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什么都没做就赢了
张禹自己推着小车，从后院过来，正悦目见秦京茹跟何雨水两人买了早饭回来。
“张哥！”秦京茹看见张禹，兴奋地打招呼。
“京茹，看来跟傻柱聊得不错啊。”
“还多亏了张哥你开导我，要不我可能就错过这么好的工具了。”
“嫂子，这位是？”何雨水看着秦京茹和张禹很是熟络的样子，心生好奇。
“这位是你们大院的张禹啊，你不认识么？”秦京茹倒成了介绍人，“张哥，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平时都是深居简出的，早上早早走了，晚上很晚才回来。张禹又搬到院子里不久，所以两人没打过照面。
张禹也不禁审察了一下何雨水，也不知道这兄妹两怎么长的。
傻柱歪成那样，何雨水长成这样。难不成出生的时候有个加点分配系统，把颜值都分给何雨水了？
张禹不禁感伤，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可惜就是眼瞎。
原著里何雨水美丽又善良，可惜就是一直觉得秦淮茹好，一直拉拢秦淮茹跟傻柱。
直到傻柱的儿子从外洋回来以及知道了秦淮茹不生孩子的秘密，何雨水才有所醒悟，可惜已经太晚了，改变不了什么了。
“你好。”张禹点颔首问好。
“嗯。”何雨水简朴回了一个字。
何雨水虽然不常跟院里打交道，但是在院里住也知道院里的事儿，也知道后院有小我私家把自己哥哥打伤了。
虽然傻柱毛病许多，但是究竟是亲兄妹，怎么也不能跟打自己哥哥的人拉什么关系。
不外自己的嫂子为啥跟自己哥哥的对头走这么近呢？
张禹也不解释，只是一笑：“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张禹刚走出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招呼秦京茹已往，悄悄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才骑车子离开。
何雨水心里更是纳闷：“嫂子，那个张禹跟你说什么了？”
秦京茹说：“张哥说今天晚上傻柱会带不少饭菜回来，说让我到时候提前去路口等着他。”
何雨水不解道：“他怎么知道？”
秦京茹摇摇头：“不知道啊，不外张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信。”
何雨水问道：“嫂子，你怎么一口一个张哥的，不怕我哥嫉妒啊？再说你不是昨天才来院里么，你两怎么这熟的？”
秦京茹眨了眨眼：“想知道啊，走，咱两回屋说去。”
何雨水笑道：“行，横竖我也请假了。昨天说得太晚了，我都没睡好，早上还得再补个觉。”
秦京茹拉着何雨水有说有笑地回了屋子，说起了自己误会傻柱秦淮茹，然后许大茂说两人坏话，自己去找了张禹问，张禹澄清了谣言，然后认了自己做妹妹的事情...
虽然其中把自己向张禹广告的部门省略了。
何雨水在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心里对张禹的认知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张禹这边骑着车子到了工厂，跟相熟的工友客套了几句，转身进了车间主任的屋。
“聂主任，我来报道了。”张禹笑着打着招呼。
“小禹啊，这么快就回来了？”聂主任关切道，“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张禹回道：“这不是收到通知了么？通知我今天来开会。”
“嗬，你倒是了不得。”聂主任虽然话上带着刺，不外脸上却带着笑，“我这庙太小，可容不了你这尊菩萨了。我也是昨天开会才知道你被调到守卫科当副科长的，你小子口风够紧的。”
“聂主任见谅啊，我这不是刚上班嘛。要否则肯定跟您反映啊。”
“可惜了，我还想着好好培养你接我的班呢，没成想厂长慧眼识人啊哈哈。”
“运气运气，聂主任您这么说我都欠好啥意思了。今天晚上我请厂长用饭，您一定得给我个面子一起来。”
“好说好说，好事儿啊这是，必须捧场。你听着广播啊，一会儿就得播你的庆幸事迹。我跟你说啊，宣传科于海棠刚把质料拿走，我昨天晚上通宵给你写的先进事迹。”
“那我太谢谢聂主任了！我找个时间一定得去造访造访您！”
“那必须的，转头。转头等你守卫科那边事情安宁下来，咱两好好聊聊。”
开国初期，国家对钢铁的需求量极大。轧钢厂作为重点国有企业，职工近万人。
能在轧钢厂担任治理职位的人自然都不是普通人，而张禹年纪轻轻，来了不到两年时间就能升任副科长，要说张禹背后没小我私家支持，除了傻柱信没人信。
这位聂主任也不简朴，虽然现在还没看出来，但是原著里能跟风头正盛的许大茂硬刚。而且被许大茂亲口认证门子硬。
这一波试探点到为止，至于以后如何，那就以后慢慢相处再说了。
聂主任笑道：“好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快去守卫科那儿报道吧。别转头陈科长再怪罪你。”
虽然只是短短两句话，但是张禹已经明白了聂主任不是李副厂长一派的人，可能是杨厂长，也可能是上层派下来的。否则不能提到陈科长的时候这么客气。
“好嘞，聂主任。”张禹笑道，“那我先已往报道。我跟守卫科也不熟，去点个卯，要是没啥事儿我再过来找你说话。”
