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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联航班

餐桌上的尖叫·结局

失联航班 作家冬十月 10395 2022-10-16 18:33:01

  我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钟,这中间我什么也不记得。梁敏说我呓语连连,甚至还尖叫了一两声,但我不记得做了什么梦。我手臂酸胀,而且头隐隐作痛。

  梁敏一脸疲倦地坐在我身旁,她眼睛下方的两团黑眼圈更深了,肯定又没睡好。我伸手打开舷窗遮光板,外面天光大亮,阳光洒在篮球场上,天空终于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阴沉。

  改变的不只是外面的天气,另有客舱里的气氛。人们在得知夜里梁敏和她爸妈取得了联系之后,都变得兴奋起来,不少人的脸上还露出了笑容。这是自飞机失联以后他们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他们纷纷议论梁敏的爸妈或许多久后就会来救我们。

  “你说我爸妈什么时候会到这里啊?”梁敏问我。

  “你爸妈知道了你的消息后,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赶来找你,”我说,“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今天应该就能到。”

  “我其时通电话的时候说的太快了,我担忧他们没听清我说的地址。”她有些自责地说,“我其时应该说的更清楚一点的。”

  “你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抚摸着她的脸说。

  她忧虑地看着我:“真的吗?”

  “真的。”

  其实我心里也很担忧。明天学生们就要来学校报名了,到时候学校里势必会有许多人,要是梁敏的爸妈今天不能赶来救我们的话,到了明天情况可能会越发的糟糕。天晓得我们会不会跌入更深的谷底。

  我口干舌燥,于是我起身走向乘务员休息区,想问问空姐另有没有水可以喝。但我还没走几步,飞机就突然猛地一震,就像是突然发地震一样,给我们都吓了一跳,我站立不稳,双手情不自禁地扶住过道两边的座椅靠背,险些摔倒。有几个女人被吓得叫作声。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男人惊恐地说。

  然而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飞机顶上就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飞机也随着不停地晃动。有什么工具在飞机顶上走动,我们越发忙乱了。接着,有一个玄色的工具快速扫过我左侧的舷窗,这又引得坐在舷窗边的一个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那是什么工具?”刘大晖紧张地问。

  “不知道,”坐在舷窗边的一个胖男人说,“我没看清楚。”

  我这时看到前面的机舱门是开着的,于是我大叫:“快把舱门关上!”

  乘务长立即走到舱门边,锁上了舱门。客舱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在一片缄默沉静中,人们屏息期待新的生长。

  那工具继续在飞机顶上来回走动,让我想起了影戏侏罗纪公园里的某些场景。脚步声约莫又连续了一分钟后,那工具从飞机顶上跳到了地面,我立即凑到舷窗边去看。终于,我知道那工具是什么了。

  “是那只黑猫!”我惊声说道。

  不少人也凑到舷窗边往外看。那只猫在飞机旁随处嗅着,它的左眼已经瞎了,眼睛外面覆着一层干枯的红褐色血块,这让它看起来越发的骇人。它走路时一只前脚有点瘸,想必是夜里被我用牙签扎的伤口还没愈合。刚刚一定是它的尾巴扫过舷窗。

  “他妈的,它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刘大晖受惊地说。

  “可能它是一路搜寻我们的气味找来的。”我说。

  “这下麻烦了。”刘大晖皱眉说。

  那猫在飞机旁不停地走动,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它不时用爪子抓一下飞机,发出邪恶的叫声。客舱里马上人心惶遽。

  “各人不要惊慌,”顾大叔喊道,“只要我们不出去,那猫就不能伤到我们。”

  “它不会把飞机给抓破吧?”那其中学女老师担忧地问站在她旁边的张鹏。我立刻想到夜里猫爪抓门的那一幕,那门板被抓的留下深深的爪痕。要是现在那只猫决心要吃掉我们,真不知道这飞机的外壳能不能经受的住猫爪的攻击。

  张鹏对她摇摇头:“这我也说欠好。”

  “爸爸,我畏惧。”悦悦对傅磊说。

  傅磊抱着悦悦说:“别怕,爸爸会掩护你的。”

