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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铁案开始的推理

3武鑫城案(下)

从一个铁案开始的推理 水煮大螃蟹 3999 2022-08-17 19:28:56

  此时有种拨开云雾见真相的感受,我觉得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事发的大致历程了。

  如今有了重要加入人员的线索,我决定去西市看守所找鑫城五金店老板娘进行对质,可是不巧获得看守所消息,王女士情绪不稳定自杀多次,此时不适合见律师。

  既然如此,只能去找王女士的那个侄女茜茜,从她口中又获得了一些新信息。

  王女士和黄莹确实在流行歌舞团有过交集,王女士因为听说黄莹在心理学方面有很高造诣,因此邀请抵家中进行心理领导。

  葛文提出疑惑:“那王氏把黄莹请抵家中不就袒露了自己结婚的事情了?如此一来在流行歌舞团也待不下去啊?”

  我想了想:“这种涉及具体细节的问题还需要当事人解惑。”

  我准备以自己有抑郁症为由去见黄莹,这少不得要茜茜做中间人。

  茜茜听了我的要求倒是没有拒绝,只不外黄莹家里基本上没有男人去过,想必十分抵触男人,幸好茜茜允许资助游说。

  黄昏,我和葛文随着茜茜去黄莹租的屋子。

  没想到她住在西市一个很大的城中村中,租了一套单独的宅院,黄莹住的地方倒是没有想象中奢华和精致。

  我跟葛文停在门口,茜茜先进去看黄莹在不在家,点根烟的功夫茜茜去而复返,说人不在。

  难道这一趟要空手而归?来都来了,我招呼葛文跟我进了院子,挨个视察院子里的房间。

  很快,一股甜腻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腔里,透过窗台能够看到很大的梳妆镜,散出来的味道难不成是化妆品?

  葛文叹息了一句:“我怎么感受整小我私家都飘起来了。”

  我没说什么,不外茜茜却笑骂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工具。

  兴许是窗帘没拉的缘故,所以能看到的也就多了些,桌子上有一本歌舞团的谱子,枕头下面漏出一把匕首的尾端。

  茜茜看我张望个不停就好奇问我看出什么名堂没有,那神色明显有些失望。

  “椅子上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葛文说:“难不成这位黄莹另有特殊癖好?”

  茜茜回忆道:“认识黄莹姐姐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她穿过,这肯定是有男人!”

  这么说来,王女士有恃无恐的邀请黄莹一定是发现了这个秘密。

  只是这个时候,茜茜突然像开了挂一样,敏锐的发现了黄莹房间里许多男人存在的踪迹,像什么刮胡刀、男士腰带、男士皮鞋等等。

  我对于茜茜突如其来的兴奋有些不知所措:“你似乎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自然,神探福尔摩斯是我偶像,现在有时机一展身手自然是要好好体现。”

  此时的茜茜竟然给我一种想要加入我们行业的错觉,于是我有意考究她:

  “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滑稽的在人中位置摸了摸想象中的胡子,“自然是找到黄莹姐姐屋子里这个男人。”

  “这对于你姑姑的案子有什么资助?”

  “太明显了,黄莹和这个男人是一对,偶然发现黄莹去会见我姑父,以为二人有私情,就把我姑父sha了。”

  “有作案动机,而且切合人性,只是这个男的如果已经不在西市,远走他乡,黄莹又不配合我们,人海茫茫,又无确切证据,应当如何?”

  茜茜咬着指甲,想了半晌,没再说话。

  既然没法继续查下去,眼下只能暂时先离开,葛文觉得,目前掌握的线索已经够杜撰出一篇文章,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了。

  至于文章的卖点也确实不少,我却觉得事情应当有始有终,我停不下来。

  过了一夜,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常菲菲听说我也粗通针灸,所以想要跟我探讨医学。

