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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混元空间开始

第五十二章 冷漠才是真实

修仙:从混元空间开始 小道来两刀 3809 2022-09-19 21:57:09

  忽地,曹罗发出了一丝笑声,这笑声在黑夜当中,显得格外的嘹亮。

  “我必须认可,他们并没有夸大其词,你的实力简直能够比肩一般的炼气后期修士。”

  “这也越发坚定了我的决心,你不行能在世见到明天的太阳。”

  苏应心中不解,石力的背后究竟是何人,为何想要杀自己。

  “你.....”

  话还没说完,曹罗即是直接打断。

  “陈平此人我知道一些,在这一片区域还算有些名气,一手飞剑术使的还算不错,勉强能抗住我几招,你确实比他强许多。”

  “不外接下来,你会死!”

  曹罗并不想告诉苏应任何其他的信息,只想快点杀死他,然后去领他的酬劳。

  他邪笑一声,即是带起几道劲风,手中血环刃一道接一道的冲出,目标却不是苏应,而是躺在不远处昏厥着的刘立文。

  既然你想救他,那就看看能否从我的血环刃之下,救出他吧!

  苏应脸色微变,身旁两柄飞剑电射出去,脚下连连足踏数步,借助地面的反冲作用力,不外片刻就遇上了曹罗。

  两人晤面,话不多说,直接看门术数伺候。

  一道接着一道的赤红雷霆从掌心打出,而曹罗那边的血影也是铺面而来,鬼哭狼嚎一般。

  这次苏应有了预防,直接闭上眼睛,依靠神识捕捉,去寻找曹罗的位置,并不会被血影缠绕蒙住眼睛。

  玄炎雷连番轰击之下,曹罗基础难以招架,术数之间的克制实在是极大的削弱了血影掌的威力,竟是让他落入了下风。

  曹罗眼睛微眯,脸上狠辣之色悄然浮现。

  一张黄色灵符被曹罗掏出,众多法力瞬间即是注入到灵符当中。

  散发着光线飘向了苏应,而他自己,却是拉开距离,消失不见。

  此时的苏应脸色猛地一变,睁开眼睛,却是有些惊慌失措,土傀符爆碎开来,凝结成四具土黄色的骷髅兵。

  手持土黄色骨盾跟骨剑,嘎吱嘎吱的杀了过来。

  苏应一眼即是看出,这都是用修士的尸体加之秘法炼制的傀儡,封禁在灵符当中。

  若是凡人,定然久久慌不择路,但苏应却是立马反映过来,当机立断的从储物袋内掏出一颗阴雷子,直接朝着前方骷髅兵打了已往。

  轰的一声。

  连困绕队形都没有散开,即是被阴雷子炸的四分五类,碎尸块随处飞。

  而曹罗,此时却是泛起在了刘立文的上方,手中完整的血环刃高高落下,直指刘立文的心脏。

  一击便可归西!

  苏应想拿出金剑符,但时间上已然是来不及了。

  咬咬牙,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立文命陨就地。

  两柄飞剑交织着穿梭而去,苏应连连踏步,飞剑快他一步,竟是撞在了曹罗的血环刃之上,阻碍了片刻法式。

  趁此时机,苏应带起一股风骚,借风之下,泛起在了刘立文的身边,两手一托,即是带起刘立文的身子,作势就要离开此地。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在曹罗的掌控之中而已。

  只见曹罗手掌之上泛起阵阵血光,接连准备好的两掌拍掉两柄飞剑,再度一掌拍在了苏应的脊背之上。

  青光术基础挡不住半息时间,便被破开。

  软甲也是阻碍了片刻,虽然卸去了曹罗的大多数掌力,但那腐血所带的腐蚀性却是无法制止。

  马上,一股滋滋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应脸色扭曲开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度昏阙已往,曹罗冷笑,真以为会浪费时间在这一个炼气三重的废物身上呢!

  轰!