  那只猫开始绕着飞机转圈,边走边发出瘆人的叫声。我们紧张得要命,都尽量挤到客舱过道里站着,谁都不想靠近舷窗。我看到客舱尾部的那位老太太正在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我真希望她的祈祷现在能够起点作用。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们越发始料未及。飞机突然开始徐徐的垂直上升,机身边上升边大幅度的摇晃,我们在里面被晃地乱七八糟,有许多几何人站立不稳,纷纷摔倒。客舱里马上惊叫声一片。我双手紧紧扶住座椅靠背,尽力稳住身体,我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心想难不成这架飞机还会垂直起降。

  飞机徐徐越过了球场边缘的花灌木,几秒钟后,飞机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紧接着,我看到在我右侧的舷窗外,有一只巨大的眼睛正贴着舷窗的玻璃盯着我看,那眼睛的巨细占据了整个舷窗,瞳孔为棕褐色,眼珠不时转动几下。我立刻全身发软,一颗心剧烈跳动,我想我其时大叫了一声。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女人在看到那只大眼睛后,发出一阵凄厉的长声尖叫。这只恐怖的眼睛随即引发了人们的团体杂乱,我身边的人全都惊叫着又推又挤,想要远离那只眼睛,似乎只要被那只眼睛注视后就会瞬间石化一般。

  那只眼睛在往里注视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舷窗。

  “是那个老头儿!”张鹏惊叫道。

  我一听马上又凑到舷窗边去看。张鹏说的没错,外面确实是那个老汉,原来是他把飞机给抬了起来。这下客舱里的人越发忙乱了,悦悦一脸惊恐地抱着傅磊,她还没有哭,但也差不多了。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顾大叔不解地问。

  这时我听到老汉在外面开口说话了。“另有这么多的小人儿啊,”他惊喜地说,“小猫猫,干得好,这回多亏了你带路。”我又听到飞机下面传来几声猫叫。

  原来是那只猫带他找到这里的,看来它是老汉养的了,我之前竟以为它是一只野猫。

  “有这么多的小人儿,这下可有的玩儿了。”老汉说完大笑起来。

  “死老头儿!你快放我们下来!”刘大晖大叫。

  然而老汉似乎并没有听见刘大晖的喊叫声。“你们全都跟我回家吧。”老汉自顾自地说。

  随后,老汉把飞机抬着走了。我心想这下糟糕了,我们被老汉一网打尽,我们全都要沦为他的玩物了。

  我转头看向梁敏,她正两手紧紧抱住前排的座椅靠背,面色苍白。我挤过人群走到她的身边。

  “怎么办啊?”梁敏担忧地说,“我们全都被他带走了,就算我爸妈到了这里,他们也找不到我们了。”

  我肚子一阵紧张的抽痛,但又随即消失。“会有措施的。”我皱着眉头说。其实我也束手无策了,今天最好随机应变。

  这老汉看着身形消瘦,但力气却不小,他抬着飞机一路不停地走到小卖部,把飞机放在了厨房里的大餐桌上,然后他就走出了厨房。外面传来了他翻箱倒柜的声音。我们在飞机里面紧张地看着舷窗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没过多久,老汉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的长方形玻璃鱼缸走了回来,鱼缸里是空的。他把鱼缸放在餐桌上,然后在桌边坐了下来。

  老汉笑眯眯地看着飞机。“你们出来吧。”他说。

  “出去个鬼。”刘大晖啐了一句。

  我们在客舱里面待着,谁都不愿出去。

  老汉又拍了拍飞机的顶部:“小人儿们,快点出来吧。”

  我们依旧不予理睬。

  那老汉见我们都躲在飞机里面不出去,便又走出了厨房。片刻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把铁质的大铰剪回来了,他关上厨房的门,走到桌边坐下。我的心马上一紧,这下事情不妙了,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各人小心,他要用剪——”我话音未落,那铰剪的刀刃就从飞机顶上猛地刺进客舱,刀刃的尖端差点儿刺中了那个留着平刘海的大妈。好几小我私家尖叫作声,那个平刘海大妈更是以尖锐、喑哑的声音嘶叫不止,她吓坏了,身体瘫坐下来。

  老汉开始用铰剪剪飞机的顶部,我们在客舱里慌忙躲闪,畏惧被铰剪的刀刃割伤。铰剪从客舱前部沿着舷窗一直剪到尾部,然后拐了个弯,又从客舱尾部剪到前部。客舱里发出种种电器元件损坏的声音,并陪同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我真怕飞机突然爆炸了,究竟这可不是一架玩具飞机。

