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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你告诉我新娘是诡异?

第二十六章 宁杀错,勿放过!

    “父亲,婉儿被我杀了~”

  一句话,让原本明朗的天气瞬间一冷。

  手中端着一杯茶的陆父,手中的茶杯一滞,尔后,平静的道:“后续都处置惩罚好了没有?”

  陆鸣一怔,好家伙,这反映!

  原本他还想看看自己这位父亲面对这种话会是什么反映,如果第一时间选择责备他,或者更爽性一点要把他正法,那代表眼睛里融不进一点沙子,这种人,品性或许不错,但是商量心里想法,另有后续阴谋企图之流就别想了。

  结果没想到,这反映……就离谱!

  嘛意思,处置惩罚欠好的话还帮资助处置惩罚洁净?!

  就这么一句话,妥妥的偏袒自己人的性格,这种人此外都不用说了,对于自己人而言,就俩字-靠谱!

  陆鸣面色一缓,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讲述了一遍。

  最后,将那一截雨花锦碎布取了出来,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听着厉鬼来到陆家,准备灭陆家满门,陆父脸色没有变化,听到尸魇,也仅仅是只是眉头一紧,尔后便不动声色,这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不得不说,就算是陆鸣,也有一些佩服。

  至于那一块雨花锦的碎布,陆父拿起来看了一下。

  片刻之后,望向陆鸣。

  “鸣儿,你准备怎么做?”

  “一切自然听父亲的。”

  陆父点了颔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手捏起碎布,引到一旁的火盆中,目视着碎布被一点一点点燃。

  整个历程,陆鸣没有阻止。

  当碎布被彻底烧成灰烬之后,陆父才抬头望向陆鸣,有些惊奇的道。

  “鸣儿,你就欠好奇为父为什么这么做?”

  陆鸣点了颔首,又摇了摇头:“好奇是有的,但,父亲既然这么做,想来是有原因的。”

  陆父哈哈一笑,笑的很是开怀。

  “鸣儿,你真的生长了,为父很欣慰!”

  “一块破布又有什么意义,即便凭据这一块破布去视察,最后又视察出什么?”

  “就算最后查到某人的身上,难道就能确定那一定是幕后黑手?又怎么确定不是有人故意栽赃?反之,又如何确定这不是有人设的套中套?”

  “你我父子不是捕快,不需要所谓的真相,只需要知道有人在幕后搞事,如此,就足够了。”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陆鸣回应道。

  “那自然不是,在没有措施确定真的敌人到底是谁之前,唯一措施就是……把所有人都列入假想敌。”

  “鸣儿,自你成人之后为父便未曾教授你作业,今天,最后教你六个字……”

  “宁杀错,勿放过!”

  一字一顿,一股酷寒的肃杀之意,充斥于整个凉亭。

  陆鸣目光忽闪了几下,第一次,对于自己这位自制父亲,有了真正的了解。

  外貌看上去温文尔雅,骨子之中,却不缺乏狠辣。

  能够平衡洛河镇一号二号之间的争斗,不缺手段。

  玲珑心境在身,不缺心计。

  真到了要害的时候,杀气腾腾,不缺狠辣、坚决。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乐成,另有什么样的人能乐成,天生的上位者!

  有这样一位父亲在上面顶着,不得不说,压力小了不少。

  “至于你所说的尸魇……”

  “父亲不相信?”

  陆父摇了摇头:“你是我儿子,不信你信谁。”

  “只不外,一时间想不随处置惩罚要领而已。”

  “那不如,交给我怎么样?”

  陆父抬头望着陆鸣,注意着陆鸣毫无半分虚伪的认真神色,片刻后,欣慰的点颔首。

  “鸣儿,你真的长大了。”

  陆鸣同样呵呵一笑:“不外有一点,还需要父亲的一些资助,否则想要做什么,总归是有些捉襟见肘。”

  这才是陆鸣真正的目的,尸魇真的麻烦,让人头皮发麻的麻烦,但问题真的到了眼前,陆鸣也不会畏惧,想方设法处置惩罚才是王道。

  但,他终究只是陆家少爷,职位是不低,但手头的权利也就那样,陆家真正的势力,他并不能十足十的动用。

  究竟,老爷子还活的好好的,权利怎么可能百分百的下放。

  所以,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要权!要钱!要能够要到的一切资源!

  闻言,陆父却摇了摇头,尔后,从袖子中一掏,陶出一枚玉牌,随手一丢,像丢破烂一样丢给陆鸣。

  “以后,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出了事,为父替你撑着。”

  望着面前的令牌,陆鸣愣了愣,这玩意儿他自然不陌生,陆家家主的身份玉牌。

  他只是想要一些权利,钱财,而这工具,某种情况下而言,代表的是陆家的所有一切。

  仅仅缄默沉静了片刻,陆鸣便伸手将玉牌接了过来,陆父敢给,他凭什么不敢拿!

  “父亲,可另有什么需要嘱咐的?”

  这问的自然是行事注意的事项,好比什么样的不能冒犯,什么地方未便接触等等。

  然而,陆父却只是摇了摇头,淡然道。

  “不需要!”

  陆鸣露出些许愕然之色,什么都不需要忌惮,这话,够大!但,似乎有些逾越。

  陆父身为主簿,自然位高权重,却也不至于有资格说这话,镇守还差不多。

  虽然,现在的镇守也做不到,正和司丞掐着呢,说的话能被几多人当回事,真的说禁绝。

  “很奇怪?”

  陆鸣点了颔首。

  “鸣儿你可知道,上位者相争,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那自然是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只是这话,陆鸣不太好开口。

  陆父看的出来陆鸣知道答案,继而语气有些莫名玩味的道。

  “那么,鸣儿你认为,为父又如何做到可以一直左右逢源的?单单只凭这张嘴?”

  陆鸣双眸骤然一缩,他瞬间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左右逢源的人不讨喜,但是能够一直左右彷徨还没被人干掉,靠的不是嘴,是足够的底气,是高到哪怕其中一方翻脸,也绝对不惧的十足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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