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暖暖和庄主娘子告辞,暖暖抱着她说:“姨妈,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等我。”
庄主娘子不舍所在颔首。
暖暖上了马车,从窗里探出头挥手离别,直到再也看不清,才回到马车。
“舍不得吧?”
“嗯,哥,庄主娘子那会说,如果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在这。”
“那可不行,我娘子必须和我住一起。”
暖暖笑了。
阳光凑过来:“你终于笑了,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暖暖有点懵:“什么事?”
“不记得就算了,你看看你少工具没有?”
暖暖把自己想起来的工具都找了一遍:“哥,我没少工具啊。”
难道?我昨晚喝醉了,我,暖暖忍不住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阳光看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暖暖越发紧张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阳光,起身着急地想从马车上下去。
阳光一把拉她回来:“暖暖,你做什么?”
“我,我自己骑马走,这,这马车太热了,对,太热了。”
阳光扶着暖暖的脸,暖暖不敢看他:“暖暖,你看着我。”
暖暖不得已只能看他。
“暖暖,我有那么坏吗?”阳光笑着说。
“这,也不是坏。究竟已经结婚了。”暖暖深吸一口气,兴起勇气说。
“我什么也没做。你摸一下你的脖子。”阳光叹了口气说。
暖暖不知道他的何意。
“你的项链在我这。暖暖,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阳光看着暖暖的眼睛说。
暖暖心跳的很快,难道我昨天做了或者说了什么。
暖暖点颔首:“我不跑,我随着你。”
阳光这才放下心来。
正在这时,路过一片闹市。暖暖听到有人哭闹。
暖暖忍不住透过窗去看。
只见有一个男子拽着一个小女人的头发,后面有一位中年妇女哭着跪在那求他:“当家的,放过玲儿吧,她可是你女儿啊!”
另一个女子犷悍犷悍地说:“哼,谁知道是不是野种,原来也是奴婢。家中穷成这样。要是有人要你,定也把你卖了!”
小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暖暖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想下车,阳光拦住她:“你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两个侍卫立即下马,上前询问。
没想到那对男女还凶巴巴地说:“我们自家的事,你们少管!”
阳光忍不住下车:“暖暖,你在车上,禁绝下来。”
暖暖也欠好不听。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事有不公,虽然要问!”阳光声音有点降低。
这对男女看着阳光,竟有点惧怕。
阳光虽然年轻,但仪表堂堂、气度特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
这对男女也不答话,只是继续拽着小女人要进前面的青楼。
李子文也走过来,急遽把小女人从男子手中抢过来。
“哎,你怎么多管闲事!”女子在一旁说,“这是我们家妾室的女儿,妾室可是奴婢。我家卖奴婢,关你们什么事!”
“她是奴婢吗?她是庶女!”阳光一说话,那女子撇撇嘴,没敢再说话。
男子无赖地说:“你是官府吗?不是就起开点,我说她是奴婢,她就是奴婢!”
暖暖实在忍不了了,她下车说:“你枉为人父!庶女就不是你女儿了吗?她身上也留着你的血!”
阳光见她出来了,急遽去拉她,怕她被人伤着。
那男子一见暖暖,竟然色胆包天地说:“哪里来的小妹妹,怪悦目的。让我放了她,可以啊~你求我啊,好好求我,我就放了她~”
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心想,这男的完了。
果真,阳光一脚上去,把他踢倒在地:“给我把嘴放洁净点!再敢多说一个字,我让你在世比死了更难受!”
“李侍卫!把他二人送官!”
“是,令郎。”几个侍卫上前,迅速的把他们嘴堵住,直接带走了。
黎民都看呆了,一个老奶奶上前:“唉,送官何用啊。妾室和妾室的孩子被卖,大老爷怎会为他们做主。”
“奶奶,妾室也是人啊。”暖暖忍不住说。
“是人,那怎么过的不是人的日子呢。”老奶奶摇摇头走了。
小女人和暖暖差不多的年纪,脸上却没有半点孩子都天真,只有经历世事的麻木与无神。
她像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抓着李子文的袖子。
李子文是家中独子,从小衣食无忧,看到这样的惨事,也是心生恻隐。
“女人,别畏惧,我们是好人,你和你娘亲一起来吧。这不是有家客栈吗,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暖暖温柔地说,生怕再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