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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逍遥王爷朱高煦

15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明逍遥王爷朱高煦 青玉案战神 4047 2022-09-29 21:53:39

  大明之魂,为立国之本。

  自金朝末年,再由明武宗匡正天下,开辟大明。

  这期间与草原各部的交战不行胜数。

  大明的皇室儿孙理当开疆拓土,奠基华夏基业。

  再由朱允炆接手。

  无时无刻,大明朝代都秉行着一种气。

  就好比眼下的文章。

  太子朱高炽主张,“守!以守为攻。”

  汉王爷朱高煦,“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同样都为守,哪个守更为高明呢?!

  两者相较之下,不言而喻了。

  文天子目光深邃,“若非是仅有你我二人知晓这句话,我甚至都以为是有人在汉王爷耳边传讯了。”

  道衍笑而不语,较为文天子心情更为深邃。

  “好,来人把汉王爷这篇奏折递给太子爷去看看,那些文官不也是喧嚣不已吗?

  也送去给这些文官看看……

  老僧人,此事你待如何?”

  文天子再度侧卧下来。

  文天子言下之意所指,汉王爷和太子爷之间如何抉择。

  “陛下心知肚明,汉王爷早有自荐的心思,”道衍一语成谶。

  道衍照旧说的蕴藉了。

  自从太子之位被朱高炽所得,汉王爷朱高煦即是铭心镂骨。

  屡屡在文天子面前出谋划策。

  汉王爷止步于此,绝无可能。

  文天子缄默沉静不语了,玉扳指被他磋磨的打转。

  “于公于私,汉王爷的大位都是陛下说了才算的。”

  道衍心情依旧暖和。

  “自从汉王继位,河南山东不下雨,黎民今年颗粒无收不说,种植都成了问题。

  届时莫说是国税,朝廷还需赈灾……只是朝廷赈灾粮应该从何而来?”

  文天子几近于自言自语了。

  文天子口号为‘靖难之役’,实则文天子对此一直铭心镂骨。

  天下人谁不说文天子谋权篡位?

  久而久之,文天子即是也有了心病。

  久病沉疴的他,心病更是难医。

  文天子的思想斗争处于挣扎阶段。

  所以,文天子以为,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是明君继位,父皇在天有灵也会祝福大明,届时大明一定是风和日丽,万里晴空的。

  文天子实则很幽怨。

  他想要在自己弥留之际之前热烈的和草原各部打一仗。

  可惜,没钱。

  文天子与民更始几个月,为的就是要修养经济。

  谁承想,这经济没有上涨反而还下降了。

  竟然落到了连永乐大典都修不起了。

  ‘唉!’

  巧了。

  正当这时,道衍手里捧着奏折,嘴里呢喃,“陛下,河南山东不降雨此事,汉王爷貌似胸有成竹……”

  “哦?!”

  文天子微微错愕。

  ‘这老二,莫非还能求雨不成?!’

  文天子接过奏折,不行思议的语气低喃道:“人工……降雨?!”

  ‘还真能人工求雨?!’

  文天子面色微愣。

  感受到文天子神色,道衍微微摇头,“陛下,老道虽也是羽士,自持通晓阴阳之术,只是这求雨的事情却做不来……且,老道以为民间羽士未必也就有求雨能力。”

  文天子事务上本就遵行道衍。

  得道衍一言,自是扫去了胸中的那团期望。

  文天子也是回过神来了,语气高深莫测的轻哼,“定是汉王爷戏言而已,想以此在朕面前居功,呵……此事汉王爷若做得。

  朕便把这监国的事情交给他了,若做不得……朕即是要他汉王爷去守边疆。”

  道衍抿笑不语。

  当朱高煦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时,道衍即是看不透这位人人冠以有勇无谋的汉王爷了。

  心念至此。

  道衍朝着文天子作了一礼,“陛下,臣有一言,汉王爷无论能否人工降雨都请陛下当做汉王爷的戏言而已……”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一句,已经值得陛下宽恕汉王。”

  “权当做功过相抵而已。”

  闻言,暮色下的文天子面无心情。

  默默取下拇指的玉扳指压在奏折之上。

  ……

  现在,汉王府外又是文官们唇枪舌剑的一天。

  淇国公也累了一天。

  朱高煦命人请淇国公邱福进府邸一叙。

  淇国公邱福在王针的牵引下,深入了汉王府。

  淇国公见到汉王府如此清贫,宫女、侧妃皆为素衣,马上是困惑了起来。

  ‘汉王府,本不应如此清贫吧!’