  这常菲菲跟黄莹关系密切,想来也能看出来一些蛛丝马迹,我决定,无论如何得走这一趟。

  常菲菲住的地方是一其中高等小区,绿化和基础设施做的都相当完备,家里部署却是复古风,险些看不见现代化痕迹。

  到了常菲菲家里,发现另有一个助手跟她形影不离,只不外鬓角生有鹤发,约摸五十岁左右。

  常菲菲在家里的衣服穿的越发随意,几块布条遮住了重点部位,不外她行为举止大开大合,免不得时时春景乍泄。

  这种穿衣气势派头是我平生仅见,带来的视觉攻击和心理震撼照旧相当有分量的,可是再一想她那一日在长春剧院后台说话斗胆露骨,这样放浪形骸也能够稍稍理解了。

  凭据常菲菲所说,她另有好几处屋子,每一个都有奇特的功用,眼下这个就是专门跟人讨教针灸专业的场所。

  随后常菲菲拿出了一具医学假人,身上遍布穴位。

  “看来你对于针灸还真有兴趣。”

  常菲菲欠美意思的说道:“哪里,从小身子差,久病成医而已,哪里像您才是纯粹的喜好。”

  话说到这里,我就把我接触针灸的历程讲了一下,还把自己对于不婚主义的看法表达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似乎让常菲菲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唾沫横飞的跟我讨论不婚主义。

  我此行目的照旧为了视察黄莹和武鑫城之死的关系,索性打断了常菲菲的话,直接问黄莹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黄莹是sha人fan?”

  我说:“理论上谁都有可能是嫌疑人。”

  常菲菲笑了一下:“马年老说话还真的是点水不漏,只不外黄莹和歌舞团许多姐妹都关系好,兴许是给王姐姐上门解决心理问题呢吧。”

  “那么黄莹现在去了哪里?”

  “老家来电话,回去了。”

  我想了想,常菲菲针灸究竟有多厉害还没见识过呢。

  “我这腰背酸痛,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针灸一下。”

  常菲菲对于这个请求体现得十分豪爽,而且还对我说:“不婚主义不代表敌视男子,马年老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我给身边的葛文使了个颜色,让他识趣行事。

  进行针灸的房间很是逼仄,除了一条窄细的小床、两把椅子、一张桌子别无他物。

  这房间里有很浓郁的药香味道,躺在床上莫名就会放松心神。

  常菲菲见我躺好,就开始嘱咐。

  “深呼吸,然后放松心神,我对于穴位把控照旧十分熟练的。”

  我按着她的话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一股女儿体香靠近,在我耳边呢喃:“我要下针了……”

  随后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竟似乎睡着了一样。

  厥后我就意识模糊了,隐约记得身边有一个十分亲近之人,引导着我不停前行,另有那若有若无的女儿体香也让人沉溺。

  常菲菲在对我行针,腰背上几秒钟就扎下了二十多针。我似乎入梦了。

  梦里有一个女子缠缠绕绕,甜腻柔旑,低唤我的名字,任我欢愉。

  突然!天幕撕开一个口子,我似乎被人从梦境里掐着脖子掐了出来,身上最原始的本能欺压着我清醒,若再让常菲菲扎一针,我便不死也废了。

  此时葛文也看出来差池劲,连忙把常菲菲拦下,借口说今天还约了人,再不去就迟到了。

  只是常菲菲却镇静的很,“既然马年老另有事,那就改天再来讨教针灸之学吧。”

  这才把身上的针一一拔下,我急遽跟葛文返回家里。

  这一路上我始终头脑昏沉,到了家中更是直接睡了已往,凌晨四点刚刚醒来。

  葛文凑到我跟前:“怎么样,没事了吧。”

  追念了一下,我觉得可能是吸入了某种醚类药剂,只依靠针灸无法到达让我甜睡的效果。

  为了确定我的想法,葛文准备出马查探一番,目标自然是常菲菲的住所。

  不久,葛文就带着结果而归,果真有这类药品存在!只是葛文还带回了一个打火机。

  “这是?”

  “嗨!别提了,那常菲菲家中也有男人,而且床第功夫了得。”

  谢金一听,不由得打趣道:“这流行歌舞团还认真有趣啊。”

  我听茜茜所说,黄莹和常菲菲可是不喜欢男人的,这二人为什么撒谎?没须要撒谎啊!

