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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世之尊成为幽魂帝君

第五章 想法

  “见过师兄师姐,这些工具需要放到那边?可有师弟能够效劳之处?”薛田看清两人长相之后,立即敬重行礼,哪怕心情依旧恰似干尸,但依旧能看出几分讨好之意。

  “师,师姐?你叫我师姐?”栀何在双手捂脸,双眼忽的亮起,语气疑惑夹杂着几分欣喜的询问道。

  “正是,两位是乃是五官王的门生,那即是门派嫡传,而我不外是杂役院的杂役,连正式门生都算不上,无有辈分可言,能以师弟相称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薛田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拘谨地回覆道。

  “这照旧我第一次被人叫做师姐......我会好悦目护你的,薛师弟。”听到回覆后栀何在清了清嗓子,作出一副正经严肃的师姐做派——如果无视她高高扬起的嘴角的话。

  薛田闻言眼中流露出几分难以停止的激动,再次敬重行礼道:“那便多谢师姐今后看护了。”

  “你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双手抱胸靠在墙边旁观许久的晓瞳轩突然出言冷声询问,让栀何在惊奇地将目光转向了自己那铁块师兄。

  而她身旁的薛田则像是想起什么尴尬往事般露出了几分惊骇,良久才勉强开口道:“师兄好眼力,师弟入门十载才堪堪完成百日筑基,这两日又惹了授道长老厌烦,被投入了阴风洞,吃了段日子的苦头。

  “但也幸得老天怜爱,在化作活尸前侥幸开辟丹田有了蓄气小成的功力,能进杂役院当个打杂的仆役。”

  “原来如此,被阴气灌体强行突破的吗?难怪被阴气侵蚀的那么厉害。这就是没有武道天赋的人进入邪魔九道的下场啊,就算侥幸逃过一劫保住性命,也会深受折磨肉身残缺,终生再难寸进,就连另有几年寿命都很难讲。”

  晓瞳轩暗叹了口气,想起书里的某个角色,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感伤,若自己不是穿越到幽魂帝君身上,而是在眼前这个薛田身上,那就算自己知道的再多又怎样呢?依旧毫无翻身之力,只能日日祈求天降奇遇,然后等着哪天暴毙在不知名的哪个角落里。

  “把工具放到这间屋里就好。”略感极重的晓瞳轩指了指身后的小屋,随后上前几步走近木车,计划取下工具赶忙收拾好屋子开始修炼,刚刚只是喊了几句口号,直到这时他才发自本心的迫切起来。

  “何敢劳累师兄,这些粗活又我来做便好。”见晓瞳轩计划自己拾取家具,赶忙一挥手中短棍,驱使拉车的活尸上解开身上缰绳,搬卸家具。自己则“赔笑”着挡在晓瞳轩身前,稳上几句后便转过身去,与活尸一同搬运家具。

  “......那便快些。”晓瞳轩微微一愣下意识想要推辞美意,但话到嘴边又想到自己与薛田间的身份差异,要是体现的太过谦和可能会将自身秘密袒露,便将话咽了回去,只能装作冷淡的敦促了一句,随后缄默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薛田在眼前忙碌。

  像是觉察到晓瞳轩语气中夹带的几丝不耐,薛田手上行动又加速了几份,仅用了盏茶时间便帮两人部署好了屋子。再次敬重行礼后像是躲避什么鬼魅般赶着活尸快步离去。

  “是以为自己被我感应厌烦所以吓到了吗?这么小心翼翼,还真是魔门底层人士的不幸啊。”看着薛田略显狼狈的背影,晓瞳轩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屋内。

  看到原本以为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难泛起在旁人身上,他已经没法再忍受自己拖延下去了。比起描绘中的未来如何美好,照旧近在咫尺的苦难更能引发出人的紧迫感,如果不想让自己沦落到那种田地,现在就必须尽可能快的行动起来才行。

  晓瞳轩关上门爬上床铺盘膝坐好,一点点运转起不久前记牢的筑基心法,再次轻松的沉静下心神,进入完好的入定状态,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很快脱离,而是维持了近半个时辰才徐徐停下。