  来到汉王府邸,见居中端坐的朱高煦站起来,淇国公作了一礼,“见过汉王。”

  “邱福兄生分了,呵呵,你我之间考究这些作甚?”

  朱高煦亲自为邱福引座。

  邱福再度行礼体现谢意,心中不由困惑,“王爷,这……你这府中可是出了变故!

  如有变故邱福自当相助啊,可汉王为何从未说过?”

  朱高煦笑容一僵,摇头哭笑,“嘿!邱福兄有所不知,自打本王监国以来即是见到这朝廷是何等的累卵之地……仅有查缺补漏,方可过活呐。

  无奈,本王只好趁着京察以此来资助朝廷共渡难关,才有了京察捐钱的下册。

  谁承想,这四品以上的文官皆是鸡肠鼠肚,都以为我汉王府贪墨了他们的银两,若不是为了朝廷……本王何需如此?”

  淇国公听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所以,导致汉王府如此清贫的原因是什么?’

  ‘莫非……’

  ‘汉王是把汉王府的银两拿去资助朝廷查缺补漏了?!’

  淇国公想到此处,即是看到了桌上的一碗白粥,粥稀的如同白水。

  淇国公鼻子一酸,心里暗道:‘汉王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这可是明朝堂堂汉王!’

  “咦!”朱高煦打断了淇国公的思绪,“邱福兄还未用晚餐吧?来人,速速去御膳房拿几道好酒佳肴来,还愣着做什么?

  邱福兄来了难道也随着本王喝粥吗!?狗一样的工具……”

  “诺,汉王爷。”

  趴在地上的王针拜了几拜,忙不迭的跑去御膳房。

  “汉王,你这是为何?见汉王府如此窘境我已经是心痛如刀绞,岂会让王府银两再雪上加霜?汉王,朝廷有难我邱福也得援助。”

  淇国公直接站了起来,义正严词的瞪着眼。

  似乎是朱高煦差异意,他就不允许了。

  “这,邱福兄,你这是何苦呢?此事我汉王府一力肩负就是了。”

  朱高煦冒充推搡。

  心里则是窃喜。

  ‘又有冤大头,哦不……投资人送上门来了!’

  “不,如果你还认我是兄弟,认我照旧淇国公,就让我也捐……”

  邱福坐下来,把头瞥了已往。

  “而已,谁让邱福兄如此心忧朝廷,此事我一定禀报父皇,赞誉邱福兄的劳绩……”

  朱高煦潸然。

  邱福闻言,立刻起身,“王爷宽心,我淇国府虽然银两不多,几万银两拿出来照旧可以的。

  此事我马上转达出去,想必王宁等人都市鼎力大举支持王爷的,王爷也无需继续受这些文人的鸟气。

  几碎银两而已,这照旧为了朝廷……朝堂上却满嘴的仁义道德,虚伪……真虚伪。”

  ‘如此甚好啊,这还不得又多一波冤大……投资人?’朱高煦暗喜道。

  转而,朱高煦面露难色,“只是,劳烦邱福兄已经是冒昧了,现在还要如此兴师动众,绝非本王本意啊。”

  “王爷认真是严重了,且不说王爷为了朝廷,就是这份兄弟情义也是绝无可能见着汉王府如此清贫的……王爷放心,此事交给我,待日后我向陛下劝说王爷之劳绩,王爷,我先行离去帮你筹集。”

  邱福也不等朱高煦挽留,从府邸离开,临到府口见汉王妃都端着粥碗,热流夺眶而出。

  ‘造孽啊!’

  ‘汉王为朝廷鞠躬尽瘁,这些穷酸文人却叽叽喳喳。’

  “见过汉王妃,淇国通告辞。”

  邱福头也不回的走了。

  汉王妃哑然的看着邱福,‘最近汉王府的来客都怎么了?’

  ‘一个个这幅样子?!’

  府邸内朱高煦兴高采烈,没想到,文官堵门此一事另有弦外之音、意外收获。

  这下好了,朱高煦心里默念,‘献祭大明黎民气运,四品以上官员的爹妈子女性命,让他这波暴富。’

  默念完毕,心情痛快酣畅,要死各人一起死。

  有了垫背的不怕了。

  朱高煦喝着茶,府邸门口是王针拎着饭盒子仓皇冲进来,脸趴在地上,“见过王爷,王爷,淇国公走了,这御膳房的饭菜……”

  “狗一样的工具,你还真去御膳房拿饭菜了?!”

