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生长(第四更!)
真司徐徐走到了根部忍者的尸体前,瞥了一眼。
随后他一抖手腕,将蛛丝收了回来,甩掉了上面沾染的鲜血,然后重新绕回到了手腕上。
适才的形势太过危急,如果不用万花筒写轮眼的话,就只能动用蛛丝这个杀手锏了。
所以在决定还击后,他便悄悄将藏在手腕上的蛛丝系到了苦无上,然后借助射出的苦无,悄无声息的将蛛丝部署在了根部忍者扑向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在林中昏暗的光线下,蛛丝很难被察觉。
况且根部忍者还处在高速移动中,所以直到一头撞上了蛛丝,他都没有反映过来。
这时,脚步声传来,几息后宁次一脸焦急的赶了过来。
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冒牌神秘人,他惊呆了:“你...你把他干掉了?”
真司轻轻颔首:“他大意了,中了我的陷阱。”
想到白昼时真司部署的那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忍具陷阱,宁次突然觉得这个冒牌的神秘人中伏身亡,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蹲下身,宁次一边检察,一边说道:“真司,你说他为什么要冒充神秘人袭击我们?”
真司倚在大树上,喘着气:“不知道。”
对方虽然是个冒牌货,但至少也是个特别上忍,所以适才的交锋虽然短暂,但真司已经满身是伤了。
这照旧对方为了掩人线人,没有使用强力忍术,兼之轻敌大意的结果。
否则的话,真司不用万花筒写轮眼基础不行能赢!
佐助这时也终于赶到了现场。
看着地上的尸体,他跟适才的宁次一样,也吃了一惊:“你们两个把他干掉了?”
宁次忙解释道:“是真司一小我私家干掉的。”
“什么!?”
佐助不敢置信,望向了真司。
仍倚着大树喘息的真司摆了摆手:“是他自己一头撞上了我的陷阱。”
仔细看了眼冒牌神秘人脖颈处的伤口,佐助大致猜到了适才的情景,暗呼庆幸的同时,又感应一阵尴尬。
明明开眼的是他,可岂论是忍具投掷,照旧忍具陷阱这些需要瞳术辅助的技巧,他全都不如真司。
“不行,我一定要遇上他!”
佐助在心底悄悄下了决心。
唰唰...
适才那两名暗部,这时闪身泛起在了现场。
他们先是看了一眼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然后齐齐望向了真司,眼中全都透着意外。
在他们看来,这个根部的同僚身手不错,搪塞一个八岁的忍校学员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想到,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佐助猜到了这两名暗部是村子派来掩护他的,于是质问道:“你们怎么才泛起?”
暗部随口说道:“我们也是才发现。”
真司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对方适才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说明基础就没有脱手的计划,现在这么说,也只是搪塞佐助而已。
感受到了真司的目光,其中一位暗部淡淡的说道:“我们的职责,只是掩护宇智波佐助。”
宁次盯着两名暗部,最终跟真司一样,什么也没说。
对拥有白眼的他来说,树林里具体的战况他也许看不清,但存在几股查克拉他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和真司一样,知道这两名暗部其实早就在树林里了。
不外和恼怒的佐助差异,这种事情他五岁时经历过一次,所以见真司没有开口,他也选择了缄默沉静。
佐助还在质问着暗部:“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他不是白昼的那个神秘人,他明明是个冒牌货,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暗部说道:“这里交给我们吧,我们会视察清楚的。”
“你们要好好视察,怎么能让这种家伙在村子里随意行凶呢!”对着暗部发泄了一番后,佐助又对真司,宁次说道:“咱们去医院处置惩罚一下伤口吧?”
“走吧!”
真司率先朝医院的偏向走去了。
宁次和佐助立刻跟了上去。
虽然真司受伤最重,但宁次和佐助身上也有不少伤,三小我私家现在看起来都狼狈极了。
只是战胜了强敌,宁次和佐助的精神不像之前在河滨时那么的屈辱了。
待三人离去后,两名暗部检查了一下根部忍者的伤口。
“应该是被钢丝一类的尖锐忍具切断的。”
“嗯,这家伙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栽在了这种陷阱上。处置惩罚这种陷阱,不是根的必修课吗?”
“那位大人竟然派了一个这样的家伙来做事,连累我们也袒露了行踪。”
“是啊,适才被那两个小鬼盯着,真是尴尬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收殓了根部忍者的尸骸,随后又处置惩罚了一下现场。
搞定了一切后,其中一位暗部突然有感而发:“你有没有感受,那三个小鬼今天变强了许多?”
“宇智波佐助可是连火影大人都看重的天才,另外两个,也是忍者学校里有名的天才,生长的快一点很正常,你有功夫想这些,照旧先想想怎么向火影大人禀报吧!”
医院那边。
包扎完所有伤口后,已经快到深夜了,所以真司他们三个走出医院后,便各自离别了。
真司没走多远,宁次突然追上了他,说道:“我仔细想过,刚刚的事情似乎是针对你的,你...小心一点!”
真司笑道:“放心吧,灭族之夜我都活过来了,这种小局面难不倒我!”
宁次点了颔首,转身离去了。
回到了公寓,真司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
团藏这会儿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他不确定团藏是会继续刺杀他,照旧就此罢手。
不外他公寓所在的位置是村子中央。
团藏就算不想罢手,应该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在这片区域动手。
重复确认外面没人监视自己后,他拉好了窗帘,来到了洗手间。
又再次确认了一遍洗手间内没被人趁他不在时安装什么监听设备后,他打开了水管,任由水流声响起,然后咬破了手指,开始了结印。
嘭...
很快,一阵白烟在洗手间内涌起。
煤球依旧是那副探头探脑的小心模样,从白烟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