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蚰蜒头骨居然坚硬如此,带着血气的巨剑只在蚰蜒头上留下了一道白痕。
而蚰蜒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只剩一只的钳串子挥向付延,而口中的毒牙已经在期待时机。
一击失手,付延自然提高警惕,早就做好对应准备,见蚰蜒张开大嘴,手中巨剑绝不犹豫的插入蚰蜒口中。
随着巨剑的插入,蚰蜒嘴中的软肉被割破,而几颗毒牙正好咬到剑刃,用血液秘法凝固的巨剑坚硬无比,居然直接蹦碎了毒牙。
毒牙的破裂让内在的毒液留满了蚰蜒的大嘴,腾腾白烟瞬间从蚰蜒嘴巴中冒出。
剧烈的疼痛令蚰蜒彻底失去理智,疯狂甩动脑袋,巨大的身体把路面之上破坏的千疮百孔,身体的剧烈运动令其背上的伤口撕裂更大,更多的体液不停漏出。
付延乘隙拔出巨剑,带出了二次伤害,跳下蚰蜒身体,飞驰离开蚰蜒身体四周。
然付延并不计划放弃这蚰蜒狂暴胡乱攻击的良好时机,跑到四周路灯柱下一剑斜斩已往,碗口粗细的路灯柱就被砍下来。
把巨剑重新插回背后,付延双手抱住灯柱,对着狂暴的蚰蜒提倡了冲锋,被斜斩断的断口自己就很尖锐,在付延的加速下插入了蚰蜒身体的伤口内。
路灯柱瞬间穿透了蚰蜒,钉在了地面的马路面上。
因为距离关系,蚰蜒基础碰不到付延。
如此重复了频频,等蚰蜒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它被付延控制了很长一段身体,体内的疼痛感令这部门身体转动不得。
而付延却遗憾的拍了拍手,要不是蚰蜒身体上的甲壳另有许多,两面受伤的地方很少,插下几根后,已经再没有下手的地方了,若不是如此付延自信可以直接用这种要领杀死蚰蜒。
剧烈的运动令付延呼吸有点急促,控制蚰蜒后付延才有时机寓目四周的情况,僧人和羽士依然躺在原地,而剩下的三头血狼已经不见踪影。
发现血狼不见后,付延绝不犹豫的走向受伤的两人计划带他们离开。
然而,受伤頻重的两人见付延走来却挣扎着站起,手中武器遥遥指向付延。
“妖魔外道,纵然今日搭上我俩性命,也定不会束手就擒, Fuck”
羽士说完之后居然直接举剑相迎,而身后僧人同样举起手中禅杖向付延打来,两人经过休息已经恢复了些许点力气。
两人突然袭击令付延防不胜防,只来的急躲要害就被青光剑洞穿,而僧人的禅杖这时也直奔付延脑门敲下,两人同样也会用尖锐符一样的技术,纵然付延钢筋铁骨依然瞬间被重创。
幸亏两人同样是重伤之躯,奋力一击后有很明显的停顿,付延抓住时机,强忍着头昏脑涨伸手抓住的羽士的喉咙。
“为什么?”
“哼!要杀就杀哪有那么多的空话。”
羽士满脸青紫,但依然嘴硬,而旁边的僧人同样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脱手。
“施主一身杀孽,血光冲天,已是魔道中人。”
“魔道妖人!自然除之后快,rubbish”
“哦!”
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付延居然放开了羽士,转身离去。
“施主且慢,这是何意?”僧人连忙制止付延。
“但求无愧于心,岂能尽如人意”付延没有停下的计划,拔出了手中巨剑再次走向蚰蜒,同时放出鲜血诡雾吸收四周血液拟补被两人造成的伤口。
还好羽士造成的伤口是贯串伤,鲜血诡雾很快就造出血痂堵住了伤口,而僧人禅杖造成的只是擦伤,但劲力却入脑三分,脑袋不时的传来晕眩感。
不得已付延只能在靠近蚰蜒,而又离两人頻远的地方停下休息恢复体力,计划等脑袋不再晕沉就直接一走了之,
闲着无事顺便又视察下蚰蜒。
对于现在的蚰蜒付延并没有太大的击杀欲望,更多的是因为,击杀蚰蜒后得不到利益.....但想着想着,付延突然灵光一闪“哎呀!真是被死看法害死人啊!”
这只蚰蜒明白全身是宝啊!无论是蚰蜒身上的甲壳,照旧尖锐的长腿,都是不行多得的好质料。
想到这里,付延看向蚰蜒的眼色都变了,重型机车因为是合成质料制造,已经赶不上变化飞速变化的世界,第一次付延迫切的想要革新重型机车。
如果重型机车上加入蚰蜒的甲壳和尖锐的长腿,那岂不是无可阻挡。
越如此想,情绪就越发猛烈,身体内的肾上腺素又开始不自然的排泄出,很快付延就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来到已经挣扎变轻的蚰蜒四周。
“看来,只能让你快点去死了!”
他不在乎蚰蜒是能否听懂,悍然向蚰蜒冲去,失去了大量体液的蚰蜒已经疲惫不堪,身体不住的晃动,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下。
见付延提倡攻击后,蚰蜒也想反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慢付延一拍。
搪塞这个险些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各人伙,付延的巨力彻底发作,隆园的巨剑如锤子般,没一次攻击都可以把蚰蜒脑袋砸翻在地。
很快蚰蜒就显得晕头慌脑,再次把蚰蜒脑袋砍到地面之后付延飞身跃起,手中巨剑对着早已视察好的甲壳漏洞刺去,蚰蜒只在巨剑刺入之后哆嗦一下,接着就再无生息,付延看巨剑另有很长一节留下在外面,怕蚰蜒诈死。
转身举起一辆汽车砸向剑柄,剧烈的碰撞下,巨剑剑身整个插入蚰蜒脑袋。
马上蚰蜒巨口中流出大量黄色体液,肢体也彻底软了下去。
再三确认蚰蜒死亡后,付延拔出了巨剑,开始收集蚰蜒的尸体,沿着甲壳的漏洞蚰蜒的头骨甲壳很快被付延取了下来,紧接着,付延把所有的长腿都切割下来,只留下最尖锐的一节,鞭腿也被付延找到绑住了所有的工具。
当付延掀开遮盖重机车的杂物想走时,背后传来了一声;“I'm sorry,道友可否带我们走?”
转身一看却是羽士僧人一脸尴尬的相互搀扶着站在了机车后方。
“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