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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白月光弃妇她娇软不行欺

第四章:家主英明

  上官渊剑眉星目,不仅模样俊朗,而且高峻健硕。

  看起来十分有宁静感。

  前世,她年少无知,被这副外表给迷惑了,才挑中了他做良人。

  厥后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他竟然擅闯她的卧房,企图趁虚而入。

  实在太小人!

  她恼怒地抓起枕头扔他、撵他,总算把他撵了出去。

  她原来精神模糊,被上官渊突然一吓,猛然间脑子清醒了不少。

  哪知,片刻,他竟厚着脸皮又进来了!

  “我只是帮你弟弟端着药而已,没有此外意思。他怕药苦着你,去给你找蜜饯了。天气又冷,我要是站在外面,片刻的功夫,药就凉了,不得已才擅闯。”

  上官渊左瞅右瞅,发现屋子里只有妆台可以搁碗,便把药放下,礼貌地退了出去。

  这时,志轩跑回来了,手里抓着一包蜜饯站在门口同上官渊说话。

  她才知道冤枉了上官渊。

  但那又如何?一个外男擅闯闺阁妇人的卧房原来就不合礼教,就该骂!该撵!

  她把这些规则、厉害告诉志轩。

  小家伙却一口一个上官哥哥,说的都是他的好话,倔强地体现要拉拢她和上官渊。

  气的她胸口堵得慌,捂住被子不知不觉又睡了已往。

  突然,一盆凉水泼在了她的头上,生生将她泼醒。

  她猛然睁眼,看见一个小身板儿抱着木盆儿从门缝里一闪而过。

  柳氏那一屋子的竟然派了小屁孩儿安志辉来搪塞她,真是太心机。

  一个五岁不懂事的小孩子,就算被她逮到了抓到安泰面前又能如何?

  不外是以淘气不懂事处置挨几句骂而已。

  更况且,还没有逮到。

  她本计划吃个哑巴亏了事,没想到炉子也被灭了,连屋里备着的木炭也被偷了。

  大冬天的,枕头被褥都湿了,还没有炭火熏烤,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儿了!

  正怄火时,她突然发现装木炭的竹筐边上有半截大人的脚印。

  是踩着掉在地上的碳灰印上去的。

  原来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

  她想将此事告诉安泰,让她们挨家法。

  转念一想,这又不是安侯府。

  以安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处置惩罚家务作风,最多轻飘飘地骂她们几句而已。

  而且,那脚印的巨细和她的脚相差无几,真要是去起诉,可能还会弄巧成拙。

  究竟,前阵子她才险些连累安泰丢了小命。

  思量了一阵,没想到好措施,只好先忍着。

  诗词歌赋是她擅长的,宅斗这种事,在前世都有丫鬟为她完成,她基础没有操过心,也不知如何费心。

  她往窗外望了望,估摸着现在正是申时左右,厨房应该在开始生火做饭了。

  于是,拖着病体,狼狈地去那里烘烤枕头、被褥。

  她再不济,也是这个家的巨细姐,厨房的婆子有些微词却不敢为难她。

  安倩雅几个跑来看她的热闹,在厨房外捂着嘴巴咯咯地笑。

  她压着火,冒充不闻不问,从容又镇定。

  安倩雅几个不尽兴,便驱使着安志辉来挑衅她。

  “二姐姐,你这么大了还尿床啊?”

  她忍俊不禁,“哦,原来你到现在还在尿床,难怪姨娘总是打你屁股。”

  安志辉听见婆子们在笑话自己,气的跺脚,拖着地上的柴枝堵着她们打。

  安倩雯赶忙进来把弟弟撵了出去,假惺惺地坐到她身边,帮她烤被子。

  “二姐姐真是口是心非,明面上拒着,私底下又让志轩弟弟去拉拢,好一招欲迎还拒。像我们这种规行矩步的庶女就想不出这种精妙的招数,只能哑巴吃黄连。”

  “黄连味苦,但是能清热解毒,妹妹说话不阴不阳,想是心里邪火太重,正该多吃!”