  老汉把飞机的整个顶部都剪开了,随后,他掀开了机顶。我们失去了飞机外壳的掩护,全都袒露在老汉的眼皮底下,人们忙乱地又推又挤,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惜现在已无处可藏。

  那老汉倒是开心极了,他睁大眼睛,一脸惊喜地望着我们。“全都给我出来吧。”他贼笑着说。

  老汉开始伸手把人们一个一个地拎起来,放到鱼缸里,似乎我们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小仓鼠一样。人们连声尖叫,拼命反抗,想要挣脱老汉的手,但全都是徒劳。

  “哟!这里另有一个更小的小人儿呢。”老汉说着就向悦悦伸出了手。

  “妈妈,我怕······”悦悦哭着钻进她妈妈的怀里。

  傅磊见状立即上前,把母女护在身后。“老头儿!你别碰她们!”他嘶声大吼,硬如石头的脸上写明了恐惧和恼怒。

  老汉看到傅磊后,笑得越发开心了。“是你啊,”他看着傅磊说,“我今天早上醒来后,发现你不见了,我可急坏了,随处找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儿啊。”老汉说完又要伸手去抓悦悦。

  “死老头儿!你别动她们,你冲我来!”傅磊边吼边护住妻女。

  但是老汉基础不理睬傅磊,一把将傅磊和他老婆孩子抓住,放进了鱼缸。悦悦在鱼缸里哭得更惨了,她妈妈紧紧抱着她。老汉继续将魔爪伸向飞机上的其他人。

  当老汉忙着抓别人的时候,我想乘隙溜走。于是我拉着梁敏偷偷走到机尾的舱门口,和她一起顺着充气滑梯下到桌面,然后我拉着她往桌面的边缘跑,但跑到之后才发现桌面离地面太高了,而且那只黑猫就在桌子下面转悠,就算跳下去没摔死,恐怕也要丧生猫腹。

  我们基础无路可逃。

  “你们两要去哪儿啊?”这时我两身后传来老汉冷冰冰的嗓音。

  我和梁敏立即吓得转过身,不意老汉的双手迅速伸了过来,一手抓住我,一手抓住梁敏,把我两举在他眼前。老汉咧嘴笑了起来,他的一排尼古丁黄牙就像是贫民窟的篱笆,随处漏风而且乱七八糟,嘴巴对着我们呼气时散发出难闻的口臭。

  梁敏在老汉手中吓得大叫,我也在他手里拼命挣扎,但是老汉的手握得太紧,无论我怎么用力,身体都转动不得。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朝老汉大吼。

  老汉冷笑着说:“你们是跑不掉的,老实点儿待着吧。”

  他说完就把我和梁敏放进了鱼缸里,之后,他又继续去抓其他人,直到把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放进鱼缸里。鱼缸很深,我们想要爬出去是不行能的。

  老汉把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向前俯视着我们。“你们肚子饿吗?还没吃早饭吧?”他笑着问。

  我们站在鱼缸里,谁都没搭理他。

  “等着。”老汉说完就走向了橱柜,他拉开橱柜的门,从里面拿了一个白馒头走了回来。他把馒头撕成一小块儿,扔进了鱼缸里。

  “吃吧,”老汉说,“这馒头是我今天早上蒸的,可香了。”

  尽管我们都很饿,但我们都没去吃那馒头,现在去吃无疑是自取其辱,而且我光是看着老汉嘴里那一口烟锈的黄牙就已经让我直倒胃口了。

  “老头儿,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顾大叔朝老汉吼道,“我们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人呢?”

