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虽然,一般来说,十点事后一定是白昼当空照,但是今早的太阳似乎忘了上班。
我看了看手机,随手扒拉开思琪摊在我脸上的白色长毛,她和苏姒很像,脸,性格,甚至跟我说话的语气,另有薄薄的嘴唇。
差点没受控制,幸亏隔空取出了装有大悲咒储存卡的音响,为了我的贞男贞操,我可顾不上把那几个怪人引来。
“少林武功好~真的好哇,我是铁头功,无敌铁头功,你是金刚腿,我是金刚腿壹嘿哎”
多亏我走的时候置备了这些儿工具,我长舒一口气,没等歇息多久却被思琪吓到冷汗直流,眼前的思琪明白酿成了老姒的模样!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面前的女子俨然酿成了苏姒,双眼目光焕然已然能得出她成为了一具死尸。
“活该”没等我吐槽,眼前的死尸突然崩起给了我一巴掌“你个猪头,我都要死了,你还搁这儿睡!”
我猛然一惊,扑腾起来,火辣的太阳打在我火辣的脸上,火辣的思琪在我面前穿着衣裳,,,不外她叫我居然用那么大的力。
要不说是大热天嘛,她的皮衣隐隐发烫,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她腿软了只得让我背。
现在我并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因为梦里她的脸,不,老姒的脸,让我惊魂未定,现在我并没有发现她手里的音箱。
背着她一直行走,终于发现了一处窟窿,在里面找到了苏姒,她还在世,老岳父也清醒了过来。
差池,我猛然给自己一巴掌,又徐徐醒来,差点忘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飞快的穿了皮鞋去见苏叔。
父女团聚,他很开心,和苏姒敞开心扉,与叶老举杯同庆,我看着老姒鲜红的盖头和旁边灵巧懂事的思琪。
简直和梦里一样,去它的术数,去它的活命,去它的,,,
“我是金刚腿,金刚腿。他是铁头功,哇吼哇吼哇吼”明明没有音响却一直在耳边回荡。
差池,我中魇了,我瞬间清醒,顾不得老姒纤柔的眼神和来往来宾惊讶的目光,光速往外飞驰。
魇镇也就是厌胜术,是旧时汉族民间一种具有迷信色彩的避邪祈吉习俗。意思为以诅咒厌伏其人。
那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都有人利用它来侵犯他人,是一种很是恶毒的诅咒。
例如将一块破瓦和一把断锯藏在正梁头的接缝处,居住者会家破人亡,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图藏於柱中,居住者便会有死丧。
依我的才学自然是了解不多,但是《鲁班经》中纪录“若想魇镇破,镇物火中座”也就是说烧就很OK啦。
说干就干,我隔空找来了火折子,对着自己的手就是一顿烧,况且书中明确写出镇物要是被毁施术着必遭反噬。
悄悄想到,没想到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吧,镇物就是我自己,因为不行能有人会烧自己。
可我忏悔了,因为我被烫得发出了犬吠也不见得这个梦有半丝变化。此时这个陌生小村的人突然发现了我而且疯了似的朝我冲来。
我马上冷汗直流,倒不是他们人多势众,而是个个都是长着苏姒的脸,突然我莫名有了一丝斗胆的想法。
既然有了想法就必须实现,我一跃而起,在人群上空飞跃,踏过他们的脑门心,径直冲向带着红盖头的苏姒。
“虽然我经常理想这一幕,但照旧等我把你救回来再考虑吧,老姒”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火折子靠近她的红盖头。
突然,我在苏叔的小屋里醒来,一大群男人鼾声四起,苏叔张大了嘴吧呼吸均匀,思琪正对着我扣着鼻屎。
我翻了个白眼,徐徐转头望向天花板,模糊间看到一个猪身象鼻牛尾和长有獠牙的图画在天花板徐徐消失。
我知道有高人在警告并阻止我们一行人,可是我王懿就是顽强得很,至于这个厌胜术,用的梦貘,那就叫梦貘噬魂术吧。
但是,,,算了,我果真对老姒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