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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逗

第八章 你胖了

唐逗 初见青云端 2006 2022-09-02 19:30:17

  “再来说一下这个郑德的郑家,此人已年过古稀,已有七十七高龄,但是有两次差点离去,都挺住了,真是一个传奇,而且还熬死了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接班人都受不了。”

  “也对,如今乱世,能活到七十七,也算传奇了。郑家风评如何?”

  “郑家风评很差,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照旧陈家的走狗和打手,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在处置惩罚,而且老而不死是为贼,吉王殿下以前吃过他们许多次暗亏。”

  如今,郑家海不扬波,因为郑德足智多谋,充实吸取陈家的传位经验,备留了种种后手。第一次郑德快不行了,大儿子眉飞色舞带着一批族人来继位,种种飞扬跋扈,耀武扬威,搞得郑家乌烟瘴气。

  郑德从棺材里爬出来,杀了一批,赦免了一批。

  郑德第二次快不行了,二儿子又带着一大批人来争位,郑德从棺材里又爬出来,说我还能坚持,又杀了曾经赦免的那一批。郑家族人都被郑德玩坏了,玩崩了,玩疯了,这谁受得了,棺材都压不住的人,干不外啊!各人照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现在郑家人才凋零,主要是都被郑德给作没了,杀光了。矮个子里拔高的,内定了接班人是个叫郑忠的人,十九房妾室所生,而且这郑忠从小体弱多病,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掌权的那一天。

  “吉王殿下,若想下手,这个郑家是最好的切入口。”

  最后,说一下这个黄家,黄汤的祖辈是北方遁迹而来,听说曾经也是一个显赫的家族,主要做船只维修,制作,运输之类的,厥后冒犯了吴越的地方权贵,由于利益冲突,被治罪抄家,只能再次背井离乡,逃难至此。

  而如今黄家主要做的是走私之类的,将当地的瓷器,茶叶,布匹等偷运到琉球,南洋其他地方。陈家和郑家独霸着泉州的经济民生,当地的钱庄,茶庄,布庄,酒庄,瓷器制造等等,黄家和陈家、郑家没有直接利益冲突,反而互惠互利,形成了一条完整的工业链。

  三家的相助,使泉州到达了一片繁荣兴盛的景象。

  李子木咂咂嘴,嘀嘀咕咕的说:“凭据老祖宗的老例,那就是一个打,一个压,一个拉。随喜你觉得怎么样?”

  随喜目瞪口呆,见李子木,宛如神人,要不是知根知底,他都要顶礼膜拜了。厉害,太厉害了,这三座大山,困扰了曾经的吉王殿下彻夜难眠,难以下口,三家宛如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听李子木的语气轻描淡写,视三各人族如土鸡瓦狗,真是狠狠的攻击着随喜的心,这人比人得扔啊。

  看着随喜在发呆,李子木问道:“随喜啊,这曾经的吉王殿下就没有自己的铁杆班底?就靠我们俩有点悬啊。”

  随喜回过神来,急遽说道:“有的,目前泉州的守将许友昌和州判刘仁是我们的人,许友昌手下有五百人是我们南唐带过来的,忠心不用多说,而剩下的一千五百人由陈家的陈立统领,另外三各人族的贪赃枉法的罪证,都是由刘仁在搜集整理,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说来,我们照旧有资本和他们斗一斗的,不外有点悬殊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让我想想。”

  随喜乘隙喝了一口茶水,还未咽下,就听李子木说道:“李从谦和他的舅舅关系怎么样?我们可不行以先去漳州,借个东风,顺点戎马再回来,这样借力打力,里应外合,一锤定音,咱俩就都宁静了,你说呢?”

  随喜再次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我到底带回来一个什么人?

  连忙说道:“你和漳州的舅舅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林州牧早有意将小女下嫁于你,只是你厥后寻仙问道,不沾红尘,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子木眉头一紧,这是想联姻啊,也对,古代的习用伎俩,其实整个的五代十国基本上,都是各家亲戚在打架。但是联姻哪有利益捆绑来的实在。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无论是眼前的,照旧恒久的来看,必须想措施搞定这个自制舅舅林道,要否则往下都是空谈。

  随喜安平静静的坐着,生怕打扰到李子木,现在是真心有点怕他,这个冒牌的吉王殿下,可不是一般人啊,有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通天手段,真是智慧绝顶,机智百出,什么困难对他来说,都是轻描淡写,举重若轻。

  “随喜啊,为了我们俩的宁静考虑,也为了以后能舒舒服服,舜畛当当,我们就不进泉州城了,不外要和许友昌见一面,然后你去派人通知刘仁在去漳州的路上等我们,同时快马加鞭知会漳州的舅舅,就说外甥不日来访。”

  “但凭殿下做主,随喜马上去部署。”

  艳阳高照,路旁的稻田里,随风起起伏伏,好一派田园风物。只是坑坑洼洼的路,颠着李子木的屁股一阵阵的酸爽,悄悄决定,等掌权了,一定要先修路。

  晃晃悠悠,终于在太阳偏西的时候,见到了期待多时的泉州守将许友昌。此人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甲胄在身,威风凛凛,一看就是指哪打哪的彪悍武将。

  “下官泉州守将许友昌参见吉王殿下!”

  “友昌快快请起,让你久等了,旁边这位是?”

  “下官黄博见过吉王殿下!”

  “哦,原来是黄家的人,怎么不见陈家和郑家的人?”

  黄博尴尬一笑,装傻。

  “好了,各人都辛苦了,你们都下去吧,友昌你过来。”

  李子木一把抓住许友昌的手,说道:“友昌啊,多日不见,你又胖了,是不是最近练习你有所懈怠啊?”

  快四十的男人被抓着手摩挲,许友昌一阵阵恶寒,刚刚见李子木,似乎觉得吉王殿下跟以前纷歧样了,现在只剩下屁股一紧。

  真是水道旱道不走寻常道,耿直的许友昌最怕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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