  可迎接他的是一道赤红的雷霆,脸上笑意瞬间消失不见,血环刃泛起在面门之前,高速旋转之下,勉强接住了这一击。

  但曹罗的赤黄旗却是在一小撮的玄炎雷之下,黄色法罩彻底破碎了开来。

  “硬接了我一招腐血掌,还敢还击,真是好大喜功!”

  看着大口大口吐血的苏应,曹罗不禁冷笑,凡人中了腐血掌,体内血液瞬间同化,若是不想着法子去镇压,只会雪上加霜。

  修仙界钩心斗角,哪里存在什么皇城对决,公正竞争的,能获胜的措施,就是最好的措施!

  灼烁磊落活不到最后,阴狠狡诈才是王中王。

  世间又有几小我私家手上是洁净的,洁净的人永远强大不起来!

  没有半点怨言,从他闪身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苏应从储物袋内拿出几瓶丹药,往嘴中倒入一瓶蓝灵丹,一瓶回气丹,一瓶疾风丹,一瓶解毒丹,几瓶丹药服下,苏应又给刘立文塞下几粒蓝灵丹。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嗑药的操作,让曹罗一时间没能反映过来。

  但随即他又冷笑着说道:“想解开我的腐血掌,必须要用我的血来解,否则你全身的血液早晚要被腐血同化,最终也是个死的下场。”

  “你现在自裁于此,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苏应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覆。

  “看来你是非要我亲自手刃于你了。”

  一言落罢,曹罗徐徐走近几步,脸上露出狰笑,身后把玩着的血环刃带起一道血虹光束,三道光束接连冲出,从三个差异的偏向杀向苏应。

  然,此时曹罗眼皮狂跳,他脸色剧变,看到了苏应脸上的面容,那是一抹诡异的笑。

  一道金光猛地泛起,在黑夜当中如同开天辟地的光线一样,化作一柄璀璨的金剑,在空中狠狠的向曹罗斩了下来。

  飞剑弹开血环刃,苏应托着失血过多昏厥的刘立文即是弹跳着,消失在大河旁边。

  金剑锋芒过人,哪怕是曹罗这种炼气七重的修士,倘若不依靠法器灵符之类的外物,对上它也是必输。

  猝不及防之下,曹罗的手臂被金剑斩出了一道伤口,庚金之气在伤口处游走,让他脸色微微苍白。

  稍稍脱身世来,也是掏出一张灵符,打了出去。

  出门在外,怎么可能没一两件保命的宝物。

  等他回过神来,苏应早就消失在此地了。

  然而,曹罗却是丝绝不慌,反倒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你能逃到哪里去?”

  ......

  话说这边。

  苏应虽然暂时用金剑符脱身,但腐血掌却犹如寄生体一般,作用在他身上,不停的腐蚀着他的血液,时时刻刻都在泯灭着他的生命力。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虚弱。

  速度也下降的厉害,从最开始的一息之间数步几丈远,现在只能勉强比普通修士奔跑要快上一些。

  鲜血也不停的从他口鼻之中喷洒出来。

  这腐血如同跗骨之蛆,无论苏应服下几多的解毒丹,都无济于事,只能用全身的法力将它压制下来。

  若是没有解决手段,恐怕真会如同曹罗所说的一样,最终讨不了一死。

  他的脸色越发的虚白。

  一步接着一步,却都只是在徒劳无功。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坊市内,焦点区域,他与曹罗这么猛烈的战斗为何会没有人发现。

