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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钥匙通两界

我有钥匙通两界

合金钢管头上敲 著

  • 历史

    类型
  • 2022-08-21上架
  • 50026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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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起与因

我有钥匙通两界 合金钢管头上敲 3464 2022-08-21 12:38:54

  耀眼的日光透过三根粗壮的围栏映射在邓阳脸上,陪同着徐徐微风,外面老树的枝叶倒影不停在他脸上晃动,似要把他叫醒一般。

  槐树属阳,体型高峻令人望之生畏,虽名字带‘鬼’可却实实在在的是种镇宅招财的树。在民间都流传着一种说法‘宅前槐树是个宝,既镇宅来又进宝’。

  所以会有人用栽植种树的要领来修改调治宅中的风水。

  位于周江城内的官府不远处的牢狱旁,密密麻麻种的全是十年以上树龄的槐树。至于牢狱旁为什么会种槐树,寓意虽然是人尽皆知。

  ‘化煞,招财’

  从古至今,不管真事儿假事儿,牢狱中的怨情、冤情触目皆是。前有六月飞雪窦娥冤,后有杨乃武与小白菜。了解一下十大酷刑啥的,就知道为什么需要多种槐树挡挡煞了。

  至于招财,虽然是对于狱中的小鬼来说了。你这上边儿有人,小鬼就待你如初恋,颔首哈腰把你伺候的好好的。你一介布衣的话,都说小鬼难缠,他这边就让你连布衣都没得穿。

  人在熟睡中饿了,或许率会做一些吃食儿的梦,邓阳便如此。

  ‘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

  这是著名文人骚客苏东坡的‘猪肉颂’,邓阳哼哼着词望着眼前刚出锅的红烧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刚想下口。

  一声声‘啪’‘啪’声和说话声瞬间把他拉入现实之中。

  “我是瓦路寨的,就是想劫财。”

  他猛地惊醒,但却是思想动了,身体又没动。恋想着梦中场景,如同憋迫俩月的你,妄梦而遗,清醒之间却又自控不住,洪泄之后却又回味无穷。

  砸吧砸吧嘴,邓阳坐直身体,入迷间还想着咫尺一步就能到嘴的红烧肉,无比惋惜。

  隔邻不远牢房鞭子抽打皮肉的再次传入邓阳耳中,不禁让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你掠夺跟在衙役后面做些什么?还不老实!快点如实交接!”

  这一声满是怒火的询问后显然是没人在回覆他了。

  这越发把本已是怒火中烧的狱卒气的快要爆炸,接着是越发用力的挥着皮鞭,似要把皮肉都狠狠抽烂的样子。

  邓阳此时也回过味儿了,自己不是刚回家里老宅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还记得自己在七月晌午的日光浴下,满身汗淋淋如同池水里捞起来一般,推开了阔别十几年的祖传老宅大门,儿时在院子里撒泼打滚的地方随处充满了茂密旺盛的杂草野花。

  得亏家里线路水管没有老化,洗了个冷水澡吹了会长城电风扇,不禁叹息照旧老电器使得久,哪像现在的动不动就给你来个自爆休眠。

  放眼望去家里面的物件设施都照旧跟当初走时候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岁月斑驳的痕迹,老风扇吹的四周的飞尘跟沙尘暴似的,位于风扇面前的邓阳却如同结界呵护,任他千军万马,我仍巍然不动,片缕不沾身。

  凉快了些,邓阳也有些乏了,计划晚点在下来收拾,先去楼上卧室迁就硬床板睡个觉在说。

  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卧室跟前,邓阳却傻了眼,亲戚寄过来的老宅钥匙只有一把,是梅花型的。眼前卧室却是被锁上了,而且照旧扁平钥匙的老挂锁。

  翻遍了窗台上面只剩泥巴的花坛,不由得叹了口气,当初自己离开时还年幼,这些事情全是家里边亲戚在打理。完全没有一点印象,现在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了。

  生吸一口灰尘,邓阳双手用力握住挂锁,想着究竟已经是十几年的老物件了,说不定都反抗不了自己的腾鹰之手,看我以技击之!

  好吧,照旧想多了,可能在过个一百年,这锁就能老化的一下掰开,但是现在还远远不行。

  这活人总不会自己被屎撑死把...哦,是憋死。措施总是会有的。

  锁是老物件,结构应该不精密,能不能实验着像功夫影戏里面的阿星一样用铁丝把它捅开?

  这倒是个措施,邓阳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有类似的物件,本计划直接找个石头暴力破除时,他猛地想到自己脖子上另有个挂饰项链。

  项链就是一把袖珍小钥匙,非铁非铜也不是金属,就是一种质地坚硬的石料,记不得几多次摔在地上都没有坏过。

  小钥匙是用手工编绳串起的,邓阳记得从记事起自己就一直把他戴在自己脖子上。长大了也不舍得取下,他一直挂着用来睹物思亲牛

  这小钥匙凹凸不平的,说不定真能触碰到机括将其打开?

  邓阳想到了也不犹豫,徐徐的实验着把小钥匙伸进挂锁里。

  搅了搅,嗯,牙签搅大缸的既视感。宽宽松松,碰不到壁垒,这还插个der?

