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地板上铺着芦苇织成的席子,米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用现代工艺仿造的山水画与名家信法。
除此之外,就只有几个花瓶,一个熏香炉,两个蒲团,再无此外了。
整个房间就似乎是从哪个古装剧影视城搬过来的一般,新旧掺杂,不正经,展现着一种主人故作雅致的感受。
这时,那个僧人拿过其中一个蒲团,放到了恩静的面前。
“施主,请坐。”
他的声音一改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