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轻绝哪敢拒绝,流光郡主半拖半拽的将她拖进马车,上一秒还笑着和司马苍渊挥手离别,松开帘子时,脸色已阴沉了下来。
“张轻绝,你把宫本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是不是。你真以为本宫不敢收拾你。”
张轻绝无声的叹了口气,不把流光郡主说服,她别想有安生日子:“郡主,请恕奴婢说句您不生气的话。您贵为郡主,轻绝只是个孤女,司马苍渊贵为王爷,轻绝就是想要嫁给王爷为妃,太后和皇上也不会允许。轻绝绝不给人做妾,您有什么可担忧?”
流光郡主的脸色有所缓和,张轻绝又道:“况且王爷对轻绝并无男女之情,只是王爷心善,同情轻绝身世可怜,多照拂了一点轻绝,还望公主莫要多心。”
张轻绝的话让流光郡主很舒畅:“你能看清形式自然最好,也无需我费尽口舌。”目光不由转狠:“你若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皇宫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朴。”
谢紫低眉顺眼回:“轻绝知道。”
张轻绝和流光郡主在午门划分,她回到太医署,王福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快些去熬药,后宫的娘娘催药比催命还急。”
这场流感来得急,去的也快,不外是三五天的时间,已好的七七八八。
王福功不行没,皇上特意召见他,要重重赏赐他。
王福已经是医科最高主座,金钱名誉在他心里激不起水花。他最需要的,是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跪在地上道:“皇上,若非张轻绝提议把头疼脑热的病患疏散离隔,只怕还需几日宫女娘娘们才气痊愈。”
皇上“哦”了一声,脑海浮现张轻绝清淡的脸。她对金银珠宝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他斟酌半响:“她既医术过人,让她继续做个药童,实在委屈了她。这样吧,就免了她的季考,破格让她成为你的徒弟。”又嘱咐:“她是个好苗子,你可要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王福带着口谕,去找张轻绝邀功去了。
张轻绝心里开心,举目皇宫,她竟无一人可分享喜悦。
王福笑道:“这是难得喜事,你虽有能力通过季考,被皇上破格提拔,意义差异。这些日子你也辛苦,老夫准你两天假,你想去哪就去哪里。”
张轻绝苦笑,她一时倒想不出要去哪里玩耍。
王权提议道:“轻绝,你初入皇宫,又是女子,实在没地方可去,不若去后花园逛会子。如今百花齐放,很是赏心悦目。”
有假不休是傻子,张轻绝美美的睡了一天,越日实在躺不住了,才起床用膳。
一直坐在屋子实在烦闷,张轻绝拎着鹦鹉逛后花园去了。
她不敢走的太深,只在后花园边缘找了处洁净的草坪坐下,看着笼子的鹦鹉道:“好些日子不见你主子,想必他真的走了。这一别,或许再也没有相见的时机。”
鹦鹉又背起了伤寒论。
一道声音重新顶响起:“你人聪慧,连养的鹦鹉也与众差异。”
张轻绝被唬了一跳,扭头见是皇上,吓的急遽就要行礼。
皇上伸手摁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起来,问道:“这些日子,也不见你来给朕枕诊平安脉。”
张轻绝脱口而出:“近来宫中诸多宫女和娘娘头疼脑热,奴婢忙的团团转,一时给忘记了。”
皇上唔了一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朕倒不如那些宫女娘娘重要了。”
张轻绝脑子转的飞快:“皇上说笑了,只有后宫安宁,皇上才气全心全意专注朝政。”
皇上漆黑的眸子有笑意浮现:“你就是机敏,说的话,甚合朕的心意。”
张轻绝没想过会遇到皇上,她可不希望别人误会她和皇上有什么关系。打翻了后宫娘娘的醋坛子,她没有好果子吃。
她起身道:“皇上时间名贵,奴婢就不打扰皇上了。”
皇上喊住她:“朕今日得闲,陪朕去逛会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