  “有点理解为什么这帮武者能老是修炼修个十天半个月不嫌枯燥了,完全入定的状态简直堪比流畅的写出一片考试作文,明明实际过了半天,自己认知里只已往了一小会。”看了眼窗外明显黯淡了不少的光线,结束入定的晓瞳轩只觉得满身有热流涌动,舒适的让他想要立刻躺下呼呼大睡一番。

  “在练个把小时在睡觉?之前那个老头外景也说起过炼精化气会对身体一定消耗,初始阶段不宜连续太久,保持在两个时辰左右最为稳妥,但用幽魂帝君的身体修炼效率实在太高了,只是那么一会就已经开始犯乏了,在练下去会不会有反效果?”晓瞳轩强忍着打哈欠的激动按了按太阳穴,计划出去走两步清醒一下,要是状态好转就再修炼一会,要是实在撑不住就回去睡觉。

  想到这里晓瞳轩翻身下床,走出房门坐在门槛上,仰起头让黯淡的月光洒在自己脸上。

  “呵,连在这种阴气逼人的秘地里都看清的天上的星星,之前在地球上的时候都难得见一次,没有光污染真好啊。”看中空中并不算辉煌光耀的星空,他不禁生出了几分孤苦与纪念。

  因为早年患病而在年纪大起来后身体状况每日愈下的父亲,勤劳质朴家中操劳诸事的母亲,和自己一样喜欢摆烂但又有几分才智的姐姐,从小将自己带大,亲近热爱但又因为他们死板易怒脾气所感应厌恶急躁的爷爷奶奶。

  “我最先想起的是他们吗?”晓瞳轩的神情一点点变得平和,痴痴的笑了起来,眼角却逐渐变得湿润。

  这种感受,似乎在几年起感受到过,那时自己照旧个初中生,爷爷在一个晚上突然旧病发作,看着他其时灰败的脸色,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的逃开,跑到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一边哭泣一边笑容满面。

  之后自己与闻讯到来的父亲一同将爷爷送去了医院,看过医生后才知道他只是因为没适应骤变的天气而染上了风寒。在经过几天的挂了两天点滴后就恢复了正常,这件事在不久之后被自己抛到了脑后,但其时所感受到的情绪却深深印在了自己脑中。

  明明很是痛苦却无法痛哭作声,明明笑容满面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意。现在天这种感受却再次涌上了心头。

  “师兄,你,你怎么了?”就在晓瞳轩自顾自入迷的时候,栀何在那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只是差异以往的多了几分迟疑与忐忑。

  “!”晓瞳轩猛地看向右手边,看到一抹娇小的白色身影抱膝坐在主屋的门槛上,而她正歪着头看着自己,自己适才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光污染有时候照旧很有用的,至少有它在我不会连着都没注意到!”晓瞳轩脑中瞬间一片杂乱,自己似乎又捅娄子了。

  “唉,我明白,师兄你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善良感性的好人吧?”栀何在没有给他太多思考该怎么蒙混过关的时间,起身径直走向晓瞳轩在他身边坐下。

  “你又懂什么了?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晓瞳轩下意识在心理腹诽了一句,意识到栀何在可能自己给自己编出了一套可以参考的理由。

  “是因为亲人的事吗?”

  不大的声音传入晓瞳轩的耳朵,震的他猛地起身,神情严肃的紧盯栀何在:“你什么意思?”

  “看来我猜中了呢?师父适才提到师兄你是个孤儿时你很受震动吧?也是呢,怎么可能会有人对自己从未谋面的怙恃亲人没有一点憧憬憧憬和期待?师父面前的时候还只是不敢置信,但现在你的心情感应了压抑不住的失落吧,师兄。”栀何在没有回应晓瞳轩的目光,像刚刚的他一样愣愣的看着星空。

  “你完全误会了,小朋友。”晓瞳轩抽了抽嘴角,但想了想后照旧顺杆向上爬的说道,“只是对亲人留有情感,这至多说不算太坏,怎么扯的到我是个好人的田地?”

