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 托诡之名
刘员外也是情难自禁，就上手了。
究竟这美妇人，跟其他的女工纷歧样，给银子不成，甜言蜜语诱骗也不成。
刘员外得不到，就馋的慌，心里头一直憋着这股劲呢。
今日时机来了，近在咫尺之间，唾手可得，激动了也是可以理解。
谁知刘员外一动手，就尖叫一声。
“尼玛，你什么玩意。”
刘员外哆嗦着双手，这会真是惊的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刘员外反映过来，像发狂的牛，疯狂的殴打美妇。
“别打了，别打了。”
妇人哀嚎求饶。
这边抚慰也道：“刘员外不要动手，我都站不稳了，待解开了这绸带你们再打。”
其他的女工们不明所以，都围上前来寓目。
“刘员外还打她呢？”
“是啊，平时最稀罕她了。”
“那可不，平时偷喝人家洗脚水，还闻人家裤衩子呢。”
……
刘员外骂道：“别说了，我恶心。”
那挨打的妇人道：
“别打了，我认可是我干的，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众人惊诧：
“你是女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哎！”
美妇人叹了口气，把手伸到胸前，扯出两团棉花包。
“其实我是个男的。”
众人感受大脑一阵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古诗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能袒露出男女的差异之处，谁能成想，这男子扮成女人，竟然三个月都没有露馅。
楚河流：“既然你已经大大方方的认可了，那就讲讲你的作案历程吧。”
那男子道：“我每天夜晚，用染料涂抹了脸，裹着红红绿绿的绸子，钻进女工的卧室，干些荒唐事，原来也无人声张。直到有一天我进了刘员外女儿的内室……”
“啪！”
刘员外狠狠的抽了他的一巴掌。
众女工们纷纷上前殴打，纷歧会把三个男人一起殴打到地上。
抚慰道：“我冤不冤啊，我谁也没碰过，你们还打我。”
趁着众人歇手的时候。
楚河问道：“我纳闷你怎么想到这个鬼主意的。”
那男子抹了抹鼻子上的血，徐徐说道，是这样的：
原来这男子叫小乙，是京城一家有名的成衣铺伙计。
这家成衣铺上面有门路，经常有尚衣局摊派的任务，给宫里面的丫鬟和宫女做些衣裳，能用些高等的绸缎，这就和刘员外的绸缎庄有了来往。
小乙这个男子，长的俊俏。
细高挑中等个子，长的还白，脖子细长，手指也纤细。
有一天小乙来取绸缎，被刘员外误以为是他是女的，上前摸了他两把，还不依不饶，非要把他拖上榻不行。
吓得小乙慌不择路钻进了浴室当中。
这时候刘员外找不到小乙，浴火难平，就把一个女工给办了。
三下五除二，短短的那么一会，都被小乙重新看到尾。
这时候女工就进了浴室洗澡，光不出溜的，一抬头看到小乙，就问了句：“姐妹，你洗澡不除衣服吗？”
说完就在小乙面前洗了。
看得小乙浴火心中生，到那时他还胆小，趁人不备，离开了浴室。
等回到成衣铺，一追念起这一幕，照旧面红耳赤。
他想不明白：“我像一个女的么？”
成衣铺里面衣服那么多，他就试穿，嘿，照着铜镜这么一看，比普通的女子还俊。
他穿女装上了瘾，延长了事情，就被成衣铺赶走了。
他索性就穿着女装溜溜达达，这一天赶巧，又到了刘家绸缎庄门口，刘员外没认出来是他，看见美女立刻搭讪。
小乙想起，那天看到的女工，身体一抖，头脑一热，就说自己要找事做。
二人一拍即合，刘员外把他留下来，当洗染工，频频三番想对他下手，都被他逃已往了。
厥后，小乙发现刘员外每天晚上都有肮脏的交易。
他心有不甘，就弄出了之后的一堆腌臜事情，但是他每次做坏事，怕人认出来，都要染料画脸，装神弄鬼。
……
等他说完，楚河流：“你似乎少说了一件事，你装鬼可以，但是各人未必能信。”
小乙还要狡辩。
楚河拿出一个纸包：“这是我从你房间找到的，里面棕色的粉末是什么？别告诉我这是做染料的黄栌粉。”
小乙见局势已去，无奈交待：“我在成衣铺做衣服时候，有一次听尚衣局的人说，宫里的娘娘们内斗用一种叫曼陀罗的药粉，能使人致幻，发生鬼魅的想法。所以我托人买了一些，每次作案前，用吹管吹到室内，然后我画鬼妆泛起，她们自然以为是鬼魅所为。”
……
到此，刘家绸缎庄的侵犯案子，已经真相明白，并非鬼魅所为。只是托名为鬼，移祸于难以言者。
世间事，许多如此，明明是人祸，偏偏说整天灾。
可怜鬼魅、天地、雷雨风、草木、昆虫、动物……通常不行言语争辩者，都成了坏人的背锅侠。
……
小乙道：“我也有一事不明，想问问这位值夜司的大人，你是如何发现我是男子的？”
楚河流：“昔人云：成也萧何败萧何，诚不欺我。今日你却是成也美貌，败也美貌。“
“因为你太过俊俏，我就多看了几眼，并非我好色，只是我觉得你与这些妇女格格不入，我有些好奇。”
“厥后我发现你挠痒的姿势与别人差异。”
说罢楚河对众人道：“你们看看自己挠痒的位置，再看看小乙挠痒痒的位置。”
众妇女低头一看，果真，裙裤上那些手上染料留下的痕迹太明显，别人的都偏下，只有小乙的偏上。
“所以我推测你的生理结构与众差异。”
“但是你相貌俊美，身材纤瘦，难辨牝牡，我还不管贸然断定。”
“于是，我使用画尸笔冒充锻炼众人的反映能力，实际上试探你的第一反映。”
“而我突然出笔的时候，别人都用双手掩护胸，只有你是双手捂着裤裆，所以说那才是你的重点部位。”
“至于那药丸，简直是刘员外的药丸，对了，刘员外，你心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