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本想不多生事，让张牙子解决。
但看到这泼皮居然想用那只手拍他的脸，这特喵能忍？不能。
抬起手，又收了回来，这泼皮没洗脸咋办，照旧用脚吧。
想到这，一脚踹到跋杰肚子上把他踹飞，既然脱手便不行能留手。
趁另外两个泼皮没反映过来，迅速踏出两步，给两个泼皮一人一脚踹倒在地。
把两个泼皮扔到他们大佬跋杰身边，程云来到跋杰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跋杰。
此时跋杰才发现过来，倒在地上的他并没有求饶。
相反，捂着肚子凶狠的道：“二狗子，你找死，你不赔十两银子今晚走不了。”
程云没兴趣和个智障搭话，右脚用力踩在跋杰的一个小弟手指上。
面无心情的看着跋杰，把一个小弟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踩断，惨叫声不停的从小弟口中叫起。
刚开始跋杰照旧叫嚣：“二狗子，你找死，不赔二十两银子，不停一腿这事没完。”
“住手，我叫你住手。”
“你完了，辛老大不会放过你的，乖乖的赔银子。”
跋杰的声音从程云踩完一个小弟的手指后再去踩另一个小弟的手指，由凶狠酿成色厉内荏。
“我们是跟辛老大混的。”
程云也不理他，这三小我私家宰定的。
这几人平时是干什么的，四周的人都知道，拐卖人口，迫良为娼，简称人市井。
跋杰就是辛老六在这四周的眼线，看到哪个小孩子或妇女悦目，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
原来程云忌惮辛老六不愿生出麻烦，但居然敢欺负到头上，不宰了留着过年？
宰了当为四周的人今年过个好年。
既然要死就要发挥一下剩余价值，踩完手指踩脚趾，两个小弟在身边奄奄一息。
惨叫声终于把跋杰的胆气抹去，弱弱的看着程云踩，不敢发话。
程云踩完两个小弟的脚趾才开口说道：“能好好说话没？”
“能。”跋杰弱弱的声音传来，死亡不行怕，可怕的是死亡围绕在身边又不外来。
程云没马上说话，而是把脚踩在一个小弟的手腕，用力一踩。
等小弟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才说道：“小六和小花儿在哪，他们怎么样了？”
小六和小花儿，是程云其时为了生存找了几个孤儿抱团时，最小的两个。
小花儿即是小七，是个女孩子。
跋杰一时反映不外来说话的跨度这么大，说道：“谁是小六小花儿？”
程云没回覆，而是转头对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张牙子说道：“过来，把他的手按住。”
正在一边看得惊惧的张牙子，正在庆幸自己早上只是挨一顿抽。
听到程云的话，哆哆嗦嗦的走到跋杰身边，很智慧的没问怎么按，直接把跋杰的手掌按住。
跋杰想反抗，可惜程云原来就没想留他命，那一脚可是用了气血之力，让他失去行动之力，否则跋杰早试着反抗或跑了。
对着跋杰说了句：“好好想想。”就一根一根的踩。
剧痛从手指传到跋杰脑中，求生的意志让他很快的想起小六和小花儿是谁。
惨叫声随着手指不停的叫起，“住手，住手，我想起来了。”
“不急，慢慢想。”程云平静的说道，示意张牙子把跋杰另一只手掌也按好。
张牙子快尿了，别人都要说了，你还不让人说，心里这样想，手可不敢停。
随着手指一根一根的被踩断，跋杰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六被打断腿扔在城东乞讨，前两年冬天病死了。”
说完又惨叫一声接着道：“小花儿听说被人买了。”
踩完十根手指的程云停下来没事做便道：“被谁买了？”
“不知道。”跋杰哭丧着道：“给我个痛快。”
看到两边的小弟，跋杰知道他今晚活不了，只能求速死。
“回覆错误。”程云说道，然后对张牙子说道，“把他的脚按好。”
跋杰一听到这话，求饶道：“杀了我，杀了我，我真不知道，是辛老六卖的。”
抬起脚正准备继续踩地鼠的程云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注意到天已经黑了，再看李未亡人此时捂着嘴哆嗦的看着这边。
程云决定不再拖回家用饭，主要是同一件事做多了都市觉得无趣。
而且突然想起了小六和小花儿，心情不佳。
用手扭断三人的脖子确定死得不能再死，趁着夜色不太黑带着李未亡人赶回租的庭院。
离开十字口前，程云最后深深的看了一下住了十七年的地方。
想起流着鼻涕，从前一直跟在程云身后叫三哥的小六和小七小花子，心情降低，一路上都没说话。
从程云折磨三个混混至打杀了他们离开，惨叫声不停，也没人被胡同中的惨叫声吸引过来。
张牙子？谁管他死活。
回到庭院招呼李未亡人把中午的肉和菜煮一下吃完，没心情修炼，洗漱了一下便坐在庭院抬头看着月亮。
‘月亮照旧那么圆，白月光照旧那么白，小六阿，小七阿，你们人却不在了。’
‘仇帮你们报了，我的心却怎么兴奋不起来。’
‘我以为我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不会再哭，却想不到。’
想到两个小孩子带着甜甜的笑容，吃着他买给他们的糖葫芦，脆声声的叫：“三哥，好吃，你也吃。”
“啊，啊啊。”程云啊啊的大叫，泪水模糊了双眼。
心里下狠心，辛老六，你死定了，必宰了你。
“云哥儿，云哥儿。”程云在失态中听到有人在叫，惊醒过来，这院子可是他的，哪来别人？
向声音的偏向望去，看到李未亡人在屋子门口担忧的看着他。
“嫂子，你没事吧？你在叫谁？”程云问道。
李未亡人听到这话，走近程云说道：“我在叫你啊。”
程云这才反映过来，不怪他反映不外来，二狗子听习惯了，来个云哥儿，这有点。
程云擦了擦面上的眼泪，勉强的笑道：“嫂子，你照旧叫我二狗子听着习惯，我吵着你睡觉了？”
李未亡人看曾经那个少年，照旧少年，只是第一次见他哭，怜惜道：“没有，我睡不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