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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汉高祖

第三十章 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的岳父汉高祖 二八后生 2081 2022-10-22 21:52:00

  项睢的脸色已经黑了,黑的透光,油光发亮。

  “你。你。你。”他哆嗦着抬起手来指着张忠,颤声说出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他觉得这是羞辱,羞耻。

  但是他没有措施反驳。

  季布、达官显贵们缄默沉静了下来,眸光变得有些诡异。

  范增设下鸿门宴,并让项庄去杀汉王。结果在项伯的掩护下,汉王顺利脱困。

  这件事情。楚国内部对项伯难道就没有怨言吗?

  但是项伯是项羽的叔叔啊,项羽都没有要杀项伯,或者责罚项伯,别人能怎么办?

  楚国上下就只能把这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忽略掉了。

  但忽略掉,不代表它没有真的发生过。

  现在张忠当众说出来,对于项伯父子来说,是何等的羞辱?

  而且张忠的讥笑十分犀利。

  特码的,把项伯的姓都改成刘了。

  是小我私家都受不了啊。

  张忠见项睢你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便更知道这人是个纸老虎而已。他昂起头来,傲立场中,声音宛如洪钟,嘹亮清楚。

  “再说你了。你与我兄长赛马。赌注五百金。我兄长的马马失前蹄,那骑手又失踪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你买通了骑手,让我兄长故意输的。也就是我兄长重诺言,要给你赌资。要是我,我一毛不拔。”

  “我兄长是楚国上将,斩将夺旗颇有劳绩。你却用这样的要领陷害他。一个吃里扒外的老鬼,一个不知概略的小鬼。我骂臭你们父子,你们父子又能如何?”

  张忠双手反叉腰,骂的很是起劲,唾沫横飞。

  “另有你们。你们都是楚国显贵,要是楚国灭亡了。你们就是落毛的凤凰,还不如路边的野鸡。你们明知道这父子的险恶,却还默不作声。你们也不是什么好工具。若你们有几分血性,就该就地把项睢给杀了,再驱兵杀入彭城,把项伯给剁成肉泥。”

  张忠骂完项睢还不够,环视了一眼在场的达官显贵,一并也给骂了。

  不外这并非是张忠羞辱他们,而是激将法。如果项睢被刺激的狠了,真的要杀了他们。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这帮达官显贵要还真是楚国男人,就应该帮他们。

  随着张忠的话音落下,在场达官显贵们不少人都转头看向了项睢,眸光越发诡异了。

  项睢先是怒,然后畏惧了。

  这里是他的土地没错,他的兵也多。但一个季布在这里,加上这些权贵的家兵,真有可能把他杀了,更是驱兵进入彭城,连他父亲都要被剁成肉酱。

  这虽然不是张忠希望看到的,他只是想出口气。并非是要造成楚国大乱。

  “兄长。不用给钱了。我们走吧。”张忠呵呵一笑,拉了拉季布的手臂,拍拍屁股转身要走。

  他的目的是白嫖不给钱。

  季布没走。他对张忠僵硬一笑,说道:“兄弟。你把钱留下,我季布信守诺言,愿赌服输。”

  张忠闻言气馁,说道:“我让项伯父子的面都丢光了,他有何面目来要这赌资?不用付钱,你为什么要偏付钱?”

  季布黑着一张脸,说道:“你若不给,我就去卖了宅子。把钱给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给钱,给钱。”张忠低头丧气,对卫剑说道。

  卫剑倒是一丝不苟的执行了命令,把系在背上装满了金子的黑袋子给解下,放它自由落体。

  “碰。”

  金子落地的声音,很是难听逆耳。

  “走吧。”张忠白了一眼季布,一马当先的走了。季布谢谢的看了一眼张忠,站在张忠的右侧,瞪着前方手持武器的项睢家兵。

  这些家兵、门客畏惧季布,又见项睢没有下令,便让开了一条门路。让张忠、季布坐上了辇车,扬长而去。

  张忠一顿输出猛如虎,结果照旧给钱走了。

  现场的项睢、达官显贵们却是呆若木鸡,宛如狂风之中的旌旗,十分凌乱。

  所有人都被骂了。

  但诡异的是,不少达官显贵犹如醍醐灌顶,觉得张忠骂的很对,骂的很实时,太舒服了。

  有人甚至摩拳擦掌,想要把项睢给杀了,再兴兵彭城,连项伯都给剁成肉酱。

  但最终照旧没有人动手。

  一些达官显贵对项睢一拱手,急遽离开了这里。剩下几个有血性想要动手的,看着这个局面也是黯然,一一离开了。

  项睢自始至终,连一个屁都没有放出来。

  在此之前,张忠虽然在项羽、季布这些人之中,很有职位分量。但差不多也是寂寂无名的水平。

  这一次在场的达官显贵,或许在历史上不着名。但却是楚国实实在在的权贵阶级,很有职位的一批富朱紫。

  他们回去,肯定是要随处宣扬的。张忠的名声,肯定要传遍整个彭城,乃至于楚国,天下的。

  与之相对的,项伯父子的名声,将臭不行闻。

  不外他们的名声,原来也不太好。

  “我要杀了他。”过了许久,项睢呆若木鸡的心情,才稍稍生动了起来,小拳拳紧握,脸上尽是森然杀气。

  他是一个可以为了一点金子,就能陷害季布这种楚国上将的人。

  更况且这奇耻大辱?

  张忠倒是很不开心。他与季布同座一辆辇车,说道:“兄长啊。我不是在乎钱,但有时候名声也不能当饭吃。适才我们可以全身而退,何须留下那两百金子呢?”

  季布苦笑了一声,没有回覆这个问题。只是对张忠说道:“兄弟。贤弟。这一次谢谢你了。”

  适才那剑拔弩张,即是他也觉得头皮发麻。

  而张忠要不是为了他,怎么会蒙受这样的风险呢?

  他的心中是谢谢的。

  “屁话。你就没有帮过我了?兄弟之间,说这些干什么。”张忠没好气道。

  抛开与季布之间的情感不谈,张忠对那金子照旧铭心镂骨。他捏着下巴想了许久之后,眼睛一亮,对季布兴致勃勃道:“兄长。我们也设一个局,把金子骗回来怎么样?”

  “你说这个我就来精神了。贤弟计将安出?”季布抬头挺胸,眸光精亮的看着张忠。

  这愿赌服输。

  他明知是陷阱,还愿意把金子给送已往。

  反过来说。

  如果能骗项睢的钱,那对方也得愿赌服输,这才公正。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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