  朱高煦瞪眼。

  王针:“???!”

  ‘不是王爷您让我去拿的吗?!’

  “而已,让花瓶,哦不,王妃来用膳……”朱高煦看着饭菜,闻着御膳房的味儿,心里暗想,‘他还没吃呢。’

  ‘近几日喝粥,嘴都喝的寡淡无味了。’

  ‘虽说这明朝,永乐年间的御膳房饭菜也不咋地。’

  ‘不外,总是好过了喝粥了。’

  “呃……”王针有点跟不上朱高煦思路,脸贴着地喊道:“诺。”

  ‘王爷一会儿让去御膳房,一会儿又让去送菜。’

  ‘实在推测不清楚汉王的所思所想。’

  ‘……’

  天空中暮色极重。

  汉王府府邸墙外一抹黑影翻越而来,朱高煦听到了消息不言而喻是老三朱高燧来了。

  “老三,怎么偷偷摸摸的?这府口的门不能走?”

  朱高煦郁闷。

  ‘这个老三,尖嘴猴腮,头生反骨。’

  ‘身为赵王,好歹也是个皇家,竟做那小人行径!’

  ‘算了,谁让赵王是第一大股东呢?!’

  ‘少了朱高燧这个挡箭牌,自己倒还不方便了。’

  “年老,”朱高燧摘下玄色面罩,不放心的扫视了一番四周,“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太子这个狗工具把咱们哥俩骗了。

  太子外貌是仁兄,实则心怀叵测呐。

  先是收买了我府内的人,还随处散播咱们的行径。

  引得今天老爷子给我下申饬了,可见其手段之阴狠。

  年老,如今你我已经是累卵之地,必须注意了,二哥,为了小心谨慎为上今后三弟就和二哥秘密碰面。”

  ‘呃……’

  ‘赵王被申饬这件事情他有所耳闻。’

  ‘只是,父皇只是申饬了你,没申饬我啊!’

  ‘……’

  沉咛片刻。

  朱高煦打住朱高燧的话头,“好,三弟,这些事情先不管,为兄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三弟得知情况严峻即是立刻让手下的北镇抚司去搜查了,二哥你指定西山的地方确实被人所统领着,情况有些庞大,有商贾,也有朝廷官员统领……”

  “打住,三弟,你就说,这块地能不能拿下来?用银两买,或者是动用朝廷的名义。”

  朱高煦势在必得。

  他深知拿下那几座煤矿山有多重要。

  ‘现如今,大明过冬都需燃烧木炭,木炭几多钱,二三十个铜板都打不住。’

  ‘若非是富足人家,谁冬天烧得起木炭?!’

  ‘况且,这木炭可燃性很高,一天下来就要烧去几多?两三个银两都打不住的,相当于普通人家的月份收入了。’

  ‘而煤炭呢。’

  ‘成本的话现在还尚未可知。’

  ‘但一定会比木炭自制数倍。’

  ‘这么自制的煤炭,耐燃性高,还自制,无毒无害,想必没有哪个黎民会拒绝吧?!’

  ‘子女的网友们都这样说了,此法起码有一半的或许率能成。’

  ‘况且,他还用了献祭大法,堵上了这么多人的气运。’

  ‘……’

  “二哥,说啥呢?!迫不及待了,我能拿不下来?这西山的地方极为贫困,更况且是几座光秃秃的山?!

  二哥,我手下人打探的消息,三万两银子,事情就处置惩罚掉了,二哥,这件事情交给我就行,今天就是来找你通个气的。”

  朱高燧眼神闪过一抹冷光。

  ‘这里即将是他们的举兵之地。’

  ‘心情激动。’

  “不,你让北镇抚司从我府内取走三万银子,这事二哥不能置若罔闻,”朱高煦义正严词的拍了下对方肩膀。

  ‘这地全让赵王买了,他提炼出来无烟煤是自己的照旧赵王的?!’

  ‘这不是等同于是,让他帮朱高燧赚钱了吗?’

  朱高煦哪能让朱高燧截胡?

  “二哥,”朱高燧热泪盈眶。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明天让人来拿银两,这事速办,”朱高煦不容犹疑。

  朱高燧坚定的颔首,继而又从汉王府府邸翻越了出去。

  朱高煦望了望四周,看清楚没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原本就是经商的,现在经过朱高燧这么搞,反倒是有点像是偷偷摸摸的密谋了。

  朱高煦暗叹一口气,嗔怪道:‘这个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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