  他想赶往花船,今晚,那里有着不少的炼气后期修士。

  若是能够赶到那里,他的生命会存在保障。

  所幸,花船的位置距离青山之畔并不算很远,苏应全力之下,终是看到了花船的影子。

  这一刻,他的心也稍稍冷静了一些。

  但当苏应走近花船之时,花船之上的一盏盏灯笼却是悄然熄灭,上一秒照旧灯火连城,下一秒却是灯灭人稀。

  一道道身影却是闪烁移动,一个道袍中年突然泛起,拦在了苏应面前,盖住了他去花船之上的路。

  “这是为何?”苏应苍白着脸,不解的问道。

  道袍中年摇了摇头,说道:“此地只有我等炼气后期修士才可以进入,你不外区区炼气五重,照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你装作不知道?”苏应眼睛一眯,先前那阁楼内,这道袍中年还讽笑过他,修士的影象力足以到达过目成诵的田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也是受邀前来的。

  道袍中年继续摇了摇头,仍是说道:“你修为不行,照旧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吧!”

  “你知道些什么?!”

  即便此时苏应无比虚弱,但照旧散发着一股冷芒,眼神尖锐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道袍中年眼中闪露出一丝极为淡色的张皇,转瞬即逝,但照旧被苏应给捕捉到了。

  刹那间,他心中有如惊天霹雳落下。

  再一转头,看向漆黑的花船之上,明面上就有七八道气息在注视着此地,暗地里恐怕是更多。

  难道整个灵河坊市容不下自己?

  要斩尽杀绝?

  苏应眼前死灰一片,这个世界虽然增添了诸多希望,但更多的照旧这种即将面临死亡的绝望。

  他心中微微叹气,最后无奈问出最后一句。

  “真不行?”

  道袍中年这次缄默沉静了几秒,最终照旧带着些许庞大,摇了摇头,他的剑已经徐徐浮出,如同一道墙一般,阻拦在苏应面前。

  虽是一剑,但比千万剑都要极重。

  苏应眼帘低垂,纵然他可以闯进去,但那又有何用?

  他要的是这些修士的态度,而非这一座花船。

  “那我能将我的朋友放进去吗?”

  道袍中年没有犹豫,直接摇了摇头。

  他眼中流露出一抹庞大神色,但此时看起来,却真的显得很讥笑。

  “呵~呵呵....所谓秩序,也不外如此。”

  苏应凄惨一笑,他再次亲身明白了所谓的秩序。

  不外是上层人笼络下层人的花招而已。

  转念又自嘲一声,都活了两世了,还对所谓的秩序跟公正抱有希望。

  当他第一次被拒绝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注定了的。

  转身,离去。

  没有半点的停留,他必须要在曹罗找到他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个仇,若是今日不死,他肯定让所有人送还!

  “等等!苏兄!”

  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季高池直接泛起在地面之上,喊住了苏应。

  “季会长,......”

  道袍中年看见季高池下来,想阻拦一番,却被季高池瞥了一眼,顶了回去,淡淡说道:“怎么,我狂刀门的名头不管用了吗?!”

  狂刀门三字一出,饶是道袍中年也是不禁缄默沉静,狂刀门里面可是有着真真正正的筑基强者啊!

  他不再说话。

  “苏兄,长话短说,我也是爱莫能助,一小我私家的实力终究是有限的,难以反抗整个坊市。”

  季高池脸色庞大,来到苏应面前,叹气说道:“你的朋友交给我,只要我还在坊市内一天,就会保他周全一天。”

  “苏兄,你的生机,在北,一直往北走,千万不要转头。”

  短短三句话,却将季高池的无奈显露到了极致。

  但饶是如此,苏应也感受到了他言语当中浓浓的情谊。

  点颔首,将还在昏厥着的刘立文交给了季高池。

  随即二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应走了,他径直的向北方走了。

  每一步都显得极为的佝偻,鲜血时不时的从口鼻当中流洒而出,他的血液,已经被腐蚀到了一半了。

  腰间靠近脊背处的那个血掌印,散发着丝丝的腥臭气息,季高池看着,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惋惜。

  他知道,所谓的北方生机,恐怕也救不了苏应的命。

  要怪,就只能怪一切都太过突然了。

  这个世界冷漠吗?

  不啊!它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可怕。

  永远,永远,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当你做出这一步开始,你满盘皆输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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