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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风华从扫平西域开始

一百一十一 城头喋血

大汉风华从扫平西域开始 公孙无咎 2075 2022-10-31 00:04:10

  胡人联军进攻轮台之时,龟兹王宫内,龟兹王摩萨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辅国侯育罗与安国侯摩珠终于进了王宫。

  “育罗,轮台战况如何?”摩萨焦急的问道。

  育罗道,“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匈奴人已经遮蔽了整个战区……”

  摩萨起身喝了一杯酒,突然问道,“育罗、摩珠尔等以为此战龟兹应该站在哪一边?”

  育罗与摩珠对视一眼道,“以我之见,当兴兵支持汉军?”

  摩珠颔首不语,良久才道,“为何?”

  育罗道,“匈奴人劫掠成性,如匈奴获胜,吾龟兹必年年被其压榨盘剥……”

  “非但如此,汉军如失败,丝路肯定再次隔离,没有丝路之利,吾龟兹恐难有今日之富足!”

  摩珠此时也在一旁道,“辅国侯所言甚是,丝路贸易对龟兹来说是绝不行失的……”

  三人正在讨论着,这时侍卫突然来报,拜城翕侯骊驹与左都尉白礼求见。

  “他二人来干嘛?”摩萨心中疑惑。

  口中却付托道,“让他们进来吧!”

  不久就见两人联袂而来,走在前头那人面色发红,头发微黄,鹰视狼顾,正是龟兹四大翕侯中最强大的骊驹。

  跟在他身后那面色苍白的青年腰挂汉剑的却是左都尉白礼。

  “他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摩珠心中一惊,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不安感。

  骊驹是龟兹国中最大的地方实力派,而白礼则是延城贵族中的实力派。

  两人如果勾联在一起,完全有实力发动政变控制整个龟兹。

  摩珠正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大厅中已然响起龟兹王摩萨的声音。

  “骊驹,白礼,尔二人来此所为何事?”

  骊驹没有开口说话,白礼先走上前来。

  “殿下,如今汉匈战起,不知殿下有何盘算?”

  摩萨笑了笑,“左都尉有何卓识?”

  白礼道,“卓识倒是没有,只是两年前之事,希望殿下不要忘了!”

  摩萨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却是恼怒异常。

  两年前被千余汉军逼的签下城下之盟,这对摩萨来说也是一件尴尬之事。

  “左都尉,是想与汉军一战?”育罗出言问道。

  白礼皮笑肉不笑的道,“汉军之强,诸国有目共睹,除了强胡又有谁敢正面缨其锋!”

  “既然如此,骊驹翕侯与左都尉来此是?”育罗心含警惕的问道。

  白礼没有回覆育罗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看来辅国侯是想要加入汉军作战了……”

  育罗也不隐藏,“不错某之意,自然是支持汉军为上!”

  “呵呵!”

  骊驹却是呵呵一笑,“看来辅国侯已经忘了两年前之辱了……”

  育罗道,“当年之战,本就是那姑翼自作主张挑起的……龟兹虽然战败,但丝路重开龟兹所获又何止百倍……”

  骊驹摆了摆手道,“这么说辅国侯已经下定决心要支持汉军了!”

  育罗感受到情况差池,但照旧不甘示弱的道,“不错!”

  骊驹这时却不再理会育罗,而是转过身来对摩萨拱了拱手道,“不知殿下是何考量……”

  他虽然没有多说,但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昭然若揭。

  摩萨还没有说话,摩珠却是发怒了,他一把拔出佩剑,怒指骊驹,“尔是在跟你的国王说话吗?”

  骊驹看了看摩珠,退后一步道,“殿下,某失礼了,此事关系到我龟兹的生死生死,某不得不体贴一二……”

  育罗此时已然明悟!

  “骊驹姑墨和塞族雇佣兵就是尔放已往的吧!”

  骊驹没有否认,“不错,正是某所为!”

  育罗痛心疾首的道,“骊驹尔可知尔在做什么?汉军一旦获胜龟兹将如何安处?”

  骊驹道,“此事就不劳辅国侯费心了……”

  摩萨苦笑道,“骊驹尔是要让龟兹兴兵支持匈奴?”

  骊驹摇头道,“匈奴人贪婪成性……某与众贵族商议,龟兹照旧作壁上观为好!”

  ……

  龟兹王宫之中众人还在争论之时,胡人联军已然发动了正式的进攻。

  听到城下胡人的呐喊声,许多还没有经历过战斗的士卒都是脸色苍白。

  士卒们感受到了极强的心理压力。

  幸亏汉军平时训练严格,军纪森严深入人心。

  “二三子,准备作战!”

  眼看着胡人靠近城墙,张越也拔出了自己的环首刀,下达了命令。

  在张越的指挥下士卒们凭据平时的训练很快摆出了守城阵型。

  弓弩手则分成三排,一排射击,一排准备,一排装填。典型的三段射击。

  一时间城头上竟然诡异的平静下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胡人,张越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二三子,稳住了,军功就要来了!”

  “风!”

  张越一声令下,弓弩手首先向城外提倡攻击。

  匈奴弓骑,也已抵达了城下,他们翻身下马,不停的放箭,掩护步兵的进攻。

  在他们不计伤亡的掩护下,胡人推着小推车徐徐把一段护城壕填平了。

  壕堑被填平,胡人们迅速推动盾车向前。

  这时后方的胡人大队也扛着云梯冲杀上了。

  城上汉军弓弩手,拼命向城下放箭。

  城下匈奴人同样拼命还击,城上城下箭矢飞翔,不停的给双方带去死亡。

  正在指挥作战的吴桐,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破空之声,急遽一闪,利箭从他耳旁飞过,他身旁的一名士卒却被利箭射中右眼,眼看是不活了。

  卢汉在队中来回指挥,他正走到一个垛口处时,一支利箭从前方的垛口处射入,正好射中他的颈部。

  幸好有铁叶围领盖住,但箭头照旧深深地插了进去,一时间血流如注。

  他身边的一名士卒更是面门一下子被三支箭矢射中,他高声惨叫着,仰天栽倒在地。

  幸亏匈奴人的箭头不太行,破甲能力不够,难以穿透汉军的盔甲,否则汉军的伤亡得成倍增加。

  与城头的汉军相比,城下的胡人就更惨了。

  在汉军弓弩的攻击下一名名胡人不停倒在了城下。

  不外日逐王并不太在乎胡人的死伤。

  他心中只想着再来一次如同浚稽山之战的大胜。

  

公孙无咎

虽然有一些西方学者认为塞人和斯基泰人是同一种人,但实际并非如此,斯基泰人运动区域在中亚西亚北部一带长相更接近雅利安人,在公元前7世纪到前三世纪是中亚高加索一带最强势的游牧民族,而塞人长相则更接近东亚民族,西汉时主要运动在葱岭地域和北印度以及俾路支地域,西汉时期塞人在北印度和西域西南建设了许多小国被称为塞人诸国,两小我私家种的起源地和生活方式也差异。塞人虽然起源于伊利河谷地域游牧民族,但在西汉时期已经转变农耕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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