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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我,如戏命

第六章:江家老祖

戏我,如戏命 笨笨的土豆 2089 2023-12-04 17:52:16

  什么,齐神医村里有个小妮子,不到二十,骨瘦如柴,姓苗?

  丹凤镇苗家.....

  世上哪另有什么苗家的说法,可能是上古前苗家的分支吧,那也是要遥远的大陆另外一头,预计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处吧,否则我真不敢想象,周遭百里在这神罡宗的统治之下,另有苗姓敢于冒头,或许这小妮子刚出来见世面,不知丹凤镇的变故,遂无意自报家门于你,好了,此事不必多想,与江姚无关之事,不行妄论,族中晚辈也不行提及苗姓之事,待江姚身神稍有康,吾有空之日去再造访齐神医一探虚实

  江家内,江家洗髓房,一口木桶置于房间中央,桶中乌黑一片,皆以灵药材宝熬制,像江姚这种身份与待遇,此等药液常年浸泡其中也是极为奢靡,江家家主遂令江姚宽衣解带,江姚也很是清楚,经常用此等药液浸泡,已然无半点功效,每次皆有洗髓之痛,药液带来的刺痛,肉体上也极端让人难以忍受,每每洗髓都与父辈争辩,不想蒙受皮肉之苦,为不负父辈之期,这次便不与其争论,照旧选择褪去青丝长衫,赤足踏入桶中,刺痛灼烧感也由脚底传来,双目肿大,后又淡然躺入药液之中,紧闭双眼,细细品尝这药液砭骨洗髓之感

  家主见江姚枯黄骨瘦之面容,叹息不止,倍感心力交瘁,此等药液,修士饮之,都可使其经络领悟,活血生骨,配合吐纳之术,即有清气去淖强骨朔经之用,平凡人更不行能沾其分毫,即其一味主药,也可令无数修士争抢到头破血流,甚生无妄之灾江姚从五岁那年起,洗髓次数已不下百余次,虽无好转,但已是家族最为珍贵配方,只为那心中的期待,希望在江姚身上看见奇迹,入赘神罡宗,江家即可为上乘世家,庇荫家族数百年

  |江姚也只是是呆看着族长父亲为自己日夜操劳,顶住家族压力,家族盘嗣晚辈,终其一生都可只得药液一瓶,照旧要为家族做出孝敬者,嫡系亦终生只得一次洗髓时机,家族为其支付何其之多,终其原因,家中老祖也是很是看好其父,觉得其亦可突破大境界,成为黎塘镇大能,如若江姚再攀上神罡宗这层关系,那江家在此黎塘镇便可横着走,百年内无忧

  老祖也是自觉年事已高,纵然延年,也无突破可能,而且生机逐渐流失,无法恢复,脱手的时机也越来越少,与其闭关突破,不如在清醒之时坐阵江家,为江家打好基础,发挥余热,同时也震慑其余对江家虎视眈眈的家族,否则也不行能把这唯一的续命时间让给江姚,只因江姚攀上神罡宗,对家族的利益岂非一位大境界强者可比

  闻声间,房间门被一把推开,嘎吱作响,家主闻声望去,来一老者,老者两步闪现于身前,速度极快,衣着不乱,身形高峻,气势威严,一席紫衫,发如银丝,置身于木桶旁,望向江姚

  老祖.......

  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吗?事关重大,我虽然需要亲自前来检察,你可知这次时机,我是用何等契机换来的吗?把神医赐药拿来,我来为江姚洗髓,你去门外候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禁绝进来,谁敢贸然闯进,马上给我逐出家门

  是,我去门外候着.....

  纵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纵然自己对这件事情无比的上心,但是老祖发话,纵然有再多的不满和不理解,也只能把玉瓶交于老祖,缓晃滤出门外

  门外,早已有一群人在期待结果,如果这次江姚洗髓不乐成,照旧平平无为,对于江家来说是极重的攻击,与族长三代血脉之人则是满怀期待,与族长血脉为盘至者,则想看江家族长的笑话,同时也可以以此为把柄,指责其随意浪费族中资源给自己的儿子,中饱私立,况且照旧一个废子,届时逼族长退位,另选族长,再搬迁至其余镇上,另寻宗门呵护

  族长对这些人也是心知肚明,知晓族中之人各心怀鬼胎,对族长之位早已虎视眈眈,此次洗髓对江家的重要水平不言而喻,如若不乐成,老祖尚在,家族可能一息尚存,老祖若去世,家族一定会被旁边几个世家朋分,他们也不必碍于神罡宗幼胥的面子,甚至可能推波助澜,家族分崩离析,亦或神罡宗不给江家老祖面子,直接化为一捧黄土

  门内,江家老祖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瓶,存量少少,约莫三分之二左右,老者仔细审察着这些药液,徐徐滴入玉盒中,七八滴左右,呈浅绿色,没有草药应有的气味,细闻之下,带点青草又似泥土的芬芳

  江姚双目紧闭,在蒙受极大痛苦的同时,对老者开口道:老祖,开始吧,我准备好了,家族兴旺与否,就看这一次了,这就是命,也同样是我的造化,如若否则,浪费家族这么多资源,我也无脸存于世上

  好,你的耐力很棒,比我年轻的时候许多几何了,洗髓这么多次,现在洗髓还能开口说话,要知道每次洗髓都如同剥皮抽骨般疼痛,我相信齐神医不会害我,也相信这次你能蜕酿成我们江家的顶梁柱,但其中艰辛疼痛可想而知好了,我准备开始了,不知此药有没有疼痛感,你需忍耐一下。

  老者道随即老者用鹿骨沾上一滴,滴于青年男子天灵穴之上,毫无反映,随即再滴一滴,五滴落下,青年额头青筋暴起,发丝炸开,手臂接触药液之处开始沸腾,下颚哆嗦,青年咬紧牙关,牙齿嘎嘎作响,嘴角献血直溢,片刻直接昏死已往,不醒人事....

  老者见此情景,急遽运气调整,灵气将青年包裹,绕青年周身旋转,灵气接触青年发肤之时,却又消失不见,似乎被人夺走一般,老者也顾不得检察原因,救人要紧,灵气将要耗净之时,嘎然而止,青年照旧躺在药液中,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气息微弱随时可断,老者此时也束手无策,不知药效反映,剩余几滴也不敢再给予用药,自身也极其虚弱,只能守在药桶旁,不敢再有丝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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