  邓阳双手抱胸,一只手捏着下巴。陪同着隔邻‘啪’‘啪’‘啪’的皮鞭声,还在使劲回忆着。

  对,就到这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影象就停留在现在。

  陪同着抽打声音的停止,邓阳思维也嘎然而止。望着脚步声和拖拽声音传来的偏向,他想了想,直挺挺的倒下去,装个死再说吧。

  脚步声慢慢的停在了他所在的牢房外,随之而来的是开门的锁链声。邓阳现在心中基础不慌,究竟装死这门武艺已经是刻在他了骨子里的事情。

  还记得曾经几何,下班后的邓阳,一回抵家里,简朴洗漱之后也是这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管身边人有何等热烈的眼神、求战的欲望。直接通通无视,任你千般挑拨,我仍巍然不动。展现出一副我以睡死的完美演技。

  究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女友,十七岁相识的热烈如火,到二十八岁的老僧入定。那烂熟于心的碳基身躯早已没了当初开发时的热切。下班玩玩游戏看看视频不香吗?横竖邓阳是绝对不会认可自己如今已成老牛。耕不动地的处境的。

  ‘啪嗒’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这应该是适才受刑的老哥吧,邓阳如此想到。

  随之而来的是脚尖触及腹部的感受,曾经的女友也是这样给自己翻面的,如同铁板上的鱿鱼。

  “这小子不会死了吧?挨了一棍到现在还没醒。”狱卒说着把手伸到邓阳人中边,试探了一下呼吸。

  邓阳也不知道这会儿是呼气好照旧不呼气的好,索性放慢了一点呼吸的频率。装作还在昏厥中。

  狱卒感受到另有呼吸,也没有在管,转手锁好房门就直接走了。

  听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邓阳这才睁开眼,审察了一下周边,从醒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好好视察一下四周的情况。

  映入眼帘的情况也在他的预料规模之内,牢狱嘛,大多都这个样,昏暗的光线,狭窄的情况,湿润的地面,充满恶臭的气味。只有头上边的日光才让他感受到一点世间的真实。

  捻起指尖,凑到光线下瞅了瞅,果真是血,隔的近了还闻获得一股铁锈的味道。

  “咳...咳...”

  这位遭受毒打的老哥也是悠悠醒了过来。

  “少主?你没事吧?”毒打老哥醒来之后也没有检察自己的伤势,而是迫不及待向邓阳问道。

  邓阳此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覆了,这人一看就似乎是自己资深小弟的样子。他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不管,却如此的体贴自己。

  幸亏邓阳机敏无比聪慧过人,想到适才狱卒说到自己曾挨过一棍,马上计上心头。

  “我之前被他们一棍子打到头了,忘记了许多事情,你是?”邓阳双眼瞪大一脸无辜心情说到。

  毒打老哥看到邓阳这不似作假的样子,经受毒打饱受伤痛事后眼眶都没红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少主啊”刚要嚎啕作声的毒打老哥突然想到了如今的处境,猛的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开始往外蹦。

  “我是小豹啊!少主!”

  “我四岁就开始随着你混了,你怎么把我忘了啊?”

  “这活该的周江县,给我等着,老爷很快就带人过来弄死他们。”

  小豹很是伤心的样子,邓阳暂时也理解不了。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头脑,另有一个大包,不由得问道小豹。

  “那我是怎么被敲闷棍的,为什么被敲,你知道吗?”。

  小豹缄默沉静半响,终于组织好语言。

  “这还得从前年说起,你年纪到了,山上计划正式立您为少当家,你却说,无功不受禄,贫者不食嗟来之食,所以一切概不接受。”

  邓阳也是佩服。

  ‘这是有文化?但是不多?这无功不受禄,贫者不食嗟来之食是这样用的吗?’

  小豹也没注意到邓阳的心情,还在自顾自说着。

  概略来说就是自己身体前身不是混吃等死的匪二代,而是有着远大理想和理想。山匪嘛,总得拿本事说话,所以想要做出孝敬,立个功什么的,才配得上少东家这个身份。

  恰幸亏一次山里首脑聚会聊天时听到。

  山上对于山下许多的情况都不了解,起义军也不知道打到哪儿了,要不要冒险出去干把大的,抢枪钱粮啥的,吧啦吧啦一大推。

  于是邓阳似乎找到了目标,当天夜里便收拾好行李,悄摸摸的一小我私家就下了山。

  他的头脑业舯坫智慧,进了县城也没莽撞,在酒楼茶铺随处探询,历经俩月,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找到县里最神通宽大的,跟官府也是最密切的牙人头头,凭借着重金许诺,终于勉强混进了周江县衙里做了一个四处打杂的小吏。

  牙人也没想到另有这好事,昨天收到通知说县衙缺了打杂小吏,令自己快快找人补上。

  第二天刚走出牙房就有个二傻子找来,花重金买下了这天天清理茅房潲桶的差事。

  这前身也是个心智坚定之辈,日复一日的与屎尿为伴,满身上下都被腌儿出味来了都没放弃。

  历经了整整两年半,总算是买通关系知道了县衙文书文籍所在。

  夜晚县衙紧闭欠好进出,所以只能白昼才方便下手。

  他算准县役守卫的空隙,直捣黄龙。就在紧张撬门儿的时候,他只听到‘嘣’的一声,瞬间感受眼前一黑,就被人一闷棍带走了。

  邓阳听小豹说完之后也是压抑着疯狂笑出了猪叫。

  不是,这也太拉垮了吧。

  两年半就这?还不如用这时间学学唱跳RAP篮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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