  “那是因为我们被缩小了。”顾大叔说。

  “缩小?”老汉露出不解的心情。

  “没错。”

  “老头儿,你没看新闻吗?”我说,“这两天电视里肯定有飞机失联的新闻。”

  “飞机失联······”老汉摸了摸下巴,皱眉想了片刻,“似乎是听说过这回事儿。”

  “那个就是那架失联的飞机,”我指着已经被老汉破坏的飞机,“我们就是失联飞机上的搭客。”

  “这世上哪有这么小的飞机啊?是架玩具飞机还差不多,你们一定是在逗我,我才不信呢。”老汉不以为然地说。

  那其中学女老师怯懦地开口说:“这真的是那架失联的飞机,飞机在天上飞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变小了,我们也一起随着变小了,求你帮我们联系家人吧。”

  “另有这样的怪事······”老汉挠了挠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哎呀,我才不管什么飞机失联呢,失联就失联呗,那跟我没关系。”

  “你没听明白吗?”顾大叔又说,“我们是人!是被缩小的人!你这样把我们关起来是在绑架,是在犯罪!你快把我们都放了,否则我们就报警。”

  老汉听了大笑起来。“你们要是能报警的话,应该早就不在这里了,”他说,“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也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你们现在是我的了,哪儿都别想去,就在这里陪我玩儿吧。”

  “陪你玩儿个屁!”刘大晖大吼道,“你个臭老头子,你赶忙给老子放了,要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老汉的脸色变了,一抹阴翳滑过他的脸颊,他右眼的眼角跳动了一下。他向刘大晖伸出了手。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刘大晖立刻吓得往后直退。

  老汉的手快速迫近,刘大晖在人群中随处乱窜,拼命想躲开老汉的手,但他最终照旧失败了。老汉抓住他后背的花衬衫,把他拎了起来。

  “你别碰我!臭老头······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刘大晖在半空中边挣扎边喊。

  老汉把刘大晖拎到他的眼前,左右晃来晃去。“你这个小工具嘴还挺硬。”

  刘大晖被晃地大叫大叫:“臭老头!你放我下来,妈的······放我下来!”

  “我让你再嘴硬。”老汉把刘大晖拎到桌子外面,我听到桌子下面传来那只恶猫的叫声。

  “别扔······不要啊,求你了。”刘大晖立即求饶说。

  我看到那只猫突然从桌面下跳了上来,老汉实时抬手把刘大晖拎高,那猫的爪子差点儿就抓到了刘大晖。我看得心里不禁捏了把汗。

  刘大晖吓得尖叫不止:“啊······不要啊······别这样······”

  但老汉对他的惨叫声不予理睬,拎着他的手徐徐放下来,继续引诱那只猫。

  “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刘大晖可怜兮兮地喊着。

  那只猫再次从桌下一跃而上,老汉又实时把手抬高,猫照旧差一点儿就抓住了刘大晖。我们在鱼缸里看得提心吊胆。

  “啊······不要啊······我求,求求你······”刘大晖悬在空中嘶喊不止,不停地挥舞着手臂。

  老汉这样重复了四五次之后,把刘大晖拎到了眼前。“你还嘴硬吗?”他看着刘大晖问。

  “不······不嘴硬了。”刘大晖声音哆嗦着说。

  老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随后把刘大晖放回了鱼缸里。刘大晖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站在浴缸里两腿发软,满身哆嗦,没几秒钟就瘫坐下来,显然是被吓破了胆。

  老汉的眼睛在我们人群中来回扫射,最后目光停在了陈怡的身上。可能是陈怡那一头淡粉色的长发在人群中太过显眼,加上她长得又很是的漂亮感人,所以老汉才会注意到她。我想她会是老汉的下一个玩弄工具。

  老汉一直盯着陈怡看,他看得眼神发亮,脸上再次露出貌寝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丝淫荡。陈怡被老汉的眼睛盯着畏惧,她倒退了几步。不出所料,老汉向她伸出了魔爪。陈怡惊慌地往人群中潜藏,但她和刘大晖一样,终究照旧被老汉抓住,拎了起来。

  陈怡悬吊在半空中吓得大叫:“啊······你放开我,求你······别碰我······”

  老汉把她放在桌面上,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她。“你好漂亮啊。”他说。

  陈怡畏惧地站着,一脸的惊骇。“求······求你别伤害我。”

  老汉又痴痴地盯着陈怡看了一会儿,看得她满身不自在。

  “你······你想干什么?”陈怡颤声问。

  老汉开口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什么!”陈怡受惊地说。

  我一听也马上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老汉会来这招。

  “把衣服脱了。”老汉又重复一遍。

  陈怡双臂交织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往退却。“不······求你了,”她摇着头说,“······别这样。”

  “老头儿!你别太太过了!”我朝他怒吼。

  “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工具!”顾大叔也大吼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老汉转头向我们怒目而视,“再说话就把你们拿去喂猫!”

