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懿,是个居士,并不是影戏里帅帅的那种,相反,我每日仅仅都只靠些江湖数术和写小说维持生活。
低头看了眼陪了我快一年的拖鞋,心里数不清的辛酸,白色的头发外加精致的五官。
除了瘦了点,穷了点,我始终想不通,我这么帅的小伙居然没有富婆主动包养?
但是苏姒可就差异了,目前在为“介盟”的一个神秘组织卖命,短头发初恋脸,不仅有钱还仪静体闲,外带柔情绰态。
虽然我对美色并没有太多感心趣,但她实在给得太多了。
“话说你那个贱盟是干啥的?”我揉了揉眼睛,点了颗烟,盘腿坐在她那几万美刀的沙发上,说不完的享受,再来个豆沙包就更好了。
她端坐着早早的就爬起来看电视,偶尔低头没精打彩的摁着手机。
天蒙蒙亮,阳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她的脸上,稀疏的发丝上散发着香皂甜滋滋的气息。
见我坐下便收起了手机:“是介盟,最开始叫国际超自然科学研究院,原来想着可以破除迷信,结果被现实啪啪打脸,为了所有不知情人士的安危,就建设了这个组织。”
我喝了口水,语重心长的说道“原来如此,他们简直有点死脑筋,但到底是为了奉献社会,值得敬佩。”
说完我就偷偷把手放到她沙发下面…
“你个瓜娃子别把烟头塞我沙发底下!”鹅鹅,我被发现了。
介盟,原名国际超自然科学研究院,原来是某大学,一些喜好科学的年轻人承袭着对唯物主义完全信任,对一些非自然事件做出解释。
可术法生来就是要让人敬畏的,始终有人无法理解的事件,考虑到所有人的世界观和普通人的安危。
院长及亲信就建设了介盟,解散了学院,在科学与玄学之间建设了介质。
“所以你就只是个跑腿的?还缺人不?”我揉了揉脸上的红印,火辣辣的疼!
心想:这女的下手,比起肉傀儡可绝不逊色。
“算是吧”她坐起身,拿了几件衣服,“我给你弄了几件看得已往的衣服。”
她一边看手机一边说:“在我家蹭吃蹭喝,别惠顾着玩乐了,今天得出去视察视察了。”
看我不情愿,她拿出了一份条记,有模有样的开始演讲:“你说得对,昨天那人是个富豪,前后接触的人,通话纪录,我都搞得手了,和前几个死者一对比,他们都有去过同一个地方”
“雄英街。”我和她险些异口同声“你又知道了?”她一边收条记一边问道。
雄英街,顾名思义,就是满大街的都是算命和神棍拥有灵异圈子的街,想当初连泡面都吃不起的时候有幸去骗点外快。
富贵街道对于道骨仙风的羽士过于聒噪,但对我来说刚恰好。
这小妮子搞欠好是把我当奴隶了,大包小包的的工具都让我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卖身求荣了。
雄英街照旧一如既往的荒缪,整条街都是飘散的青烟,密密麻麻的咒语刺激着人的感官,若不是我受过专业训练,早就受不了。我真受不了了,被熏的眼泪直流。
灯火葳蕤,路上的泥土些许湿润,我俩就像一对迷信的小情侣。
她走在我前面,一会儿左顾右盼,突然又转过来把我看着,我则歪头一笑,她脸红的转了回去。
人类的贪念照旧一如既往的强烈,街边跪着的老人恳求成仙升天,小孩希望未来圆满学习顺利,不知名的中年人则对着一尊不知名的佛像祈求自己成为百万富翁。
徐徐的,一条街快到了头,她还走在前面低头沉思,似乎对今晚的收获并不满意。
芜湖!我又可以蹭几天了。突然心头一悸,这不幸的味道是,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