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狠活
“额？”
这话，令唐开国一时之间很是惊奇，随后看向苏沐的目光便带上了一丝不善。
而苏沐小脸却是蓦地一白，连忙跪倒在带着防毒面具的夜笙歌面前，坐卧不宁道：“大人，求求不要卖掉我，我另有个妹妹要我照顾。”
演
接着演。
我就不信，那部你们挣破头的烂果子手机，连5斤面粉都换不到，夜笙歌心中冷笑，径直朝柜台走去，没有理会地上的苏沐。
拉了把椅子。
坐下之后，夜笙歌扫了眼有些凌乱的柜台，绝不客气的拿起根充电线，给战损版的华子手机接上电。
“充电宝有没有。”
“大人，有的，有的。”唐开国脸上又涌起职业般的笑容，起身从身后的柜子中取出好5个玄色的大充电宝。
“10w毫安，充满电，一个3斤面粉。”
“嗯！”
夜笙歌眉头一皱。
这价钱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一个充电宝都快比的上一部手机。
意识到夜笙歌的不满，唐开国连忙解释道：“大人这工具，你嫌贵，我还嫌贵，现在外面哪里有电，全都是汽油发出来的电。”
简直。
这个交易所虽然明亮，可全都是自然采光，这一路上是没看到一盏灯。
“我全要了。”说话间，夜笙歌卸下背包，从中掏出一罐番茄汤罐头，一瓶水。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利用这身马甲强抢，究竟没有三两三，那能在废土做生意。
唐开国拿起罐头掂了掂，又看了眼生产日期，确定没有质量问题，掏出一个像是手持体温检测器的小玩意，扫了扫水和罐头。
“极低辐射水，价值5斤面粉。
包装完好的蔬菜罐头，价值8斤面粉。”
报完价。
唐开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夜笙歌。
面粉……
夜笙歌追念起适才站在门口，看到苏沐喝的那碗淡黄色糊糊。
那工具十有八九就是用面粉做的食物。
“苏沐。”
突如其来的使唤，让彷徨之中的苏沐，心中狂喜，爬起身就恭顺重敬的站在夜笙歌身后。
“大人，有何付托。”
“8加5即是几多？”
13……苏沐下意识就想说出口，可下一秒便意识这么简朴的问题。
大人何须问自己。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偷瞅了眼桌子上的5个充电宝，心中马上就有数了。
“回大人！即是15！”
苏沐的回覆令夜笙歌很是满意。
面对恬不知耻的主仆俩人，唐开国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怔，只能强颜欢笑的完成了这次交易。
将充电宝装进背包。
夜笙歌起身就朝手机柜台走去。
回来买充电宝只是附带的，找游戏提升实力才是他的主要目标。
然而，唐开国现在却是站起身，一脸赔笑道：“大人，小店要准备歇业了，有其他需要，明天请早。”
这市侩，是不是玩不起。
拔掉充电线，夜笙歌不在多言，转身就出了店门，你躲的过月朔还能躲的过十五？
“踏踏……”
“踏踏……”
“你还随着我干什么！”夜笙歌止住脚步，转过身，对着紧跟在身后苏沐，冷冷道。
“大人，您还想到什么地方走走。””苏沐低垂着头，声音敬重的问道。
夜笙歌看向着她，眉眼间尽是冷漠：“不必了。”
苏沐是有些小智慧。
可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利用价值。
闻言，苏沐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她深知一旦失去了夜笙歌的身份呵护，唐开国那个市侩肯定把她卖到妓院去抵债。
而那个可以抵债的烂果子手机。
她已经换成药品，给妹妹治病。
“妹妹不能没有自己！”银牙一咬，苏沐跪倒在地，用淡粉色的嘴唇不停的亲着夜笙歌沾着灰尘的帆布鞋。
“大人，只要让我随着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呵呵……卖身？
我要你身上几斤有何用！
夜笙歌很是不屑道：“既然什么都可以？那就抬起头给我咬。”
