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上一秒对着红鳞发出气势汹汹宣言、做猛虎一扑的阿忧,下一秒被红鳞拎着,在红鳞注视的目光下气势慢慢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焉了。
等我力量变强了,再让你悦目!阿忧在内心恨恨地想道。
“哦~那我等着。”红鳞的声音响起。
阿忧错愕地看了红鳞,不确定地说:“你说什么呢?”
红鳞眯着眼睛,看着阿忧说:“虽然是等着你给我悦目啊。”
“悦目”两个字,红鳞特意加重了语气,说完话后,红鳞直接把阿忧松开,阿忧掉在地上时,不禁想:没人权了,这样我还怎么在心里骂他。阿忧想完这句话又马上警惕地看了一眼红鳞,红鳞对上阿忧的目光,阿忧打了个寒颤。
阿忧看向一直在一旁却不说话的青羽,觉得很久很久没有见到青羽了,而青羽似乎看不见两人的“恩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巧,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不禁追念起了梦里的内容,也许是内容太多了,也许是梦里许多事都是飞逝而过,更可能是红鳞巴掌的原因,梦里许多事情阿忧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模模糊糊的。
“做了什么欠好的梦吗?”青羽问道。
阿忧看着青羽嘴巴一张一合,听到青羽吐出的话,忽略了被红鳞打脸的痛,皱着眉,很确定地看着青羽说道:“我们不是人,岛上的各人都不是人。”
青羽和红鳞因为阿忧说的这一句话愣住了一下,阿忧又接着说道:“人要杀我们。”
“人为什么要杀你?”青羽问。
阿忧声音有些难受地说:“因为我不是人。”
红鳞笑了一声,说:“那人类要杀的工具可太多了!”
“阿忧,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青羽捧着阿忧的脸,对她说。
阿忧看着青羽眼睛,从青羽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小我私家,和外面世界一样的人,“这是我?”阿忧盯着青羽的眼睛问。
“对。阿忧是人。”青羽的语气第一次有纷歧样的情感在里面。
“只有我是吗?”阿忧犹豫地问。
“嗯。”
尽管记不清梦里的事情了,但阿忧确实学到了许多的工具,现在她的脑子乱乱地,她理不外来,说起话也开始横三竖四:“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好长,只有我一个随着明心,明心做了许多事,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啊,我不喜欢他,明心是个大坏蛋,许多几何人也是大坏蛋,岛上的各人都是怪物,外面的人要消灭岛上的各人。我有许多几何许多几何事情想问你,我才不是明心呢,明心是其他怪物,对差池?他去哪里了?为什么青羽和红鳞会外面的工具?我都接受自己不是人了,现在你又告诉我,我是人,这是为什…唔……”
受不了阿忧问题的红鳞,直接捂住了阿忧的嘴巴,实际红鳞在阿忧说了“明心是大坏蛋”这句话时,眼角跳了一下,又听到后面的话,直接两步走到阿忧身边,捂住了阿忧的嘴巴,耳朵平静了。
“唔……唔唔……”阿忧被捂住嘴巴后,很是不满,说不出话,想咬红鳞又咬不了,挣扎着,又被红鳞用力的抓住,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而红鳞开始和青羽说起了话:“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了吧,当初你生下她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她,省得现在麻烦那么多。”
阿忧听到红鳞的话,停止了挣扎,看向青羽。
青羽注意到阿忧的目光,居然对着阿忧笑了,阿忧彻底愣住,青羽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笑过,这样青羽很陌生,又听青羽说:“为什么会讨厌呢,阿忧不也是你的孩子吗?而且阿忧也没有说错,你确实不是好工具。”
刚刚红鳞的话让阿忧愣住,而青羽的话却让阿忧呆住了,阿忧此时的大脑电闪雷鸣,红鳞早已经松开了捂住她的手,阿忧微张着嘴,两眼呆滞,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青羽的话让红鳞感应愉悦,连着对阿忧的厌恶也去了许多,红鳞边玩着青羽的头发边说:“对,你说是就是。那么现在要怎么办?看孩子都傻了。”
此时红鳞说话的语气,做的小行动,看着青羽的眼神,就像明心对着青一样,虽然阿忧还没回过神,基础注意不到,其实之前红鳞对着青羽的态度也是如此,只是那个时候阿忧还不懂人类的情感,重点是平时也没注意。
青羽对上红鳞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都是对方,青羽的脸上显出柔和的心情,却是拍开了红鳞的手,把阿忧抱在了怀里,接着对红鳞无情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红鳞出去前对着还没回神的阿忧说:“我照旧应该拧断你的脖子。”
“想不明白吗?”青羽摸摸阿忧的脸,原本印着两个巴掌印的脸一下子好了。
阿忧乱糟糟的脑袋因为青羽的话,清醒了过来,看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青羽摇摇头,又点颔首,不安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
“想要问什么就问吧,慢慢来。”青羽说道。
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觉得陌生得很,但又感应十分温暖,阿忧不由就开口问:“我是你生的?”
青羽点颔首,阿忧又接着问:“那为什么只有我是人,娘和红鳞不是呢?”
“我和红鳞以前不是,有阿忧那段时间是人,厥后又不是了。”青羽答道。
“你们另有人……人…性吗?”
“在我身上。”
“明心和青去哪了?”
“消失了。”
“可是你们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明心和青消失了,所以我们才气有阿忧。”
“那样的话,明心和青不就是你们的前世吗?”
“准确来说,算是前前世。”
阿忧缄默沉静了一会,理一理脑中的思绪,又接着问:“为什么你们还记得以前的事?”
“不想忘记。”
“岛上的各人为什么学人类?”
“或许以为这样就能出去了,总在一个地方会无聊的。”
“额……和十个故事有关吗?”
“不是,明心没有降生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十个故事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我让明心用来逗岛上的工具的,开始明心还不愿意。”
缄默沉静……
“各人变不成人类了吗?”
“最初的开始,它们就是人类,变不回去了。它们,也不想。”
“可是,各人不是像人类一样生活了吗?”
“阿忧是指哪一点呢,我并没有看到。”
“我看到的是假的,是吗?”
“是。”
“它们看到的我,也是假的,对吗?”
“对。”
又是一段时间的缄默沉静。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对我又是这样的态度,娘,以前不是不让我这样吗?”
“阿忧不是看见了吗?现在的阿忧会了许多工具。而且差不多,到你出去的时间了。”
阿忧愣住,又问:“去哪里?”
“岛外。”
“可以不去吗?”
“不行以,会有人照顾你的。”
“我的梦……”
阿忧的话没说,青羽就答道:“那是明心和青的。”
平静……
“以前红…红……我…我……我那个爹怎么反面我们在一起生活?”
“一直都在,只是用了其他身份,厥后我把他拽回来了。”
“谁?”
“桃夭。”
“……啊,难怪,我说怎么那么想打他呢。”
“可是他都回来了,那天我去看书,他为什么还酿成桃夭的样子去看书?”
青羽摸着阿忧的手顿了一下,阿忧感受差池劲,看向青羽,发现青羽变回了她熟悉的样子。
这时红鳞泛起在了屋子里,红鳞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他身上缠绕着不少黑雾,泛起的红鳞对青羽说道:“它们来了。”
“它们……”
“好了,今天的问问题时间结束了,阿忧,你该休息了。”青羽打断阿忧的话,用平时的态度对阿忧说。
“可是……”
“睡吧!”红鳞直接将阿忧打晕,青羽将阿忧放进了肚里,红鳞看了,说道:“这样好吗?在你的肚子里,她不是会看到已往的事吗?”
“无所谓了。”
“也是。”
屋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