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理解的,我喜欢婵儿,我就要娶他做妻子。”还没等樊婵回覆,李清忍不住说话了。
李清作为穿越人,他说话直截了当。
是一般人没法比的。
甚至秦玲都是一愕。
但樊婵司空见惯了,她只是脸色一红,却心中甜甜的。
李清就是喜欢自己,樊婵十分的清楚,能嫁给李清,樊婵知足了。
十分的满意。
“婵儿,明天办喜事,如何?”李清已经等不及了。
就为了等樊家人,李清等了很久。
樊家人来了,李清不等了。
“这么急?”秦玲一皱眉,她刚刚到来,还想和女儿好好待一待呢。
却没有想到,女儿要成别人家的人了。
“就你多嘴。”樊庆却很知趣,他一拉秦玲的衣角,让秦玲不要乱说。
“就是太急了,不让说吗?”
“老婆子,你闭嘴。”樊庆大叫。
秦玲怒目而视,她已经受够了,她不想再受老头子的气了。
而且见到了大女儿,有了主心骨,秦玲的脾气也上来了。
不外,秦玲没有对叫。
因为见事情欠好,樊婵开口了:“爸、妈,你们干嘛啊。”
“没事,红儿,没事。”秦玲马上消气了。
“是,没事。”樊庆也火气消了。
在李清的面前,樊父樊母都不敢太放肆。
究竟还没熟。
李清又高屋建瓴。
“没事好,就这么定了。”李清急着要抱美人归了。
而李清结婚,这是一件大事。
必须大操大办。
而且李清算日子,也算的差不多。
提前发出请柬。
在洛阳的众兄弟,是必须加入的。
就是远在荥阳的张辽,另有南阳郡的夏侯惇、贾诩,李清也给了消息。
而且留了时间。
几位也在快马加鞭的向洛阳赶。
只有守函谷关的乐进,李清没敢让他动。
而去助乐进的曹仁,李清也乘隙,爽性调他回兵了。
能来的,李清基本都给信了。
于是李清一声付托,李强立即部署。
准备很久了,一应俱全。
马上张灯结彩。
把州牧府装扮起来!
“恭喜李州牧!”苏双第一个闻讯赶来,他就在洛阳,他刚刚整顿完养殖场。
正要离开洛阳。
却不想,得知李清要结婚,要大操大办,作为生意上的合资人,苏双必须来贺喜。
苏双带了珍贵礼物,他喜笑颜开的,来到了州牧府。
“多谢,苏兄前来捧场。”见苏双来了,李清笑脸相迎,把苏双迎入府中。
“恭喜,恭喜。”
“给李州牧贺喜。”
……
接着,客人络绎不停,一个个闻讯赶来。
偌大一个州牧府,居然要人满为患了。
“去迎来宾栈。”见客人真的多,李清赶忙让一部门客人,去迎来宾栈。
李清未雨绸缪,他定了客栈。
但一家客栈是不够的。
李清立即找李强,去多定几家客栈。
那些远道而来的来宾,李清都不能怠慢,要妥善部署,必须热情周到。
“奉孝,你帮我一下忙。”客人太多了,李清左支右绌啊。
还好,李清看到了郭嘉。
郭嘉不是外人,李清马上交给了郭嘉一个任务。
让郭嘉资助接待客人。
这样李清的压力就小了。
而李强也不用专门迎客了,他可以灵活一些,去处置惩罚一些杂事。
“责无旁贷。”郭嘉笑了起来。
郭嘉对李清很谢谢,他有两个嗜好,饮酒玩女人。
但郭嘉不是有钱人,家境一般般。
吃喝嫖赌,郭嘉无法尽情的享乐。
但追随李清,尤其入股生意后,郭嘉的钱,源源不停的赚到,他有了经济实力,就肆无忌惮的,吃喝玩乐起来。
可郭嘉的身体,就有些吃不用了。
因为吃喝嫖赌,郭嘉身子欠好,而没有节制,郭嘉身体每况愈下。
李清看不外眼了。
曾频频劝郭嘉,吃可以,不要酗酒嫖娼。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喝嫖都不是好事,尽可能不做,做也要适可而止。
但郭嘉我行我素,他把李清的话,当成耳旁风。
见郭嘉一意孤行,李清没措施,他只能曲线救国了,他让郭嘉练武。
甚至和郭嘉一起练武。
有李清的欺压,有李清的监视,郭嘉想偷懒都不行。
立竿见影,郭嘉受益匪浅,他的身体有了起色。
那么喝酒玩女人,就有了资本。
而且郭嘉有钱,他娶了几个小妾,都十分的漂亮。在家就可以玩女人了,不用总去青楼妓院了。
李清对郭嘉的好,郭嘉都记在心里。
如今李清结婚了,郭嘉虽然要资助,他不辞辛苦的,接待一个又一个客人。
许多人都是同僚,但也有商人,也有各行各业的人,郭嘉有许多不熟,甚至没见过面的。
但郭嘉智慧,他只要问一次,就能记着客人的名字。
可这还不够。
还要部署好客人。
陈群自告奋勇站了出来。
差异于郭嘉,陈群一次记着人不易,但陈群服务能力强,他部署的十分妥当。
什么身份的人,给什么样的接待,陈群做的恰到利益!
这,李清都不如陈群。
李清的影象力,也比不上郭嘉。
有郭嘉、陈群帮一把手,李清可解脱出来了。
许多事情都解决了。
唯独新娘一家怎么办,还真的难办。
李清不能从自己家,迎娶樊婵啊。
要给樊婵一个临时的家才行。
为此,李清还特别购置了一个家,就是安置樊家人的。
但找到樊家人太晚了,李清才买了地皮,他刚刚动工建屋子,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迎娶新娘?
李清有些发愁。
但有人解了燃眉之急。
“末将也姓樊,和弟妹同姓,不如,认做妹妹,这算不算攀附?”这小我私家是樊稠。
樊稠直来直去,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李清都受惊。
但李清一笑:“求之不得。”
“你小子,是不是听了谁的主意?”李清稍稍一想,他就知道,这不是樊稠的作风。
樊稠这么做,一定有人指点他。
“我就知道,瞒不外主公。”樊稠有些尴尬的一笑:“确确实实,这不是我的主意,是郭奉孝指点的。”
“原来是奉孝。”李清名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