  “京城的水土真是养人,二姐姐来了这里,口齿真是愈发伶俐。不外,做人说的漂亮不如做的漂亮。在闺阁中私会外男,此等有辱家门的事,爹是绝对不会迁就的。”

  她瞥了一眼安倩雯嘚瑟的背影,心里有如吊桶吊水。

  前仇还没报呢,人家的后招就要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脑子昏沉得很,被泼了冷水后咳嗽又加重了。

  被褥被泼的太湿了,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婆子们嫌弃她坐在灶下故障了做饭,更怕自己被熏染。

  只好送了一筐碳去她屋里,帮着她重新生炉子。

  屋子里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一片凌乱。

  有心人把她橱柜里的衣服、肚兜扔在榻边,不知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正收拾,安泰便在柳氏一屋子的蜂拥下进来了,说她蛊惑外男、松弛家风。

  安泰看见里面凌乱不堪,未等她解释,就想入非非扬起了巴掌。

  她突然受惊咳嗽喷嚏一起来了,竟然溅到了安泰脸上。

  完了,肇事了!

  她慌忙翻找脱手帕捂住口鼻,意外瞥见志轩急吼吼地往这里跑,情急智生,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装晕。

  待志轩进来喊了她好几遍,才徐徐地睁开眼。

  前世她是在药罐里泡大的,有气无力的模样,怎么学怎么像,旁人全然看不出眉目。

  最要害点是,她现在真的是个病人。

  而她这么做想强调的也是这点。

  志轩揉着眼眶把事情地始末澄清,呜咽道:

  “今天书院休沐,上官哥哥带我玩儿了一天,现在人正在前厅,爹要是不信,可以喊他来劈面对质。”

  “这种事还劈面对质,你脑子坏了?”

  柳氏伸手猛戳志轩的脑门儿。

  志轩抓过她的手就要咬,被安倩雅一把猛推摔倒在地,不偏不倚,正好撞倒了地上的一筐湿漉漉的被褥。

  安泰马上发现了眉目,当了十几年的巡察御史,平反了无数的冤假错案,竟然一时被后院妇人的小伎俩蒙了眼睛。

  他摸了摸湿漉漉的被褥,闻到上面有很重的烟火味儿,发现榻边和炉子边上有水,已经猜出了十之七八。

  又环视四周,发现屋内另有个不想干的婆子,便将其传到近前问话,尔后检验了她掏出来的稀泥一般的炉灰。

  “炉灰怎么是这样的?”

  “这一看就是被水泼过的。”

  安泰要的就是婆子这句话。

  倩茹一个病人正需要炭火,不行能自己灭了炉子,又往自己榻上泼水,而且她一身狼狈,披散的长发还没有干。

  “我数三个数,自己站出来交接,否则,我有的是措施发落你们。”

  柳氏一屋子丝绝不把安泰的话放在眼里,面不改色地站在一边。

  凭据她们对安泰的了解,像这样的事,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而已,究竟她们没有留下罪证。

  可是她们没想到安泰是个办案妙手,心细如发。

  他不仅发现了碳灰上印着的半个脚印,还发现了门边上印着的指印。

  柳氏一屋子嚣张惯了,干了坏事连痕迹都不处置惩罚。

  安倩雅的袖口和鞋面上都残留着碳灰,地上碳灰上的半截脚印和她的脚正好相符,而门边上印着的指头印也和她的一般无二。

  “爹,二姐和大姐身高一般,脚也是一样大的。”

  安倩雯不慌不忙地摘了她一只鞋去比对碳灰上的脚印,又说安倩雅身上的碳灰是在自己屋里添炉子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

  此举,不仅把安倩雅给摘洁净了,还把嫌疑抛向了她。

  柳氏一屋子真是不行小觑啊!

  安倩茹悄悄庆幸自己是理智的,没有一开始就拿这点细枝末节的证据去起诉,否则亏损的肯定是自己。

  但她这么想,显然低估了家主的本事。

  泼人要用水,水得从井里取。

  整个宅子的用水都来自厨房院子里的那口井,那里弯弯曲曲地来到倩茹这里,有几百米之远,不行能没人看见取水之人。

  安泰铁了心要正家风,揪出恶人,便喊人去把府里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

  柳氏不想闹的太尴尬,无奈之下把幼子志辉推出去顶罪。

  岂料,安泰动了真格儿,用上了棍子。

  而志辉还小,没经过事,以为娘和姐姐都不疼自己了,就委屈巴巴地把她们一起供了出来。

  “老子审了一辈子案子,难道还治不了你们几个混账工具?”

  安泰破天荒地对柳氏一屋子都动了家法,还夺了柳氏的管家权交给倩茹。

  她是想要的,可是她还在病中,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人?

  “爹,事情也不算太大,要不照旧姨娘管吧?”

  “让你管你就管,你要是管不了,我就另找一小我私家来管。”

  柳氏见安泰的意思是要另外续弦,受不了攻击晕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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