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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河神,我踏上了修仙之路

第三十七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此时的胖子已经没有早上被赶出“小金菊”时的狼狈模样。

  他换上了一身华美的衣衫,看上去鲜明亮丽,不外那大腹便便和嘴角翘起的小八字胡,里里外外都渗透着“市侩”的气息。

  在他身后,还随着几个仆从和一辆马车,马车上运载着不少货物,那几个奴仆正往马车上般工具,似乎是在大采购。

  胖子拎着衣裳前襟,一路小跑过来,停在张邺面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他呼呼喘了两口气,道:“小哥,你早上咋跑那么快?我就转头去拿个钱,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再回去时,你已经不见人影了。”

  说着,胖子从袖囊里拿出钱袋,从钱袋拿出一个大银锭,双手捧着递给张邺,说道:“早上多亏小哥慷慨解围,让我免于尴尬,这些银子不成敬意,还望小哥笑纳。”

  “举手之劳,白兄无需挂齿。”

  张邺将银锭收入囊中。

  “白兄?”

  胖子一愣,随即尴尬道:“小哥,我姓柳,全名柳正义。”

  “歉仄,白兄,哦,柳兄。”

  柳正义笑容可掬,道:“小哥,天色已幕,要不我做东,咱上三珍阁搓一顿,聊表谢意。”

  张邺本想拒绝来着。

  可眼下也确实有些饿了,且据小楼女人所说,三珍阁是封阳城最好的酒楼,能在里面消费的不是王侯将相即是富贾豪绅,张邺也想去见识见识。

  如今有柳正义牵头,他自然是乐意的,说道:“那便敬重不如从命。”

  “那走着……”

  柳正义依旧笑脸盈盈,转头对奴仆付托了几句,将事情部署下去便和张邺赶往山珍阁。

  山珍阁不愧为封阳城第一酒楼。

  地处封阳城最富贵的中心地段,拥有独立的三层小院,里外装饰独具匠心,倒是让张邺好好开了次眼界。

  柳正义似是常客,熟络得很,也不惜啬,一顿操作猛如虎,点了满桌菜肴酒水。

  席间,柳正义句句不离谢谢之语,搞得张邺挺尴尬的。

  逐渐熟络后,柳正义话匣子也打开了,兄弟前兄弟后的招呼,就差和张邺拜把子当结拜兄弟了。

  张邺也了解到,这柳正义是一个隧道的商人,主要做药材的生意,运动于封阳城以及周边乡镇,户籍是东源镇,妻女都生活在那边镇上,他则四方跑着……

  听到是东源镇,张邺倒是微微惊奇,因为桃源村就属于东源镇,他前两年就在东源镇的文公书苑念书,只是没听说过柳正义的台甫。

  东源镇上确实有一家柳氏药铺,据说照旧他在文公书苑的女同窗柳如意家里的行当。

  柳如意在文公书苑实属众星捧月的存在,面容精致,身材高挑,优雅大方、清新脱俗、似沉鱼比落雁,胜闭月一筹,赢羞花半分。

  是文公书苑八成念书儿郎夜梦之人。

  前身亦有好逑之心。

  不外身份差距、家庭差距,让前身不敢妄自攀附,只得将那份恋慕心深藏、埋没。

  同窗数载,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想想柳如意的面容,再看看面前这位白兄蹩脚的样貌,张邺摇摇头。

  这两人,或许就是同姓而已。

  至于家里都有药材生意,那应当也是巧合而已。

  得知张邺也是东源镇人士,柳正义越发亲热,直言等回东源镇,要邀请张邺去家里坐坐。

  张邺笑而不拒。

  当聊到柳正义在封阳城的生意时,柳正义摇头叹息,直言过得有些困苦。

  柳正义:“这几年生意难做,又要多方打点,利润是越来越薄,尤其是金鸡山新来的苟管事,三天两头来打秋风,日子是越来越欠好过了。”

  听到苟管事三个字,张邺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这个苟管事什么来历?”

  柳正义叹息道:“苟管事原名苟同,是金鸡山的外门门生,一年前刚上任,卖力金鸡山在封阳城的药材生意这条线,是金鸡山在封阳城的五大管事之一。”

  “苟同也是东源镇人士,本以为看在老乡的份上,他会有些许特别的照顾,结果……却越发变本加厉,是真的“照顾”我呀!”

  “苟同?东源镇?”

  张邺对这个名字异常敏感。

  村长的儿子,不就是叫苟同么?

  莫非,他倆是一小我私家?

  若认真如此的话,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无意间知道了苟同的信息。

  “张小兄弟认识苟管事?”

  柳正义心虚的问道。

  心头暗骂自己糊涂,喝点马尿就管不住这张破嘴。

  这背后说苟管事的坏话,还让人听了去。

  这要是张邺和苟管事认识,而且另有关系,让他把话传到苟管事耳朵里,那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

  张邺笑道:“白兄莫紧张,我与他素不相识。”

  “我姓柳!”

  柳正义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不外对于张邺称谓他为“白兄”照旧有些不乐意。

  咋就揭不外去了呢?

  张邺自顾自的喝着,但始终觉得眼前菜肴无味,杯中酒水寡淡,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着“苟管事”的事情,如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出,难受得紧。

  “无论如何得走这遭。”

  张邺一口将杯中烈酒喝下,问道:“白兄,这苟管事家住何方?”

  “即是城中大街,苟府!”

  柳正义疑惑道:“张兄问这作甚?”

  张邺:“仰慕台甫,欲上门造访一番。”

  柳正义:“若是张兄想要造访的话,时机不巧,前几日我得知,苟管事回金鸡山道场述职还没回。”

  张邺挑眉:“那白兄可曾听说他何时能回?”

  柳正义:“凭据往些时候的情况,他回金鸡山汇报或许七八天就能回,这次他已经离开已经有四五天时间了,若无意外,再有两三天便能回。”

  张邺:“那我便等他三两天!”

  柳正义微微一怔,张邺的神情和语气,哪像是要造访的模样?

  更像是要上门寻仇。

  呼出一口气,柳正义说道:“张小兄弟,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妥讲。”

  张邺:“白兄但说无妨。”

  “……”

  柳正义听闻“白兄”二字,肥硕的脸部不自抽搐了一下。

  他说道:“为兄不才,因为生意关系和苟管事接触过,对他有所了解。”

  “这苟管事并非好相与之人,仗着他金鸡山门生的身份和实力,总是头角峥嵘,且对寻凡人视之如蝼蚁,为人没有原则、底线,典型的吸血鬼、聚敛者。”

  “吃相甚是难看。”

  “自打他上任这一年以来,种种变相的收钱,整个药材行当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有许多做药材生意的同行都已经被迫退出另寻出路了。”

  “也就是我这种没有其他门路的还坚守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若非生意需要,我实在不愿和他打交道,为兄劝你,照旧敬而远之,不要和他有牵连的好,否则以他的为人,亏损的会是你呀。”

  “既如此……”

  张邺提着酒壶斟满酒杯,道:“那更要造访一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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