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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霸王

第26章 税关细调研

红楼之薛霸王 西门888 3095 2022-10-22 07:35:00

  那两户玻璃匠人,学习的是从西洋传进来的新式玻璃制法,可以炼制不含杂质的透明玻璃。

  那两户铁匠,也不是普通打铁的,而是会炼铁吹钢的行家里手。

  那制糖匠人,和制车匠人,也都是其中妙手。

  刘汉帝国立国至今,已有近七十年,国家内忧外患,面临诸多问题。

  在外,东北的满清,北方和西北的蒙古,自刘汉立国以来,即是心腹大患;大雪上的吐蕃,南边的安南,近些年也都不老实,时常侵扰。

  东南沿海也有海盗、倭寇,真可谓是四面皆敌。

  在内,受小冰河期影响,淮河以北十年九患,不是涝就是旱,有的年份还旱涝具至;江南各地,因为肩负了帝国绝大部门的钱粮,民生亦苦。

  再加上如今的帝国朝堂之上,是二帝并立,日月当空,以致朝局动荡、人心不稳。

  虽然形势还没有严峻到国将不国的水平,但如果长此以往,国朝最终会走向何方,谁都说欠好。

  薛蟠既然来到此方世界,在实验扭转“金陵十二钗”们的命运的同时,也想为此间生民,做一些事。

  而经过几个月的了解,薛蟠认为,刘汉帝国内外交困的问题许多,但是最大的问题,照旧要归结到一个“钱”字上。

  据万靖帝退位前的数据,刘汉帝国如今在籍人口,有六千多万,而一年的钱粮总额,只有不足五千万两,人均钱粮不足一两银子。

  以一两银子抵后世的一千块钱算,刘汉帝国现在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才几百块钱而已,岂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欠发达水平。

  不外,即即是这样的刘汉帝国,在同时代,也是一流强国。

  只是,西方诸国,再过四五十年,就要开始工业革命,从而在生产力方面突飞猛进的生长,刘汉帝国要是如满清那样故步自封,未来也躲不掉被人用快船大炮打抵家门口的命运。

  来自后世的薛蟠,虽然不愿意看到刘汉帝国的命运,走向如此境地。

  他虽然人微言轻,但是从现在开始,从小事做起,相信总有一天,能扭转刘汉帝国的命运,让炎黄子孙、华夏子女,和现在一样,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巅峰。

  而这些工匠,就是薛蟠从小做起的具体执行者。

  在薛家二叔早前的来信中,薛蟠已经提前获知招募到的工匠类型,早就在城西地界,买好了地方,建了一个工业基地。

  这批工匠,直接被送到因为时间有限,只建了个雏形的工业基地,先开炉炼制玻璃。

  薛蟠之前为蜂窝煤工业,准备了八千两银子的启动资金,结果因为蜂窝煤工业的起步,取巧用了险些是白送的煤粉,销售蜂窝煤接纳的又是现钱结算的放水,所以没用几多钱。

  虽然了,收购煤矿的资金,没有盘算在内,那是薛蟠向薛母另行申请了资金,算作薛家的工业,而不是薛蟠的私产。

  那八千两银子剩下的,便都被薛蟠投入到工业基地上来。

  买地建房,倒没有花费太多,因为工业基地选用的,是一片乱石滩,地价相当于白送,建房用的砖石,也都是就地取材,主要支出,是雇工用度。

  不外,薛蟠雇工,主要找的,都是逃荒的灾民,对这些人而言,只要能给口饭吃,建个窝棚能遮风避雨,熬过这个冬天,活下去,就万事皆足。

  薛蟠招工建设工业基地,不仅包吃包住,还每个工给三十文钱,在那些灾民心目中,条件已经不再优厚了。

  每个工三十文,一个月做满三十天,也不外才九百文,尚不足一吊钱,还比不上荣国府内二等丫鬟的月钱。

  在薛蟠看来,这样的人为,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对工人的压榨已经到了极点,他险些就是资本家本家了。