闻言，苏沐身形一颤，僵硬的抬起头，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看戏人群，脑海一片空白。
“又有肉戏看了。”
“小弟刚来的，你们这的进化者都玩的这么花了？”
“那是你少见多怪，我之前还看过过美女拉车，那才叫赏心悦目。”
“这算什么…………”低声挖苦的人群，全都无忌惮的的看着跪倒在地的苏沐。
那一颗颗绿油油的眼珠子之中，不光单有着原始的欲望，另有着对美好事物的破坏蹂躏的爽快。
“这都办不到，就别随着我了。”夜笙歌冷哼一声，迈腿就往外走去。
见状，楞神之中的苏沐，马上如大梦惊醒，也不管周围有几多人，连滚带爬的抱住夜笙歌的大腿。
“我愿意，我愿意。”
在生病的妹妹和自己的尊严之间。
苏沐绝不犹豫的选择牺牲自己。
挽留住夜笙歌的法式。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向那黄橙橙的拉链探去，屈辱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然而现在，夜笙歌却是皱眉往后猛推几步，打断了苏沐继续进行下去的行动。
“大人，我很洁净的，给我个时机！”而见夜笙歌要拒绝自己，苏沐心中无比悲凉，恳求着往前爬了几步。
可是她还没有靠近。
就被夜笙歌呵叱住了。
原本他只是想让苏沐知难而退，没想到这瓜娃子还真这么做了，看起来是真的掉臂一切都要抱自己的大腿。
“行了，先带我去你家走走。”这道不是夜笙歌心软了，而是突然想起，以后要是放出地下遁迹所，他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卖力看家。
至于信不信的过，肯定是要亲自探探苏沐的底细之后才气确定。
“是，大人。”苏沐站起身，低垂的眸子，掩饰住眼中闪过的哀殇，她明白，这也许就是自己唯一的价值所在。
“哎，看不成了。”
“人家回家去耍了。”
“小声点。你不怕死啊。”在一点点遗憾声中，俩人离开了交易所。
苏沐的家并不在交易所，而是在3公里外的一处地下商场。
“大人，里面有点乱。”苏沐说着便拉开一道卷帘门，夜笙歌随着就走了进去。
里面有点黑，夜笙歌掏出了60游戏中的手电筒。
这里之前一个是个小超市，只不外那些货架都被挪到了一边，中间堆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零件。
往里走去，就来到了超市的堆栈门口。
“妹妹是我，你回来了。”苏沐对着原本应该是打卡机的位置的空洞喊道。
没一会。
厚重的堆栈大门拉开了一条缝。
苏沐上前才拉出了条可以过人的通道。
就只见一名穿着金坷垃麻袋的可爱小萝莉【苏晴】摸着墙走了出来，“姐姐，姐姐。”
苏沐赶忙上去抓住了苏晴的小手。
“你妹妹生病了？”夜笙歌审察着一米不到，犹如白瓷娃娃的苏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苏晴的白，完全不像是恒久没晒太阳那种，而是像白油漆那种纯白，一眼就能看出不正常。
“回大人，白化病。”心疼的摸了摸苏晴的小脑袋，明白等下会发生什么事的苏沐，扭头投来了祈求的目光。
“姐姐，谁来了，是姐夫嘛？”苏晴瞪着大眼睛朝声音的偏向看去。
可白化病带来的严重视力低下，令她基础就看不见2米开外的夜笙歌。
“小妹妹你叫什么。”夜笙歌却走到苏晴面前，蹲了下身，习惯性的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
“姐夫，我叫苏晴，今年14岁了。”
对于这个姐夫的称谓，夜笙歌并没有在意，究竟童言无忌。
“真乖，这个送给你。”夜笙歌摸了摸苏晴的小脑袋瓜，掏出口袋之中的口琴塞了她手上。
感受手中多了长条状的工具。
苏晴马上手舞足蹈。
“谢谢，姐夫。”
进了堆栈。
堆栈里面或许有30平方。
有自然采光，里面摆着一张床，一张桌子，2个凳子，一个柜子，显得空荡荡的。
苏沐打发苏晴去玩口琴后，便开始脱衣服。
“我等下不作声，妹妹就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