  事不宜迟,要想乘胜追击,只能堵上门去,这才气得见事情真相!

  我跟葛文、谢金一起来到常菲菲住处,敲了敲门,门内平静了三分钟,随后听到有人穿着拖鞋来开门。

  待到门开了一个缝,谢金就被葛文一脚踹了进去,只是门啪的一声又紧紧闭上,能听到门后的谢金爆了一句粗口。

  这情形明显有问题,葛文鼎力大举撞开门,我随着他一起进去。

  幽黑暗,一抹冷光闪过,不外我和葛文反映更快,对方这点手段,压根没法伤到我们,刀被打落在地,人也被制服。

  打开了灯光,仔细看那和我们扭打一起的人,身材比常菲菲高挑一些,胸前隆起,衣衫明显是女士的,只不外胯下却真真切切的是男人。

  男人?!

  脸型清秀,眉眼含春,如泣如诉,这么仔细看来,这人和黄莹有九分相像!

  此事我虽然心中有数,不外没有预估到黄莹会一点三脚猫功夫。

  用了一些时间才把谢金弄醒,他最先冲进来又没有预防,心窝被狠狠踹了一下,而且胳膊也被卸脱臼了。

  这时窗台那边常菲菲正在犹豫要不要从这二十三层楼跳下去,我一把给她拉了下来,顺便把衣服盖在她身上,现在不需要再追究什么了,剩下的交给警方,自然会处置惩罚妥当。

  黄莹很快把他故事告诉给了警方。

  他本名赵云峰,老家南市,因为小的时候妈妈喜欢给他妆扮成小女孩,所以他对于女性这个身份并不排斥,只是十六岁之后逐渐有了那方面的激动,其时玩闹中失手错杀了一个女孩子,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到了西市。

  混入流行歌舞团之后,他和常菲菲相识,更是有时机接触到各色美女,从南市到西市这一路上没少做那龌龊事,手上的人命讼事也不止一桩。

  我问过他,为什么对武鑫城下手。

  他说,其时原来是要对王氏(三十二岁)行轻易之事,没成想撞见了武鑫城,被人撞破自然要先发制人。

  其实这种游离在两性之间的人也有一个名词解释,那就是“人妖”。

  其实这在某些国家是一个已经成熟的工业,不外也有居心叵测之人利用这个身份行非法之事。

  谢金提醒我,那常菲菲在案子中饰演了什么角色尚未可知,要不要深究。

  我说照旧先去看看茜茜那个自制姑姑,看她另有什么说的吧。

  西市看守所那里,王女士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我顺利看到了她而且把我视察的结果告诉了他,凶手是那个黄莹。

  我好奇王女士为什么敢冒着风险把黄莹带抵家里,这样她结婚的事情不就败事了吗?

  从王女士口中我了解到,武鑫城此人下身功效异于凡人,王女士压根满足不了他。

  这武鑫城不知道用了什么话语说动王女士为他找良家妇女满足兽欲,只是人言可畏才让那些受害人大多数都不敢声张。

  随后王女士进入流行歌舞团也是为了资助武鑫城找年轻女人,这黄莹被王女士请来家中的目的也不言而喻。

  黄莹来到王女士家里被利用的脱了衣服,却没想到跟她一起睡觉的不是王女士,而是她的老公,这才酿成了惨案。

  来都来了,谢金建议也见见那常菲菲,看看她口里的事实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询问了狱警后,我们二人久久回不外神来。

  常菲菲死了,咬舌自尽。

  狱警叹了口气,“他在生物学上可以被称作一个男人。”

  我脑袋嗡嗡的,常菲菲怎么可能是男的,她给我针灸时的体味和身段,我到现在还影象犹新。

  “怎么不行能?胯下那玩意照旧假的不成?另有医生给出的染色体做佐证。”

  想不到两个推崇不婚主义这么新潮思想的人物竟然会是这般面目。

  我跟谢金离开了西市看守所,只是心里没来由的想起了茜茜,那个王女士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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