  但是被招用的灾民,却无差池他感恩感德,恨不得给他立生祠了。

  只能让薛蟠叹息,这个时代的黎民,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

  所以,尽管工业基地初建的规模尚小,用不了几多工,但薛蟠照旧尽量多的招工,给更多灾民一条生路。

  人手不缺,原质料也囤积了不少,等匠人师傅,也就是后世工厂的工程师们一到位,工业基地便立即开工生产。

  薛蟠对工业基地内,凛冽的冬风也吹不散蓬勃生机,十分满意,没有多呆,回城继续去忙此外事情。

  做为崇文门税关衙门的二把手,只要和顶头上司打好关系,薛蟠可以随意摸鱼。

  但是,他谋缺至此,可不是来摸鱼的,处置惩罚完自家工业上的事宜,便把心思转到衙门事务上来。

  接下来几天,薛蟠转遍了崇文门税关下衙下辖的各处散关税门,对这座总管京城税务的部门的运转情况,进行了一次摸底视察,收获颇多。

  下衙回到城东薛宅,薛蟠也没有闲着,翻阅了所有能找到的崇文门税关衙门的税表档案,对崇文门税关收税种类、收税数额,进行了总结。

  心中对崇文门税关衙门税务革新,有了成算,才来找顶头上司韩涛。

  韩涛这几日过得十分愉快,衙门事务,一应交给薛蟠这个副手,他坐衙的时候,只在自己的隔间里品茗看书,下衙的时间更是一天比一天早,现在每天未末(下午三点)时分,便下衙逍遥去了。

  他现在是真心接受了这份事情,虽然名义上是不比翰林院清贵,但是俸禄多事情少,实在是他这样行将退休的老臣,不行多得的养老之地。

  虽然,主要照旧有薛蟠这么一位知情知趣的下属。

  尽管薛蟠这样做,已经是在行把韩涛排挤之实,但是做了一辈子老翰林的韩涛,本就不通税关实务,架不排挤,没什么区别,他也不在意这些。

  这一天行将下衙,薛蟠却主动找过来,韩涛忙让座,问道,“文龙,此来何事?”

  薛蟠拱手,以韩涛的表字相称道,“济桓兄,你我既蒙圣恩,任职此处,自然要做出一些结果,方能不负圣上期望。

  “小弟这几日,对衙门事务,进行了一番了解,有些心得,想要与济桓兄探讨一二,请兄斧正。

  “待你我告竣共识,再由济桓兄具表上奏,听从圣裁。”

  韩涛闻听此言,正色道,“哦?文龙怎么不自己上奏?”

  薛蟠笑道,“济桓兄乃是衙门正印堂官,小弟哪里有越过兄台,独自上奏的原理?”

  这就是薛蟠会做人的地方了,尽管已经事实上排挤了韩涛,但是却有随处顾及韩涛的颜面,让他纵然被排挤,也怡然自得,乐得自在。

  韩涛不由拂须长笑。

  薛蟠又陪笑道,“再则,小弟年少无知、才疏学浅,也写不来奏章,哪里比得上济桓兄胸有韬略,落笔万言。”

  韩涛摆手说道,“文龙太过自谦了,老夫也就笔杆子下这点本事了,让我像文龙你这样走访调研,我可是做不到的。”

  薛蟠笑着说道,“济桓兄是上官,本就应该做于堂上,提纲挈领,些许跑腿的事务,自然由下官代庖。”

  说着,把自己这些天调研、整理好的税关资料,摆到韩涛面前,逐字逐句、一条一例地向他解说清楚。

  韩涛虽然不解其中深意,但是从薛蟠的解说中,了解到要上奏的内容,韩涛可以籍此提炼撰写成奏章,就行了。

  写奏章对韩涛这样的老翰林而言,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蟠便把资料交给韩涛,由他参考着撰写奏章,约好等韩涛把奏章初稿写出来之后,二人再进行探讨商议。

  薛蟠见韩涛收下资料,急着要下衙去,便不再多延误他的时间,不外辞出之前,看似随口问了一句,“济桓兄平常念书,可有心得条记,又或者旧年的诗作文章?”

  韩涛笑着回道,“老夫五岁开蒙,十六岁进学,得中秀才,二十五岁中举,三十二岁金榜题名,有幸选入翰林院,至今忽忽已经三十年了,此外一事无成,倒是在诗词文章上,略有所得,文稿积攒了几大匣子。

  “老夫已经跟儿孙说明,待我百年之后,不用此外陪葬,只把那些文稿,与我同葬,今生也就圆满了。

  “不知文龙问及此事,所为何来?”

  薛蟠笑着说道,“小弟家下京中有一个书铺,近来不知该出什么新书,小弟想到济桓兄乃是翰林文选,文章自然是极好的,若是有旧作,可以交给书铺刻版印出,让天下念书人都能拜读,从中受益,岂不是一桩文坛盛事?

  “不知道济桓兄能否割爱,把珍藏的文稿,拿出来与天下念书人共享。”

  如果说,薛蟠上次赠送韩涛古籍善本,算是挠到他的痒处,现在提出要把他的文章集结刻版出书,可谓是直击韩涛的命门!

  对韩涛这样的念书人而言,一向有“人生三件大事,立德立言立功”的说法。

  韩涛作为一个在翰林院做了几十年冷板凳的老学究,立德立功都无从谈起。

  又因为囊中羞涩,无力自费刻版出书,所以才有“用文稿陪葬”之言。

  现在,薛蟠竟然要帮他把文章诗词刻版出书,可算是实现了韩涛内心深处最大的夙愿。

  怎能不让他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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