聂主任赞许所在颔首，笑得更开心了：“去吧去吧，没事儿多来找我。你回来这儿就跟回娘家一样。”
“得嘞。”张禹作别了聂主任，往守卫科走去。
轧钢厂虽然地方大，但是车间、食堂、堆栈什么都是分着的，也有专门的行政楼。所以张禹也不怎么费事，下了个楼就到了守卫科了。
“陈科长在么？”
“进，你是哪位？”
张禹伸脱手：“陈科长你好，我是张禹，来守卫科报道。”
陈科长“欣喜”道：“是张禹同志啊！身体怎么样了，不用这么着急来报道，多休息几天也是可以的。”
“哎，你们停一下手里的事情啊。过来认识一下，这是咱们科副科长张禹同志。”
张禹微笑着向各人问好：“各人好，我是张禹，以后还请各人多指教。”
办公室里其他人都起来问好，只有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同志面色不善地看着张禹，无动于衷。
陈科长悄悄凑到张禹耳边说道：“这副科长职位空出来，原来各人一直以为是老李的...兄弟你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不会。”张禹笑着回应道。
守卫科是李副厂长的土地，此时张禹被杨厂长插进来，敌我关系自然是偏敌非友了。就是张禹对天立誓他没有这个心思，李副厂长也不带信的。
至于老李这样的，事先许诺职位，然后再告诉他不是不帮你是上面要插人，要害时候当刀子直接捅你心窝里，通例操作了都属于。
至于老李本人，只会恨你是天降的，自己任劳任怨得不到领导重用，一股子怒气发泄到你身上，完全不会去想要是领导真抬举他，他何苦现在还升不上去。
“好了好了，你们快干活儿吧。”陈科长指挥着，把张禹拉到办公室，“张禹同志，你看你对接下来的事情部署有啥意见？”
虽然他是李副厂长的人，但是也不能把厂长的人冒犯得太死了。
张禹叹了口气，四合院的事儿已经把他烦得不行了，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搞办公室政治了。
虽然搞了也没用，除非他能一下子把李副厂长打死。
但是打死了又怎么样呢？李副厂长没了，另有张副厂长，孙副厂长...
系统还没逆天到能改变社会生长轨迹。
李副厂长是不能冒犯的，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就要上台了。到时候别说自己，杨厂长都自身难保。
虽然杨厂长有借助自己力量的意思，但是自己实在没兴趣给杨厂长去当刀子。
当务之急是利用职务之便，好好“行侠仗义”，积攒公正点才是正事儿。
张禹回道：“陈科长，我对咱们科的具体业务也不太熟悉，照旧您分配吧。”
陈科长想了下道：“要不让老李带着你熟悉熟悉？老李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业务能力绝对没说的。而且你两相处一下，也好解决一下你两之间的误会。”
张禹此时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你特么怎么当的守卫科长，我都体现这么明白了...
张禹只得道：“这样吧，陈科长，我先自己转转，了解一下咱们厂的治安情况。不瞒你说，陈科长，我就是厂长临时部署在这儿的，不会在咱们科待太久。平时有啥欺负女员工了，打架斗殴了，工友冲突啥的就交给我就行了。”
陈科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禹同志，我没听错吧，这可都是受累不讨好的事儿啊。”
张禹憨厚一笑：“没事儿，我这人啊，就是喜欢助人为乐！”
陈科长握住张禹的手，感动道：“不愧是见义勇为的先进典型啊！张禹同志，你放心去做，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绝对不让不正之风在咱们厂里蔓延！”
张禹舒了一口气，好家伙，跟守卫科打交道还真累，终于听懂了。
虽然自己体现了不会争权夺利，但是信任的建设也是一个缓慢的历程，张禹也不理想着自己说什么李副厂长就信什么。
“客气客气了，陈科长，以后还得接受你的领导跟批评呢。”
“哪里哪里，配合进步，配合进步！”
“对了，陈科长，我想着晚上在咱们单元食堂请客。您一定要给面子啊。”
“一定一定，我必须到！”
“好好，那我去趟厂长跟副厂长那儿，看看他们有时间么？”
“去吧去吧，事情不着急慢慢来，要是伤没好，在家多歇个十天半个月都没事儿。咱守卫科，门卫啥的都是自己人，考勤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得嘞，谢谢陈科长体谅。”
张禹又跟陈科长絮叨了两句，这才出了屋。刚走没两步，工厂喇叭里传出一则通知：
“通知，通知。原四车间轧钢工人张禹同志，事情认真，严谨细致，助人为乐。经工厂党组讨论后一致决定，由张禹同志出任工厂守卫科副科长。张禹同志于1964年加入轧钢厂，成为了一名庆幸的轧钢工人。事情上，他一丝不苟；生活里，他乐于助人...”
后面的内容张禹还没来得及听，脑海里响起了一道声音：
“叮咚，任务完成。刘海中取消了举报你的心思。”
“任务完成度圆满，奖励5公正点，现有公正点数17。”
张禹微微一笑，有时候你什么都不干就赢了。
别说，于海棠的声音还真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