  “很简朴哦,师兄。你看到薛田师,师弟后其实也对他感应很是同情吧?不要掩饰,我在这方面可是很敏锐的!我其时就想着,能对一个杂役院门生生出恻隐之心,怎么样也不像是阿青说的那些话本里穷凶极恶的疯子,更像是个好人对吧?”栀何在一手托腮,理所虽然的说道。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晓瞳轩沉了沉眼眸,在稍加思索后问道。

  “原因吗?因为我很畏惧,但也很开心哦!”栀何在突然看向晓瞳轩,目灼烁亮的说道。

  “畏惧,开心?”晓瞳轩一时之间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缄默沉静以对。而就在这时,栀何在突然站了起来靠向了他,甚至还踮起脚尖,让两人的脸险些贴在一起。

  “你做什么?”晓瞳轩下意识退却半步呵叱作声,而栀何在则牢牢抓住了他的双手,目光无比明亮的说道:“师兄,你居然哭过了?”

  “什么?”晓瞳轩神情一愣,随后反映过来脸上浮现了几分懊恼之色。

  “哈哈师兄你先别生气,先听我把刚刚的话说完好吗!”栀何在双手缠住晓瞳轩的右手,拉着他重新坐回了门槛上,像是撒娇的说到。

  “我原本是西域贪汗一户小人家的女儿,家父憧憬武道却苦于早年家境,未能有所成就,于是便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两个月前他带着我拜入一家当地有名的武馆,馆主见我有几分武道天赋便想引我进入了他背后的靠山门派,去大派之中修习真正神功。

  “父亲听闻此事后喜不自胜,没有过多犹豫便将此事定了下来,却不成想那大派的真实身份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生死无常宗,虽说简直是顶尖大派,但邪魔九道行事目无法度,凶名在外,生死无常宗更是神秘莫测,叫人窥不得全貌,怎能叫人不心生畏惧?周围的同门也是如此,可能面上温厚宽和,背地里却是心怀鬼胎,恶意张扬。身处这等情况,我平时也只能装傻充愣,生怕让谁觉得我会碍事,成了什么人的眼中之钉。

  “到现在没事了,我有了一个天资过人,但又心怀善念的好人师兄。只要在师兄你这留下个好印象,有你护着牢固下来肯定问题不大,直到未来......”栀何在将头靠在晓瞳轩肩上,略显飘忽的声音忽的停下,在略做缄默沉静后重新响起。

  “我想改变宗门,不说让所有门生团结友爱,至少也不相互敌视,面上能够过的下去便好。”

  “想的很远。”略感惊讶的晓瞳轩侧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个自己似乎一直没有完整认知的小师妹,语气无波的说了一句。虽然她显然也有所思考,但比起有上帝视角的自己照旧差的很远,激不起什么波涛。

  “是啊,只可惜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试试能不能迎来什么转机。”栀何在叹了口气,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无力,有些无奈的说道。

  “其实也没那么麻烦,只要很好提高自己,等到未来成为师父一样的宗师,那想扭转门内民风也不外是几句话的功夫。我派虽也有戒律,但比之诸多正道大派也不外四字,强者为尊。戒律与其说是戒律,不如说是高层的态度。

  “当下若有宗师希望门下门生友爱,光是为了在他那留个好印象诸多门生也乐的作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长此以往花上十来载功夫让这民风定型下来,不胜过所谓的外貌功夫?”如此做法的坏处则是完全依靠小我私家的全力推动,但以邪魔道统的民风出一个良善宗师谈何容易?更别说他一过世民风就很容易退回原来难以恒久,不外这些就没须要说出来了。

  自己的目标要比栀何在更进一步,不仅仅要让门内民风改善,更重要的是对外。但对外行事气势派头的转变一定会影响到宗门利益,许多能做的事变得不能再做,许多能用的手段不能再用,其他高层绝不会任由自己胡来。

  没有宗师的职位,将宗门整体改变这个狂妄的念头自己连想都不敢想。而且就算成为宗师不花上几十年功夫与他们扯皮那也是难见成效,只有成为宗门之主或是半步法身级的大人物才气称的上有较大掌握。

  所以自己需要早做计划,增加能帮得上忙的盟友,而眼前这个小师妹貌似是个不错的生长工具。现在忽悠忽悠给她指前路,到了未来说不定能多出个靠得住的强力辅佐。

  晓瞳轩心情平静的看着对方,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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