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酝酿好大哭一场,就发现苏姒坐在床边埋头休息。
“什么?你叫我爹?”
苏姒红眼抬头惊讶看着我,这几天预计都没怎么合眼,甚至没有去洗漱,搞欠好是怕我死了她得赔死。
我有点无语的羞红了脸“滚”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死了,我得赔几多?”她哽咽着对着我吼道,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
“这就是你那天明知道很危险还挡在我面前,抱着我哭的理由?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我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换作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把她看着。
“就你?先把你那肾虚治好再说。”她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严肃的把我看着。
在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早早的就出了院,被她颤颤巍巍的搀扶回了家。
看了看被我传来传去的棍子,害,我的拖把扫帚。
幸亏是她另有点良心,重新给我置办了家具,甚至换了个门。啧啧,这一扇门比我整个房都值钱,以后就抱着门睡吧!
徐徐的,这个事情似乎已经淡化了,哪怕是我错怪了叶老头也好,他以我为豪也罢,究竟:“已往无法挽回,未来皆可改变嘛。”
站在苏姒新给我置办的阳台上,微风吹过我脸颊,雪白的头发迎着风徐徐飘动。阳光打在我的脸上,一艘飞机在我阳台远处正在起飞。
因为她说男人肾虚才喝枸杞,所以我这次换成了茶,稳定的是,师父送我的大茶杯,不知为何一口下去,很苦,但也很甜。
发丝随着远方飞驰的飞机向上飘散,即便我身处于凡间间,却往往难以在这小城里体会到做人的原理。
相反,苏姒却比我明白多了太多,明白迎合上司,也明白圈钱的要领。
之后我便在老姒介绍的一个公司里面做着保安,虽然不如高屋建瓴的经理得劲,但是往往能体会到最平凡的人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里,我看到小孩和怙恃拌嘴,看到骗子将别人的钱装到自己的口袋,也看到青年扶着老人过马路。
以旁观者的视野来视察这个世界,往往能使我的内心平静许多,我也徐徐的享受起了这祥和的日子。
灯火葳蕤的大街,一个巨细姐,抓着一个奴隶左顾右盼,时不时的买点小玩意儿,时不时的品尝美食。
那个巨细姐就是苏姒,而那个奴隶…别管他是谁。
“老姒,你倒是转头看看我啊,我要累死了喂!”我就像一匹骆驼,任劳不任怨。
她转过头来,往下拉了一下眼皮“难怪你喝枸杞呢,这么点就不行了?”
我欠好气的说:“才这么点?别开玩笑了。”
就这样,我被道德绑架了,当了一晚的骆驼。
可是离那件事已经已往快三个星期了,我记得她说上面有人叫她出去服务,就很少有联系。
而最近一个星期,险些音讯全无,我也不是对她上心,但是搞欠好人家有小男朋友了,把我冷落了?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依旧是某个黄昏,我下班买了点泡面来应付第二天早点。
刚投币还没反映过来,便被人带上头套后一锤定音了,甚至连贩卖机里的泡面都没有带走。
“闸总,有种放开我,来单挑啊!”我被绑在椅子上,面前十几个壮士正在窃窃私语,全然掉臂恼怒的我。
“都别吵,你们就是这样看待客人的?”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众人慢慢散开,啊勒?小萝莉。
随着众人徐徐散开,一个双马尾的小女人像迪士尼的公主那样,穿着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徐徐走过来。
徐徐从昏暗接近我头顶的灯光下面,光线徐徐侵袭她雪白的脸颊。
她跟临清狮子猫一样,雪白且悠长的头发下一蓝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她的香味,但用感受有一丝熟悉。
她俯下身把我看着,和苏姒的一样小。你就是苏姒的小男朋友?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厉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