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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相争

第四章:白元县异事:(一)

道道相争 江畹征 2478 2022-09-17 10:52:54

  “浮沉今生多数命,聚散何人总关情。”

  丁香虽为入【恶鬼道】,以魂体面世,不是凡胎肉体,但这实打实的痛苦,却是未曾减掉半分。

  没过多长时间,其魂体寸寸断裂,如土崩瓦解般,开始飘零而退。

  顾远忠见状,马上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体内真气,已经是耗的干洁净净,预计要继续干下去,自己也得被吞。

  幸亏,是自己宰了这个妖孽。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命,照旧这么苦。”

  “为什么,你们这群狗男人,不死了精光!”

  “老天爷,你何不睁眼,瞧瞧这世间!”

  “啊啊啊啊!”

  丁香魂体开始变得癫狂,无数怨念飞涌而出,欲重新拼装其魂体,再度显现世间。

  顾远忠感受到一股股怨念,正在化作诡异的力量,重塑魂体,便道:“这…还,他奶奶的,你有什么怨念,你找青天大老爷去呀,你找天子告御状去呀。

  哎呦,他奶奶的腿,你折磨是老子吧!”

  丁香魂体重聚,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怨气,粉衣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红衣,边角整齐,徐徐道:“青天大老爷?狗官一个!只会滥杀无辜,盘剥黎民,迫良为娼,以王法之名,敛尽财色于一身,这种人就该生吞活剥!

  今日,我便吞了你们这白元县,突破境界,撕开鬼门关,让大人出世,磨一磨这人间!”

  话完,丁香情绪激动万分,面容于顷刻间,癫狂扭曲,背后浮露四十七张人面皮,披露在层层鬼雾之间,好生诡异邪恶。

  顾远忠闻言,淡淡道:“我不管你生前,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但你伤及无辜,跟这种又有什么区别呢?

  今天,我顾远忠就是搭上这条命,也不能让你这妖孽!为祸人间!”

  “那你就去死吧!”

  丁香两袖飘然,阴风刮起,只见其一探掌,掌化一四丈巨刃,从自身抽离而去,斩向顾远忠。

  顾远忠见状,其已经力竭,真气如灯枯油尽,但心中早已是做好了,舍命赴死的准备,遂举起刀来,做好最后的架势,期待从容就义。

  谁料,一柄金色飞剑,如同流光一般,横飞而来。

  只见得那金色飞剑,恍若黎明晨曦,破晓之光,直将那巨刃砸了个破坏。

  “我不知你受了什么冤枉,但是你为了一己私欲,伤天害理,这世间就容不得你!”

  一模样俊俏的男孩,看上去并未及冠,操控金色飞剑,游刃有余,道:“我在某种水平上,受到的冤屈,比你更上十八层楼。”

  那金色飞剑之上,有克邪之光,更有一丝丝斩杀威能,萦绕盘旋。

  “你也是“修道者”。”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白元县,竟然有两个,那你们都去死吧!”

  顾远忠见状,道:“咦,你不是…段先生的学生吗?你也“入道”了?”

  顾远忠是见过,段金口先生的评书,在白元县大有名气,就连其有时闲下来,也好听上两场。

  张玄礼闻言,抱拳道:“顾捕头,还望不要见告家师,今天晚上跑出来,是因为家师在外,未曾归来,又见血光冲天,遂不得已来此一观。

  今见顾捕头,欲舍身取义,杀身成仁,深感您之大义,遂想脱手相助。”

  话完,那丁香两掌探出,皆化巨刃,一念甩出,直抛向张玄礼。

  张玄礼见状,操控金色飞剑,飞落砸去,恰似天然克制一般,将这两道巨刃,死死的扣在地面。

  丁香欲把巨刃抽回,奈何的金剑如山,极重镇压,转动不得。

  顾远忠见状,心生一计,提到做势,喝道:“妖孽,看刀!”

  “欠好!”

  丁香误以为其要再次施展刀光,巨刃又被那道金色飞剑镇压,遂想不敌。

  便赶忙化为一团黑烟,遁入地下,飘然而去。

  “妖孽,得亏你跑了,否则老子,定是能砍你一百刀!”顾远忠见状,道。

  张玄礼见状,散去金色飞剑,赶到顾远忠身边,道:“顾捕头,您没事吧。”

  “力竭难受,不是什么大碍,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顾远忠闻言,收刀回鞘,道:“倒是你这孩子,到是今天晚上救了我的命呀!我顾远忠欠你一条命!”

  “顾捕头,哪里的话,在下也是天职行事,不愿见邪祟,祸乱人间。”张玄礼闻言,淡淡道。

  顾远忠将昏死的谢东扶起,道:“你我同为“入道之人”,我唤你声道友,足不为过。

  我先把谢东送回衙内,请衙内的医师问诊治疗,还望道友护送一番,以免路上出了差错。”

  “自然可以,不外我想听一下,您为何会被这妖孽缠上。”张玄礼闻言,道:“我也想铲除妖邪,磨砺大道。”

  张玄礼心中却是想着,借此时机,让自己修为境界,以及术数,生长起来,完善自我。

  “唉,说来话长呀,咱们边走边聊。”

  “起初,我沿着一些零碎的线索,追查出一些失踪之地,因为是“入道之人”,可以看见肉眼凡胎,看不到的工具。

  发现这些地方,夹带或重或轻的阴气,以为是意外发生。

  我未曾想到,后面发生的失踪案底越来越多,而且作案所在的阴气,也越发极重,人为的蛛丝马迹,也越来越少。

  次数却一次比一次多,所在不牢固,但却都是在半夜行动,险些在陋弃的巷子之中,所以那时我推测,不应该是人所为,而是邪祟作乱。”

  “我昔日曾加入过一个民间组织,里面聚集了不少像我们这样的“入道之人”,期间执行过一些任务,斩杀一些邪祟,事后因为理念不合,我退出了,辗转各地,最后到了这白元县,当个小捕头。”

  “原来不止我们…那邪祟是如何,降生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打我“入道”之初,邪祟就已经泛起了,但源头我不知道。”

  张玄礼听完之后,心思重重。

  青天白昼,风情万里。

  县衙。

  公堂之上,今日知县下令,有关的一干人等,悉数不得现于公堂之上,且随叫随到,似乎是要迎接上面派来的人。

  知县在堂中踱步,嘴里念叨着,说道:“上面竟然派这等人来,恐怕我白元县…

  我这政绩别不够了呀,万一影响未来升迁,可怎么办呀!”

  “你就是白元县县令罗孝清?”

  这时堂内,响起一阵沙哑的音色。

  罗孝清闻言,扭头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背后泛起一男子,嚅嗫道:“敢问…您是…”

  那人面色阴沉,眼神半开半合,周身散出一股诡异的气息,一身黑白相加的锦袍,却又彰显出其身份的纷歧般,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谭名西神,字远山,令大明靖邪司之令,来此铲除邪祟,牢固安宁。”

  罗孝清闻言,袒露出心情,赫然是知道这靖邪司的来头,道:“您可有什么能证明您身份的物品?”

  谭西神闻言,面色古井无波的提上一块铁牌。

  罗孝清见了那铁牌之上,刻录的“洪武亲临”四个大字,吓的直接跪了下来,道:“下官,罗孝清,白元县县令,参见谭大人!”

  谭西神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我饿了,准备一个用饭的地方,整两盆大米饭,宰只鸡,另有…衙门里与案件有关的人,全部给我喊到用饭的人。”

  罗孝清闻言,赶忙膜拜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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