻躬身下去,脸色如麻花一般纠结。

  “忍着!”

  “好嘞。”

  ……

  年关将临,距离上次典韦来看已过数日。

  戏志才府邸内。

  大病初愈的戏忠今日起床,早早在家中府院内提剑而舞。

  直至大汗淋漓。

  尔后收剑披衣,感受舒服了许多。

  最近气息也顺畅了。

  “呼,”收剑而立,戏志才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今年似乎脱胎换骨般,大病一场后,慢慢抽丝剥茧的除去寒疾,整小我私家都纷歧样了。

  “伯文,多亏了你。”

  那几日健体,另有伯文所教的五禽拳,都卓有效用。

  简直可以令气血通畅,长此以往若是不再荒唐过活,效仿伯文严于律己之民风,恒久并不是什么问题。

  “戒酒已成,从今往后,当不再饮酒为乐,每日健体念书,莳花弄草。”

  “做个律己之人。”

  戏志才宽慰的笑了,这是劫后余生的笑容,这一场大病让他感悟良多。

  似乎已经悟到了在世的真谛,也就是现在还要辅佐曹操实现大业,否则现在就地出家去。

  现在,门外宿卫急遽走进后院来,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布袋,其实即是两张布缝到一起而已。

  “祭酒,有您一封书信。”

  “书信?”他看了那布袋一眼,谁写信这么省,穷成这样还美意思写信?

  戏志才胡狐疑的打开布袋,里面居然另有一块白色的碎布。

  不是什么好料子,但是沾着墨水写了一行字。

  “贵宾将至,志才备好美酒款待,纵情狂歌三千日,不见今昔水向西!叫上徐。”

  然后就写不下了,伯文二字没写出来。

  戏志才:“……”

  他心神震荡,这个字他太熟悉不外了,郭奉孝……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

  奉孝要来了……

  完了。

  我刚戒的酒。

  “差池,”戏志才忽而眉头一皱。

  非局势而动,这句话当初在颍川他听郭奉孝说了不知几多次。

  如今拿下徐州,稳固到年关,来年开春之后还需一年耕作屯田,所谓局势并未有动。

  郭奉孝难道已经有了什么论断,是以才肯从颍川动身?

  总不能单单只是因为我信中所言徐伯文吧?

  “应宗!派人迎出西面三十里,寻吾友奉孝!!!”

  戏志才现在照旧很激动的。

  若是得与老友相伴,当痛饮三百杯。

  “备好衣物!我要去见主公!”

  “喏。”

  在外的宿卫统帅不知祭酒为何这么兴奋,但看到戏志才又能活蹦乱跳的,他也乐得开心。

  扶国立业的志士,又相处了数年,谁没点情感呢,“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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