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是作为未婚妻该看到的吗?
凌雪瑜穿着雪白的小礼服,在化妆室坐立不安,马上就要到良辰了。
夏怜梦那个小妮子跑到哪里去了?她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吗?只不外是接一个电话就去了这么久。
况且她们从小学起就是死党兼闺蜜,有什么非要背着她来讲电话的?
好比她跟潘雨泽的恋爱,从他们相识到今天文定,哪一个阶段不是一一跟她分享的?她有什么事情非要背着她讲电话的呢?
另有潘雨泽,怎么到了这个时间还不泛起?
今天是他们凌氏团体与潘氏团体联姻的日子。没错,她就是凌氏团体的凌家千金凌雪瑜,而对方就是潘氏团体的唯一继续人潘雨泽。
今天是他们文定的日子,一想到潘雨泽,凌雪瑜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在深城商界谁不喜欢英俊潇洒的潘雨泽。
几多女孩子投怀送抱,而他却对她说,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今生今世非她不娶,若没有她,他会陪她死去。
想到这些甜言蜜语,凌雪瑜笑得嘴巴都要裂到耳朵去了。
她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不太习惯自己的装扮,她性格爽朗,做事雷厉流行,风风火火,她平时便喜欢中性妆扮。
现在却身穿白色的小礼裙,虽然是一头短发,洁净老练,但是化妆师给她化的公主妆容配上她白色的蕾丝小礼裙显得她俏丽可爱。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俏脸,那么的光洁白嫩,年轻而充满生机,她有修长的脖颈,显得她高尚又充满气质。
这时候有人敲门。
“进来。”她说。
门开了,进来两个女孩,是她的老同学冯雪薇和马嘉祺,也都是富家女。
“雪瑜恭喜你!终于乐成脱单了。”冯雪薇微笑着说。
“雪瑜你知道你多太过吗?谈恋爱都不跟我们讲,照旧潘雨泽!”
“你不是也没问我吗?”凌雪瑜耸了耸肩说。
“潘雨泽可是我的追求工具,我都不知道约了他几多次,他都没理我,你竟然敢跟他结婚”马嘉祺犷悍地说。
“是文定。”冯雪薇纠正她。
“有区别吗?”马嘉祺高声地责怪。
“马嘉祺,你到底是来祝福我的照旧来捣乱的?”凌雪瑜皱起了眉头。
“我……”马嘉祺还想说什么,冯雪薇马上打断她。
“我们虽然是来祝福你的,她只是心有不甘,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出去。”冯雪薇陪着笑,拉着马嘉祺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
“干嘛拉着我,潘雨泽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她就是横插一足的圈外人,我不仅要骂她,我还要打她呢!”马嘉祺愤愤地说。
“今天是她文定的日子,你骂她又改变不了什么,何须现在闹翻,来日方长!”冯雪薇拍了拍她的手背,阴险一笑。
房间内。
“真是的,看在老同学一场,又都是圈内的才请她们来观礼,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凌雪瑜恼怒地一拳砸在梳妆台上。
“潘雨泽呢?怎么还没来,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她嘴里嘟喃着,拿起手机拔了过来,电话好一会才接通。
“你怎么还没来?”她的声音不由得柔下来。
“雪瑜,我这边塞车了,你稍稍等我一下,马上来哈,乖!挂了哈!”
“好吧!”雪瑜乖乖听话。
突然,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她马上警惕起来,竖起了耳朵。
电话那头,一个房间的沙发上,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香汗淋漓。
“雨泽哥哥,别接电话,好好爱我,别理那个女人。”夏怜梦娇嗔,带着几分委屈,半眯着眼眸,一脸的妩媚。
“她算什么?哪能跟我的心肝宝物比啊?不外是游戏人间而已。”潘雨泽说。
“你不是跟她说可以为她去死吗?”
“那不外是哄哄她而已,女人不都有这种虚荣心吗?满足她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潘雨泽嘻笑着说。
“你是不是也这样哄我?”夏怜梦娇嗔着捶了他一下。
“哪能啊!哄她是家族联姻,利益使然,让你开心可是我作为你的男人的义务。”说完又欺身吻上了她,“宝物,我怎么爱你都爱不完。”
“雨泽哥哥……”
“嗯……?”
“我们就在她的隔邻,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呀?这样才刺激呀!嘻嘻……”
“她可是凌氏团体的千金!”
“那又怎样?像她那种女人,怎么会有人爱?亲不得碰不得,死板又顽强,行为粗鲁,脾气急躁,哪有千金小姐的风范?”
“雨泽哥哥哥,是不是在别人面前你也这样说我?”夏怜梦嘟起了嘴巴,装作生气的道。
“我哪里舍得?你可是我心尖上的人,不要拿你自己跟她比,那是云泥之别,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潘雨泽的食指覆上她的小嘟唇。
电话那一头,凌雪瑜拿着电话的手气得发抖,不知不觉她已泪流满面,叛逆感,被抛弃感,被欺骗感充斥着的她的胸膛。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还在继续。
她不觉怒目圆瞪,拳头握紧,咬牙切齿,她穿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到隔邻房间。
狠厉一脚,把房门踹开了,那个力度,房门大开的那一瞬间,“砰”的一声门撞到了墙上。
突如其来的响声和变故让房间里两个赤条条的人大惊失色。
“啊……!”两人高声惊呼。
行动停摆,愣了一下,才慌里张皇的找衣服遮住重要部位。
“你……你们两个狗男女,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你……你们竟然叛逆我!”凌雪瑜银牙咬碎,一字一顿的指着他们说。
“雪瑜……”两人同时开口,想要解释什么。
“不用解释了,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就那么着急吗?连挂上我的电话都来不及?我为你们感应羞耻,为自己有你们这样的朋友而悲痛。”
“雪瑜不是这样的……”夏怜梦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不,是我太好欺负了,才让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后,我们走着瞧!”凌雪瑜双目猩红,泪流满面,粉拳握紧,恨不得将他们撕得破坏。
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对她来讲是一种侮辱,难以直视,她转身出了房间,掩面悲泣,朝着走廊尽头狂奔而去。
满座来宾的大堂,将是怎样的一番杂乱的光景?她已经顾不得,开着她的跑车冲出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