  尽管我们很恼怒,但谁也不想葬身猫腹,我们只好住嘴。

  老汉认为已经把我们摆平了,又转过头去看陈怡。“快脱衣服,否则也拿你喂猫。”他说。

  陈怡吓得哭了起来,泪水涌出眼眶。她很不情愿地开始从上往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纽扣全部解开后,她双手紧紧捂着衣领,啜泣着迟疑了一会儿。

  “快点脱掉!”老汉不耐烦地说。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陈怡松开捂着衣领的手,闭上双眼,泪水滑过她的脸颊。她慢慢把衬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穿的玄色文胸,文胸托着她那对丰满雪白的胸部。

  “继续脱。”老汉淫笑着说。

  接着陈怡又脱去她的浅蓝色牛仔短裙,露出她的大腿和玄色内裤。

  老汉细细端详一会儿陈怡的身体,之后他又说:“把文胸和内裤也脱掉。”

  “不,不要······求你了,”陈怡双臂交织抱在胸前,一脸痛苦地恳求,“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我紧紧握着拳头,我没想到老汉会如此的下流,我很恼怒,我想朝他怒吼。但是我又敢怒不敢言,我畏惧他会把我拿去喂猫,我完全相信他干得出这样的事。

  “快脱!”老汉高声说。

  “我不要······求求你了,求你别这样······”陈怡继续苦苦恳求。

  老汉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他把打火机打着火,将火苗调到最大,然后把火苗靠近陈怡。陈怡吓得往后直退。

  “快脱!”老汉厉声说道,“不脱就烧死你。”

  这下陈怡别无选择。她哭着解开文胸后背带的勾扣,把文胸脱了下来,接着又弯腰把内裤脱掉。她紧闭双眼,一丝不挂地站在老汉的面前。

  老汉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脸上挂着淫笑,盯着陈怡的身体看了很久。“原地转一圈。”他又说。

  陈怡睁开眼睛,她的脸上已满是泪痕,心情痛苦不堪。她身体哆嗦着原地转动一圈。

  “真是漂亮啊。”老汉笑着说。他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随后徐徐将嘴里的烟雾吐到陈怡的身上。这让陈怡呛得直咳嗽。他大笑起来,边吸烟边看着陈怡,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我们全都惊恐万分地看着这一历程,没人敢作声。

  “你把衣服穿起来吧。”老汉把一支烟抽完后对陈怡说。

  陈怡迅速地捡起衣服穿上,老汉等她穿好后,终于把她放回了鱼缸里。

  陈怡坐了下来,把脸埋在手臂里,哭得泣不成声。一个大妈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声慰藉她。我很同情陈怡的悲凉遭遇。

  那老汉又俯身看着我们,脸上露着邪笑,看起来兴致不减。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往退却了几步,畏惧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老汉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最后停在了梁敏的身上。我的心马上一紧,我担忧他会对梁敏下手。果不其然,片刻之后,老汉的手向梁敏伸了过来。

  梁敏吓得睁大了眼睛。我立即上前挡在梁敏的身前。

  “你不许碰她!”我朝老汉大吼。

  老汉对我基础不理睬,继续伸手去抓梁敏。

  “你别碰她!”我拼命推开老汉的手指,竭力不让他抓到梁敏,但是他把手一挥,将我重重地拍倒在地。我摔得满身生疼,一时没爬起来。随后我听到了梁敏惊恐的喊叫声,老汉抓起了她。

  我急得赶忙站起来,往前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玻璃阻盖住脚步。“你别动她!我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伤害她!”我焦急地恳求老汉。

  梁敏在老汉手里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她边挣扎边喊。

  老汉看着梁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这小妞儿长得也不错。”

  他把梁敏放在桌面上,梁敏挣脱了他的手后,就立即向我跑过来,但没跑几步就被老汉抓回了原地。

  “你要跑哪儿去?”老汉一手抓着梁敏说,“你就在这儿站着,哪儿都别想去。”

  梁敏这时狠狠地咬了一口老汉的手指,老汉疼的叫了出来,松开了手。梁敏乘隙又向我跑来,她跑到我身边,但是玻璃将我两离隔。我焦急地贴在玻璃上看着她,我好怕她再也回不来了。

  片刻之后,老汉的魔爪再次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梁敏。梁敏奋力挣扎。

  “别动!老实点儿站着!”老汉凶狠地朝她吼道,“你要是再敢乱跑,我就捏死你!”

