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同山灰飞烟灭,其余人灵溪剑宗也没有赶尽杀绝,诛首恶就行了。
“老八,你刚刚用的是什么禁术?”
“对啊,那一掌摁下去,整个演武场成了一个大坑。”
“另有另有,那气息一点都不恐怖,反而有一种让人心生敬意的感受。”
众人七嘴八舌,问林牧究竟还藏了几多手段。
林牧却没有正面回覆这些,“先不管这个,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反向操作,领导门下门生,杀去合盛门。”
斩草除根。
即便做不到,也不能让合盛门平安无事。
管朝峰有点小激动,携胜之威干这事,很有可能获得乐成。
林牧有自己的计划,不这样,南诏离那里,只怕不能顺利进行肃清计划。
他们必须要牵制合盛门。
否则留在南武王朝里面的势力照旧有背后倚仗,万一出了什么变故,到时候事情就难了。
“干啦!”
管朝峰突然神色一变,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更况且合盛门现在是邪门。
刚刚要不是林牧脱手,血煞祭练禁术让霍同山这个老六搞成了,不知道灵溪剑宗会酿成什么样子?
禁术开启,进入大乘期的霍同山谁人能敌?
说灵溪剑宗算小了,这一片都市被生灵涂炭,到时候,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甚至影响整个灵溪地域都说欠好。
邪门的血腥就在这里,不计结果,全凭自我喜好。
“邪门不除,终究是祸殃,趁着小师弟有大杀器,攻上合盛门,为民除害。”
林牧连连摆手,“我没有大杀器了。”
管朝峰摩拳擦掌的身体突然僵住,“那你要打合盛门?”
“为什么不能打?”
“趁它病要他命,我听说霍同山是合盛门第一战力,加上他带出来的数人,此时正是他们实力最弱小的时候。”
“我们只要速度快,消息还没有传回合盛门之际,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绝对可以一举荡平合盛门,哦,不,是邪门。”
“甚至,在其他宗门势力获得消息后,痛打落水狗也说不定。”
林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已经判定邪门一定在这次正义的攻击下不能苟活。
与此同时,南武王朝双管齐下,将朝中隐藏的霍同山同党,尽皆肃清。
武王彻底掌控南朝军政大权,下一步,就该找宗门联手了。
不出意外,因为林牧,灵溪剑宗再度崛起,加上他和南武的关系,那么,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理,于是纷纷响应。
八脉在各脉主的领导下,朝合盛门的山门飞去,只留下原本预计的守山人。
灵溪剑宗险些是倾巢而出,一时间,那种遮天蔽日的景象再度来袭。
南武王朝这边,南诏离掌管的三千死士,已经按图索骥,介入霍同山同伙的势力规模。
配合曹胜掌控的御林亲卫,开始由内至外进行清理。
一时间,整个南武王都人心惶遽,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太王后,在裕亲王府邸被抄之后,再也按捺不住,从坤宁宫起架,往武王内政殿而去。
此时,武王安平静静期待在内政殿,不停传来的消息让他胜券在握。
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获得灵溪剑宗全宗出击,攻打合盛门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妥了。
“报,太皇后驾临!”
武王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庶母太王厥后干什么?
“请!”
虽然是庶母,但她是先帝之后,也算是正统王后,该有的礼节和尊敬是不能少的。
太王后进来内政殿,武王起身准备侍座,还没来得及行动,便听到责骂之言。
“南邵儿,你究竟在干什么?”
没念王称,而是直呼王名。
武王也没有盘算,“母后太王后,本王整肃超纲,抓乱党呢。”
“捉乱党?那怎么把裕亲王也抓了呢?还抄了他的府邸,你这恐怕不是抓乱党吧?”
言下之意,你醉翁之意,是借机整肃自己的阻挡势力。
裕亲王是太王后的亲子,举国都知道。
太王后心里的想法,谁都知道,只是不能更改祖制,否则,这南武王朝的王位,还真轮不上南邵。
“母后不比胡乱推测,只需要给儿臣一点时间,自会见分晓。”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南裕要是有二心,他早反了。”
此话一出,武王眉头一皱,即是一旁的近侍,都是心惊胆颤。
太王后恐怕是气昏了头吧,这话都敢说,岂不是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旋即她自己也觉察差池,随即改口,“我的意思说,南裕没有二心,你们是兄弟,千万不要被醉翁之意的人利用离间了。”
“家和万事兴,家国天下,才气稳妥不是?”
“另有,我朝历来重视忠心良臣,良臣辅君,才有今日南武之势,你倒好,整肃整肃,这不瞎厮闹么?”
武王也不盘算分辨,不停有情报传来,他泰然处之。
太王后见武王不理会她,心知这事,是没得商量,即便她想怎样也来不及了。
武王的行动太快。
“对了,母后,孩儿最近得了不少天材地宝,正好快到午饭时分了,孩儿请母后配合享用。”
武王不动声色,兀自下了一道命令,一旁近侍哪有不懂,随即将太王后请往后殿休息。
太王后自投罗网,武王不会对其脱手,但是,他有须要让他看清楚,她心目中的儿子,另有那些个忠臣到底是什么物种。
“南邵儿,你妙手段,哈哈哈哈······”
“好一个南武王上啊,你真是可以。”
“南邵儿,功亏一篑,功亏一篑,但是你以为就会这样结束吗?等着吧!”
王都之中,被抄的府邸中,不停有此类声音传出。
被抓者,纷纷凄惨。
不从者,事情败事,愤然自刎。
这一天,注定是南武王朝不平静的一天。
奋力掏出的裕亲王好不容易逃出郊外,早已在此期待的探子传来消息。
太王后被软禁了。
南裕这才毫无措施,望了一眼王都,“母后,等孩儿。”
说罢便要和剩余人手奔逃。
“王叔,走得掉吗?”
南诏离泛起,拦在南裕他们面前。
“离儿,你爹犯糊涂,你也随着犯吗?叔最疼你了,有些事,你不懂,快让开。”
没有什么不懂的。
南诏离冷笑一声,“王叔,离儿是不懂,但是离儿知道是非,王叔身为国之亲族,却和邪门勾通,图谋国本,不知道您说的有些事我不懂,是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