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班上的座位部署表就出来了。
每个结果好的人都被分配了一个结果差的帮扶工具。
林软软也不例外。
虽然上回得益于宋清离的资助,考试名次安牢固稳的落在了原位,但她的结果依旧是班级的中下游。
不出所料,宋清离和顾南琛成了同桌,教室的最后一排,离城一中每个班的人都不多,所以就算是最后一排也不影响视野。
说起补习,她是专业的,之前上初中的时候她就给别人当过家教。
“你还挺信守允许。”
顾南琛看着放下书包的宋清离,放下了手里的手机。
宋清离缄默沉静,还挺嚣张,最近学校了对手机的打压挺严,抓住了遣返回家三天。
不外看他这个样子也是不在意的。
“顾南琛,你之前市联考的卷子还在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在了。”
“那你有什么练习册之类的,都可以先拿给我看看。”
“没有。”
宋清离看着他空荡荡的课桌,头疼,首先他这个态度就有问题,就他这个态度,学习好才有鬼。
“顾南琛,你这么讨厌学习,为什么要允许让我领导?”宋清离强忍着想打人的激动,问道。
“我不允许我妈到时候肯定一直在我耳边唠叨,烦。”
“那行,你要是不规则态度,我就一直在你耳边烦你,横竖我们现在是同桌。”宋清离挑了挑眉,让他看着办。
“……”顾南琛心情一瞬间的裂开。
“虽然我没看见你的卷子,但是我找老李拿了结果单,你的基础太差了,我计划从高一的知识开始教你。”
“没须要这么用心,横竖我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那不行,上不了墙也得给我上来,要否则对不起云阿姨给我的三倍人为。”宋清离字正腔圆的强调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顾南琛这样说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妈三倍人为就把你收买了,怎么,宋家短你钱用了?”
“宋家没有虐待我,也没少给我钱,但我就是喜欢钱,再多也不嫌多,行不行?把这些拿去写完,我等会儿检查。”
宋清离从书包里拿出一摞卷子,从中拿出一张,还划掉了一些相对比力难的题目,递给顾南琛。
她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云阿姨给她发完消息之后她就从网上下单了一堆书,原来想着到不了,只能下周带过来,没想到,一天就送到了。
“这都是你给……我买的?”顾南琛看着一大包卷子和书,陷入沉思。
“虽然,不外你也不用太感动,又不是让你一天做完。”
“不做。”顾南琛看了一眼,懒懒道。
尔后,在接下来两节课内,顾南琛受到了来自宋清离的无数次滋扰。
顾南琛睡觉,宋清离把他摇醒,叫他起来写作业。
顾南琛玩手机,宋清离在旁边叫他写作业。
就连顾南琛上茅厕,宋清离也是守在门外等他出来,叫他写作业。
顾南琛看见守在男茅厕外的宋清离,气笑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呢。
“上茅厕你也跟?”
“写作业。”
念叨的顾南琛血压飙升,终于,他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干嘛?”
“让你写作业。”宋清离声音淡漠,似乎只是个提醒机械。
“我给你三倍人为,你别随着我了。”
“不行,我照旧有职业操守的,云阿姨给钱在先。”宋清离道。
“行,我写!满意了?”
回到教室,顾南琛咬牙切齿的从她手中夺过卷子,然后开始了他高二以来第一次写数学。
宋清离松了口气,他要是真不配合,她也确实没措施。
下课时间。
“琛哥,走,打球去啊。”
“滚,别烦我。”
顾南琛连看都不想看陆绎一眼,这数学题着实烧脑,看的他头疼,等会儿宋清离要检查,要是他没写完,又要唠叨了。
“琛哥,你没事儿吧?你今天转性了?居然开始写作业了,照旧数学?”陆绎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连三问,这种情况实属稀有。
尔后的这段时间,除了自己的学习,宋清离开始了陶醉式的给顾南琛喂题,虽然顾南琛不是每次都市乖乖的写,但是这样也总比什么也不干的强。
起码,在数学这方面,已经看见了显著的成效。
从一笔也不会动,到现在能做到第三个选择题,这就是明显的进步啊,宋清离不停给自己洗脑。
不外,她是真的没教过基础这么单薄的,唯一的利益就是,提分空间丰裕,基分低,收效快。
上回才三四百来分,七百五的总分,提分空间能不丰裕吗?
不外,这段时间,在她的“纠缠”下,顾南琛明显出去打篮球的次数都少了,陆绎啧啧称奇。
早上,语文早自习,背诵高考必背篇目,各人都在认真背记,书声朗朗。
宋清离看着旁边睡觉的顾南琛,叹了口气,终究照旧没叫醒他。
究竟不能一口气将人逼的太紧了,物极必反,这个原理她照旧懂的。
要循序渐进嘛。
——
林软软的同桌易洲是一个白白皙净的男孩子,腼腆的很。
他是班上的英语课代表,平日里不怎么说话,和班上同学交流的也很少,但林软软是个典型的话唠,一个劲儿的逮着他说话,经常弄得易洲面红耳赤。
不外,尽管如此,易洲照旧尽心尽力的给林软软领导,有问必答。
“易洲,帮我看看这个……”不等林软软说完。
陆绎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插话道:“易洲你看这个题目,是不是选A。”
林软软看着自己被压住的卷子,不满道:“陆绎,你不是自己有同桌吗?干嘛问我同桌?”
“我同桌不会,江涛你说是吧?”突然被点名,正在写题的江涛一愣,虽然不知道陆绎想干嘛,但本着帮兄弟的原则,轻轻的嗯了声。
“你看。”陆绎一脸欠打的心情。
易洲弱弱的插话道:“陆绎同学,可是你这张卷子上没有选择题。”
“咳咳咳,欠美意思,拿错卷子了。”陆绎换了一张卷子,又递了。
“我先给软软讲完,再给你讲,可以吗?”易洲有些紧张,耳垂都是粉红色的。
陆绎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就说这个易洲对林软软有所图吧,连软软都叫上了!
“那我在旁边听你们讲。”陆绎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