  梁敏被吓得站在桌面上不敢转动,恐惧地看着老汉。

  “你也脱衣服。”老汉说。

  “我不要······别这样,”梁敏不住地摇头,“求你不要这样。”

  “快脱!”老汉又把打火机点着火,将火苗向梁敏徐徐靠近。

  梁敏畏惧地往后倒退几步,她被吓哭了,眼泪滑过脸庞。她心情痛苦地拉起衣领,慢慢脱掉上衣。

  “这就对了,接着脱。”老汉说着又点上一支烟,开始喷云吐雾的抽起来。

  梁敏弯腰脱掉鞋子,然后缓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文胸和内裤。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到桌面上,我看得内心无比煎熬,却又无能为力。

  梁敏满身哆嗦地站着,可见她的胸口剧烈起伏。

  “别停下来啊,”老汉淫笑着说,“继续脱。”

  梁敏双手捂着胸部,怯弱地恳求:“不要······求求你,别再让我脱了。”

  “求求你放过她,我求你了······”我恳求道,“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鹏这时大叫:“老头儿!你玩够了没有,你这样太无耻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老汉再次朝我们吼道,“再烦琐我就立马把她扔给猫吃了!”

  我们只好忍住不吭声。

  老汉转头继续看向梁敏:“快点脱!”

  “我不要······请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梁敏啜泣着恳求着。

  “少空话!快脱!”老汉不耐烦地敦促。

  梁敏紧紧捂着胸口,泪流满面,她迟迟不愿脱去内衣。

  老汉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然后把烟头仍在地上。他失去了耐心,冷笑着说:“既然你不脱,那就让我来帮你脱。”说完他就动手去扯梁敏的内衣。

  梁敏惊恐地挣扎起来,她想逃脱,但被老头儿的手牢牢地抓住。

  我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心里的怒火彻底发作出来:“老头儿!你放开她!别碰她!你这个死失常!把你的脏手拿开!你个臭老头!臭流氓······”我气得就像火山喷发一般连续不停地怒吼着,边吼边用拳头捶打着鱼缸。

  梁敏拼了命地挣扎,不让老汉扯掉她的内衣。老汉的一只手一下子把她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胸罩。“小妞儿,我还治不了你了。”老汉一边扯一边邪笑着说。

  梁敏挣扎着尖叫不止,一声声尖锐无比的惨叫声,似乎不停盘旋向上,直高到超音波的规模。

  “死失常!你别碰她!别碰她······”我气得咬牙切齿地嘶喊,捶打鱼缸的拳头都捶出了血,我感应无比的绝望,我哭了出来。

  这时,厨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了,走进来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老汉被这突然的消息吓了一跳,他停止手上的行动,转身看向身后,他一脸错愕地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先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桌子上残缺的飞机,接着看向鱼缸里的我们,当他看到已累瘫在桌面上的梁敏时,脸色马上变得怒不行遏。

  老汉伸手指着男人:“你是——”

  没等老汉说完,那男人就一拳重重地打在老汉的脸上,直接把他打垮在地。老汉被打的用手捂着脸,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之后那男人立即走到桌边,他小心地捧起梁敏,把梁敏脱下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小敏,小敏。”他看上去很是急切的喊着。

  梁敏大口喘着气,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她睁开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那男人。“爸······”她艰难地说了一个字。

  “是爸爸,爸爸来救你了。”男人心疼地说。

  这时候,一个卷发的中年女人跑到厨房的门口,她看起来十分焦急的样子。当她看到那个男人后,便急急遽地跑进厨房。她满头的大汗,眼睛下方有两团很浓的黑眼圈。“老梁,找到了吗?”她喘着气问。

  那男人给她看手里捧着的梁敏。

  “小敏!小敏!”她哭喊起来,“我终于找到你了,怎么会酿成这样啊。”

  “妈······”梁敏又哭作声来。

  那老汉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被男人刚刚的那一记重拳打得晕头转向。“你们两是谁?”他大叫道,“你手里的那小人儿是我的!你快给我放下!”

