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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唐从一个骄横皇子做起

115、让你佯败,不是让你不战而退

  保大四年十月初五,三更天。

  福州城南美化门城楼上,南唐谏议医生、兵部侍郎、东面监军使魏岑,正和泉州刺史留从效一起站在城楼上,远远看着护城河外的营盘。

  不管是城楼上,照旧城外护城河对岸的营盘中,唐军都实行了灯火管制,在这个凌晨时分的黑夜里,天地都只剩下一片影影绰绰的昏暗。

  十月已经是秋末了,刮到城楼上的夜风,已经有些凛冽的意味。

  站在城楼上的魏岑和留从效各怀心事。

  他们自然也获得了吴越军来袭的情报,也可以说是严阵以待。不外,两小我私家想的工具可不太一样。

  仗打到现在,魏岑可以说很是郁闷了。

  当初陈觉矫诏兴兵,魏岑知道陈觉是矫诏的,而他自己获得陈觉兴兵的消息后,也赶忙以泉漳抚慰使的身份命令泉州刺史留从效兴兵福州。说起来也是与陈觉协同作战,实际上也怕陈觉万一运气好把福州打下来了劳绩太大。

  结果呢?

  现在陈觉已经庆幸的殉国了,几万雄师云集在福州城下,但是李弘茂又是用计扑灭李达的本部亲兵,又是率先进镇福州城内,甚至连福州城南的李达残军撑不住投降,也被算作李弘茂用的攻心之计,最大的劳绩都已经被他拿完了。

  再这么下去,陈觉、魏岑另有冯延鲁他们这群人一力促成,甚至不惜矫诏的这场战争,就全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说起来都是泪。

  现在吴越兵攻来了,而且进攻的首选就是魏岑和留从效扼守的南城。在魏岑看来,这是他最后的立功时机了。只要扑灭了这支吴越援军,那依然是天大的劳绩,除了被追封为鄂国公的陈觉,升官升得最大的那就只有他魏岑。

  所以这时候魏岑看着城南远端的黑暗,眼中透露出了一股凌厉的杀气。他制订的方案,就是让留从效的队伍在护城河对岸佯败,将吴越军引诱到城门下面,然后主力从另外两个城门迂回包抄,将这支吴越的援军围而杀之。

  而留从效就没有魏岑想得那么多,他满脑子只有四个字:生存实力。

  他和魏岑、冯延鲁这些朝中来的大臣差异,他手里这支两万人的队伍就是他的一切。留从效兴兵,从来就不是真正顺服与南唐,他只是在张望,如果形势对他有利,那他才不会鸟什么泉漳抚慰使,自己回师泉州当土天子去。

  现在的形势,明显是南唐控制了局势,自立风险很大,所以生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不管魏岑和留从效各自有什么样的计划,凌晨时分,吴越军摸过来了。

  赵承泰的两万吴越兵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分成了好几个条理,除了留下三千人守住滩头的退路外,剩下的一万七千人分成了前、中、左、右四个板块,最先摸到留从效的营盘外面来的,虽然是赵承泰的前军。

  赵承泰的前军的装备在整个援军中最为精良,有三千全套铁甲的重步兵,另有两千披挂了两层皮甲的弓弩兵,整个前军摸到留从效的中军大营外面时保持了高度紧密的阵型,也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此时的唐军大营里,一点灯火都没有,平静得十分诡异。

  吴越军的前军指挥明白,唐军显然已经有所预防,偷袭是不行能偷袭了,但是他作为先锋官,不行能因为敌军有所准备就放弃进攻。他挥了挥手,对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刀盾兵以偃月阵抵近敌营,留出通道,等冲车冲开营墙,弓弩手焚烧,用火攻!”

  不就是躲在营寨里吗?攻营总比攻城要容易一些,吴越军的先锋官下达了两个严谨的指令,他们渡海而来,海运比陆运方便的一点就是可以携带大量的军械,包罗冲车这种攻城器械。虽然,是拆散了装船,下船后在进攻准备中迅速拼装出来。同时他们还装备了通过海贸从大食商人手中购置的猛火油。

  既然唐军营寨有所准备,那就拉开架势干吧。

  随着吴越先锋官的一声令下,前军的两千弓弩手点燃了裹着猛火油的箭枝,朝着唐军营寨抛射了进去。

  魏岑站在城楼上,看着吴越军有条不紊地提倡了进攻,便对留从效道:“留使君,依计行事,营中稍作反抗,并从浮桥撤到城下!”

  留从效没吭声,他看着吴越军的一波火箭之后,护城河对岸的大营随处燃起了火光。这种用猛火油裹着的火箭他也见识过,只要烧着营帐,那基本都是扑不灭的。他在营寨中留的人也不多,这时随着火光四起,营寨中的守军也回敬了一波箭雨。

  唐军的箭雨落向了摆在前面的三千刀盾兵,这些吴越重步兵早有准备,不禁身穿铁甲,而且手持的大盾防护力极强。唐军的箭雨飞来之时,吴越军中各级军官喊出口令,铁甲兵们藏身在大盾之后,随着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箭枝险些都被盾牌阻挡,纵然有少数命中了身体,但穿着厚重铁甲的步兵也险些没有收到什么损害。

  而借着营中燃起的火光,吴越的弓弩兵大致判断了唐军弓弩手的方位,第二波箭雨射出去,这次就造成了唐军不小的损失,唐营中传来了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声。

  这时,几辆刚拼装好的冲车,蒙着厚厚的兽皮、木板,外面插满尖锐的刀枪,里面由几十名吴越兵推动着,吭哧吭哧地泛起在了唐营前面。其实这种轻量型的冲车真要拿来攻城照旧不够看的,不外用来攻击营寨的木墙照旧绰绰有余了。

  “杀!”

  吴越先锋官怒吼了一声,手中的令旗一挥,随着几辆冲车冲垮了唐军的营墙,吴越的重步兵举着盾牌杀了进去。

  唐营中留守的士兵原来就不多,看着吴越军身披铁甲黑压压地杀进来,连事先计划的象征性反抗都没有,直接就开始往浮桥上撤。

  “怎退得如此之快?”魏岑看着唐军险些就是不战而退,正在疯狂地从浮桥往城门这边撤,不由得十分不悦,怒道:“败得这般快,敌军必能识破我计,倘若彼不敢过河,如何能围而歼之?”

  留从效依旧不搭理魏岑,他心说你以为你那个战略很好吗?你往城门这边佯败,是小我私家都知道城门已经被你占领了,傻子才会追过来!

  他现在的心态就是老子就这样,如果吴越兵要来攻城,那就攻城好了,攻守双方的军力相近的话,守城方肯定是占有很大自制的。如果吴越兵不来攻城,那是对方怂了,你不能说我没出战!

  护城河对岸的吴越兵险些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唐军营寨,除了前军,侧翼的左军也横扫了唐军沿着护城河绵延开来的营寨。然并卵,他们不光没有扑灭唐军的有生力量,而且除了那些帐篷,营寨中也没剩下什么有用的物资。

  “留使君!”魏岑看到吴越军不愿过桥,怒道:“让你佯败,把敌军引过来,你倒好,整个就是不战而退!既然敌军没有中计,那便开门出战,没什么好说的!”

53度酱香

照例种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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