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房中,一张浅易的木架床上,苏澄被“勒令”乖乖躺着。
他是被秋遥内视后直接提溜了起来,然后让人送来了一张浅易木架床,把苏澄放到了上面。
还好,体贴的秋遥还用一张白布把他上至锁骨以下、下至膝盖以上的部位给遮住。
可是这感受,有点不太妙,就似乎要让他成为瞻仰工具似的。
“这是不是还要请人来吃席啊?”
苏澄心里嘀咕道。
纷歧会儿,凤夫人米娇娇带着凤思宸一起进了澡房。
苏澄马上有种社死的感受。
白布之下,他可是鲜明得很,这样子,怎么见岳母大人?
可是秋遥却不管这些,坚持让苏澄躺好。
“你说澄儿最近有离奇?”
凤夫人直接问秋遥。
秋遥点颔首:“姑爷最近练武的速度飞快,我原来还比力欣慰,可是夏若给他浸泡药液,居然光吸收不生长,这就有点离奇了。而且,姑爷的气机也很奇怪!”
凤夫人没有半点忌惮地把手搭在苏澄裸露的肩膀上,展开内视。
好一会儿,她才道:“确实奇怪!气机太充沛,说是第十柱都没问题,可是脊柱明明才红了七节。另有这气机也奇怪,有点不纯啊!”
秋遥一愣:她只看出了苏澄气机充沛得不像话,但是纯不纯,倒没注意。
不外这也没啥,究竟她其时只是震惊于苏澄的进步神速,没有去注意他气机的问题。
凤夫人继续道:“澄儿,你吸收了夏若的药液,有啥感受没?”
“有啊,岳母大人。我感受修为在增长!”
“感受做不得准!你的脊柱红色并没有随着提升,那就讲明境界是真没增长!”
苏澄总不能告诉各人,自己是因为服食元液的缘故吧?
这事一说,牵扯的事就多了,到最后,能把“他是穿越者”这秘密都给带出来。
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任岳母大人和秋遥去发挥。
果真,凤夫人一番分析之后,得出了她的结论:“我觉得夏若不能再给他泡药液了。”
苏澄问道:“为什么?”
有一说一,服食元液之后,夏若的药液确实没多大作用了,但是照旧能对他有少量资助,所以夏若要给他泡,他也并不阻挡。
而现在,岳母大人如此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苏澄不由得想知道原因。
凤夫人提高声音,道:“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那么珍贵的药液,给你用了,只是让你感受修为有增长,而实际上并无效果,那不是浪花钱吗?”
苏澄:所以您的结论是基于经济方面的考量?
夏若在凤夫人和秋遥发表看法后,自己也走上前来,还绝不客气地揭开白布,探头仔细审察了下。
“姑爷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离奇的地方,可是对我的药液却消耗如此大,果真如夫人所说,是在浪花钱啊!”
苏澄忍不住问道:“那夏若你的意思是,不再给我用药液丹药那些了?”
夏若点颔首:“是啊!除非姑爷能给出一个我们信服的理由!”
苏澄:所以你们这是在问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苏澄清了清喉咙,本想侃侃而谈,但是想到自己这副模样,也只有乖乖躺着说话了。
“其实我是吞服了白鱼王之泪!”
“白鱼王之泪?姑爷你不是给小姐服用了吗?”
“我有两颗啊,给思宸一颗,我自己服了一颗!”
这个说法,秋遥第一个信了。
究竟当日吴船首在说白鱼王之泪的功效时,她也在场。
既然姑爷是服用了白鱼王之泪,那么泛起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凤夫人第二个说话:“白鱼王什么的,我不太懂。但是它的眼泪既然能治好思宸,有其他特异的地方也不为过。看来是我们少见多怪了。”
夏若也道:“这么说来,姑爷的情况其实是很好的。可能白鱼王之泪对姑爷的资助很大,说不定连身体都革新了,所以吸收那么多药液却没多大效果。但也可能是因为服用白鱼王之泪,跟药液那些冲突了。”
凤思宸最后一个说话:“既然不是什么坏事情,那就无需担忧!让良人把衣服穿上吧!”
凤夫人第一个离开:“没事我就走了,让澄儿继续提升。”
等到凤夫人离开了,苏澄才敢起身穿衣。
看着三个美女就那么看着自己从鲜明到衣服蔽体,苏澄忍不住道:“这下你们不担忧了?”
夏若道:“照旧担忧啊!我们担忧你被革新了身体,想继续提升就更难了。而且现在我的药液对你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苏澄慰藉道:“放心,我感受自己是在不停提升的。”
秋遥道:“可我们照旧希望姑爷早点升到第九柱!”
第九柱?为什么要升到第九柱?
苏澄对这件事有点疑惑。
夏若曾说,只有自己到了第九柱,才有碰她的可能。
而秋遥和凤思宸也曾说过这事。
她们对自己升到第九柱都有种期盼,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非,这就是她们一定要让自己当赘婿的原因?
此时,有丫鬟来禀报道:“小姐,那位盛京墨女人来了。”
凤思宸点颔首:“看来是来拿她的酬金了!”
夏若随着凤思宸走了出去,道:“如果只是要钱,那没什么。但是万一她另有什么此外要求,怎么办?”
“那就看情况了!究竟她治好了良人,我们总不能食言吧!”
破万纸轩外院中。
盛京墨俏立那里,看着凤思宸和夏若走了过来,问道:“苏令郎呢?”
“良人刚刚沐浴完!京墨女人今天过来,是想要你的酬金?”
盛京墨点颔首,带着点试探问道:“如果我要的酬金你没法接受怎么办?”
凤思宸道:“你不妨先说出来听听,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盛京墨究竟在人族中待了这么久,这些人情世故自然不像戴怀秀那般,所以她没法把自己的要求直接说出来,只能换一个了。
“我想要苏令郎的一个吻,另有五百两银子!”
凤思宸脸色微变:“五百两银子没有问题,我甚至可以给得更多。但是想要我良人的吻,这点恕思宸没法允许!”
盛京墨美丽的眼眸一转,已是换了一副悲戚的心情:“凤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当日苏令郎救了妾身的时候,妾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身相许才气酬金这份大恩。可是妾身没想到,苏令郎这么年轻就已经娶了妻室。起初,妾身还想厚颜做苏令郎的小妾,可是在凤府待了一段时间后,妾身发现,苏令郎心里只有凤小姐,妾身所想,只是奢望……”
说到这里,盛京墨抹了抹眼泪,继续道:“所以妾身决定断了这个念想!所求的,不外是苏令郎一吻,还请凤小姐玉成!”
凤思宸秀眉紧蹙,显然这个要求不是那么容易允许。
夏若静静地看着,觉得这位京墨女人的哀戚似乎有点做作。
良久,凤思宸抬起头:“只能轻触!”
夏若道:“小姐……”
凤思宸摆摆手:“此情可悯,就破一回例吧!”
苏澄恰在此时走了出来。
两女的对答,他听了个或许,没想到自家娘子居然会允许如此离谱的要求。
盛京墨破涕为笑:“谢谢凤小姐玉成!妾身所请,已是非分,妾身不敢真这么干!”
说罢,她走到苏澄面前,带着一脸哀怨,一口狠狠地咬在苏澄肩膀上。
苏澄一声“啊呀”没来得及叫出,就感受有什么入体,但是很快被自己的气机给排斥了出来。
盛京墨带着点惊异,离开了苏澄的肩膀。
看来没法给这天定之人再次种下可以感应的工具啊!
带着疑惑和遗憾,盛京墨拿着凤府给的五百两银票,离开了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