  这时那那女人的上衣口袋里钻出来一个小人,我仔细一看,认出那个小人竟然是胡向喜!我惊奇极了,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胡向喜会在那女人的口袋里。

  “就是他!”胡向喜在口袋里指着老汉说。“就是这老头儿把他们带走的!”

  那女人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走近老汉,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老汉再次被打得跌倒在地,这一巴掌险些把老汉扇晕已往了。

  厥后我才知道,在那只黑猫找到飞机之前,胡向喜又下飞机去小便了,他躲在草丛里目睹了老汉抬走飞机的整个历程。难怪我之后一直没看见过胡向喜,也幸亏他其时不在飞机上。

  事后梁敏告诉我,她爸妈在那个深夜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后,就连夜坐飞机飞到泸州,他们下了飞机之后,便一刻不停地坐车赶到龙山镇中学,可惜他们照旧来晚了一步,老汉在他们赶来之前就带走了我们。她妈妈找不到梁敏,急得在篮球场上大叫她的名字,恰巧被吓得躲在草丛里的胡向喜听到了,胡向喜跑出来实时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然后带着他们去小卖部找我们,这才结束了我们可怕的梦魇。

  梁敏爸妈解救了我们之后,就打电话报了警,约莫二十分钟后,几名警察赶到了小卖部。他们全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这群小人,其中一名年轻的警察使劲儿揉着眼睛,重复确认看到的景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梁敏爸妈向警察说明了情况,他们立即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迅速向上级部门陈诉了此事。他们也拘捕了老汉,那老汉被警察押着带走的时候还大叫大叫:“那些小人儿是我的!都是我的!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小人儿······放开我!”我想他可能是被打昏了头。

  而老汉的那只黑猫,在梁敏的爸爸一拳把老汉打垮之后,似乎就意识到局势的改变,识相的从厨房窗户里跳了出去。它以后真的成了一只野猫。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差不多是这样。你不能期望会有什么断然的结尾,这故事没有他们厥后恢复了正常巨细的体型,又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或者是老套的一句:原来这一切不外是一场梦。

  政府高度重视此次事件,建设了特别事情组对我们的情况进行研究,国内许多的科学家都加入了进来。我们连同那架破损的飞机,全部被移送到中国科学院的研究所内。我们受到政府的严格掩护,除了我们的家人以及指定的科研事情者,其他人一律不得接触我们。

  现在,我坐在研究所为我们特制的小屋子里,用为我特制的水笔和本子,把这一切经过记下来。今天是九月十七号,这场航班失联事件已经已往了半个多月了,我们所发生的事情被媒体报道之后,震惊了全国,甚至震惊了全世界,引起了全球规模的热烈讨论,时至今日,讨论的热度依旧不减。

  科学家们已经对我们做了几十次的体检,问了我们无数的问题。我很是配合他们的事情,因为我希望他们能尽早把我恢回复样,让我可以继续过正凡人的生活。但据我所知,他们至今也没弄明白我们究竟是怎么变小的,所以我预计我们还得在这里待很长的时间。

  前几天,我让一名科研人员帮我打印一张龙山镇的平面舆图,他很快就打印好给我送了过来。我仔细看了龙山镇中学的位置,发现那地方其实并非特此外偏僻。在往小卖部已往两公里的地方,就有一个集市,但以我们其时的情况来看,两公里的路程对我们来说也是相当的遥远了。

  再说一下那个老汉。新闻报道上说,老汉名叫孙兴泽,现年六十二岁,无儿无女,也没什么朋友。他年轻的时候结过一次婚,婚后没几年,他老婆就因为不忍他的家暴跟他离了婚。在他四十三岁那年,他还因为嫖娼被拘留过一次,之后他就一直经营那家小卖部。他目前已被警方刑拘,期待他的将会是牢狱之灾。凭他对我们干的事情,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我写到这里时,已是凌晨一点三十五分。梁敏已经在我身后的床上睡着了,我也有些困倦。无论如何,我都想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但是万一我永远都变不回去了呢?我还得考虑以后的日子,对差池?

  现在我要睡了,我要抱着梁敏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之后再去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作家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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