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燕樛把自己的ID换了以后,燕樛现在拍乐星都不藏着掖着了,一有空就对着乐星一顿狂拍,也不用乐星摆行动,全靠燕樛自己的反映力抓拍。
乐星耍剑的照片、乐星颠勺的照片、乐星学习的照片、乐星出浴的照片……
虽然不用随着摆拍对乐星的影响不大,但是乐星本人却感受极为别扭。
“别拍了,你不能找点此外事干吗?”乐星洗完碗,解下了围裙的系带对着燕樛无奈道。
燕樛乘隙又拍下了几张乐星的围裙照,为了拍这些,燕樛甚至掏出了一个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单反相机。
“哎呀,家里的米缸连老鼠都不惠顾了,你不得卖下脸给家里补助补助家用啊?”
乐星白了燕樛一眼,这个小富婆还能让家里没米?
“真当我啥都不知道啊?做这些视频能补助家用都有鬼,真想补助家用还不是得直播带货啥的。”
燕樛尴尬一笑,默默收起了手里的单反,她其实就想找个理由多拍点乐星的照片来着。
乐星虽然知道燕樛真正想干的是什么,只好无奈道:“你拍着自己看看就行了,别天天往网上发。”
燕樛哦了一声,她也知道乐星不喜欢这种被关注的感受,要让乐星彻底挣脱当年的阴影完成蜕变,燕樛另有很长的路要走。
乐星和燕樛练剑的时间就在早上起来那一会儿,然后就是吃完午饭晚饭那一会儿,吃完饭稍微动一动照旧有利于身体康健的,还不容易长肉。
洗完碗的乐星带着燕樛练了一会儿太极剑当饭后运动,或许每次就练个十分钟左右,之后便开始叫来补课老师随着学竞赛。
晚,乐星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揉了揉眼睛,他感受自己要再那么学下去可能就得戴眼镜了,简陋预计一下,乐星一天最起码有十二个小时都在看书,就连上个茅厕手里都要拿点工具看的那种。
眼睛好酸,乐星还想着做一套眼保健操来着,还没做一下燕樛就直接扔了一瓶眼药水过来。
“别做了,都没做尺度,滴两滴这个吧,贼舒服。”
乐星愣住了,实不相瞒,他长那么大,还没用过这玩意,也就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啥子玩意儿滴眼睛来着。
“呃,我照旧做眼保健操吧。”乐星倒不是欠美意思用燕樛的工具,究竟燕樛也老是用自己的工具,两人早就没太明显的界限了。
乐星只是感受往自己眼睛里滴这些工具有些莫名的恐怖,而这种恐怖,来源于未知。
燕樛一脸狐疑地盯着乐星,“怎么?嫌弃爹用过啊?又不用直接接触的怕啥?”
乐星摇了摇头,“这不是接不接触的问题,我就是有点……怕。”别说,乐星说出这话时突然有种不明的羞耻,在他心里,在燕樛面前说自己怕貌似是件相当羞耻的事。
燕樛翻了个白眼,“过来,我给你滴。”
乐星坚决摇了摇头,他照旧怕。
“听话,昂,可舒服了这个。”燕樛开始对着乐星循循善诱,像极了哄小孩用饭的年轻妈妈。
乐星照旧很纠结,但看着燕樛似乎想强上了,只好被迫同意。
“那啥,一定要枕着腿吗?”
“别空话,别害爹滴歪了,头别转。”说着,燕樛直接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乐星的脸,把他的脑袋牢牢牢固在了自己腿上。
“舒服吧?”
“确实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