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在朱玲的监视下,将1000块钱换成了存折本。
“今天中午你请客,我要去饭馆用饭?”
“好,去什么地方?”
朱玲、林阳站在银行的门口说。
“咱们要不去吃烤鸭吧?你觉得怎么样?”
“烤鸭就烤鸭,咱今天不差钱,走,哦,对了,你带粮票了吗?”
刚刚还牛气的林阳,扭头问了朱玲一句。
“啊?我把这件事忘了,谁知道今天你有钱了,你等一等,我去问一问我姐,看她那里也没有粮票。”
不大一会儿,租赁就笑嘻嘻的出来了。
“呶,你看,粮票有了,咱们走吧?”
“你怎么没有叫上慧姐一起去?”
“她今天有事,咱们就不管她了。”
朱玲说完就把自己的自行车推过来了。
“你带上我,咱们快点去,迟了又要排队,这热腾腾的天,实在是要晒死人了。”
全聚德烤鸭店在前门大街30号,每天来这里的主顾基本上都是外国人。
之所以会泛起这样的情形,其实说白了,照旧各人手里面没有多余的钱,几十块钱的人为,要养活一各人子人,所有人都在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林阳确实是不知道1977年,全聚德烤鸭几多钱一只,他重生之前在七十年代的时候,也没有来这里吃过烤鸭。
八月的京城依旧是酷热难挡,林阳骑着自行车,载着朱玲到了全聚德门口时,发现照旧来迟了一步。
用饭的人在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汗如雨下的林阳,感受到自己嗓子眼在冒火,他东张西望了一番后,看见全聚德门口正在买散装啤酒。
口渴难耐的林阳,出过钱以后,手里面马上就多了一大杯清凉的啤酒。
“林阳,你怎么还喝起酒来了?”
朱玲看见林阳喝啤酒,言语中有些不兴奋。
“你喝不喝,实在是太舒服了,透心凉,心飞扬!”
林阳一不小心,把厥后电视里的广告词说了出来。
“我不喝,你自己喝吧!我去买冰棍吃!”
朱玲也热的不行。
“玲姐,冰棍没有啤酒好,你看,喝了啤酒以后,我立刻学会了一种本事?”
林阳有意逗朱玲。
“什么本事?”
果真,朱玲忍不住问了一句。
“醉拳!你听说过吗?”
“不知道,什么是醉拳?”
“哎呀,玲姐,你真是个外行,你知道《水浒传》吗?”
“《水浒传》我虽然知道了,这和醉拳有什么关系?”
“小说里武松醉打蒋门神的故事,你听说过没有?”
“不就是争夺快活林酒店嘛!不就是第二十九回《施恩重霸孟州道武松醉打蒋门神》吗?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呀?”
“武松是喝醉了打得蒋门神,我刚刚也悟出了一套醉拳,叫醉八仙,你想不想看看?”
林阳喝掉了最后一口啤酒,可是向朱玲吹起了牛皮。
“你还没有喝醉,就开始乱说起来了,八仙过海我听说过,醉八仙是什么,你说一说?”
“好,玲姐,我今天就叫你开开眼,知道、知道什么是醉八仙,你看好了,我要使出第一招了。”
林阳走了几步,离朱玲远了一点儿。
“我这第一招叫,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
林阳身体摇晃、步履不稳的样子,惹的朱玲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快不要耍了,让各人看笑话!”
“我这第二招叫,铁拐李——悬蹬膝撞醉还真。”
林阳不管掉臂,喊出了第二句。
“哎呀,林阳,你赶忙停下来,你这基础就不是醉拳,是醉鬼!”
朱玲的话音刚落,突然,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大姐说的对,你这基础就不是醉拳,你就像是旧社会里街头卖艺的,逗人笑,供各人取乐的杂耍!”
林阳听到这里不兴奋了,他扭头发现身后站着两个男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伙子,你不要生气,我们是什刹海体校武术队的,这是我的学生李连吉,我是他的教练,我叫原山。”
教练原山的名字林阳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李连吉就纷歧样了。
从什刹海体校武术队里,走出来的国际影戏明星,林阳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这小我私家的未来是名满天下。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所说的醉拳,并不是传统武术里的。”
“那是什么?”
李连吉十分不解。
“我适才演出的是影戏里的行动,你明白了吗?”
林阳解释了一下。
“小伙子,除了刚刚那两个行动,剩下另有其他的行动吗?”
这边林阳才说了一句,紧接着,旁边又有人问了起来。
“虽然有了,你……”
林阳顺着声音的偏向,发现说话的人,旁边还站着一小我私家,这小我私家从穿者妆扮上看,不像是京城这边的。
“你们是?”
“我是北影厂的,他是我的朋友,从港岛来的,我朋友对你适才的行动很是感兴趣,你可以继续演出一下吗?”
“好,今天我兴奋,就给各人演出一次,请各人多多指点啊!”
“各人看清了,我从第一招重新开始,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悬蹬膝撞醉还真。汉钟离——迭步抱成兜心顶……”
跌跌撞撞的一番演出下来,旁边的那些人是哄堂大笑。
“你看你,我都说你了,不让你在这里出洋相,你偏不停,你看看,各人都在笑话你,丢死人了!”
朱玲在旁边急的是直跺脚。
“小伙子啦!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演出很是有意思,我们能不能谈一谈呀?”
港岛人一开口,果真是与众差异,一口地隧道道的港岛话,说的是叮当乱响。
“我叫林阳,不知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们就谈一谈,你适才演出的那些行动了?”
“我今天不合适,我是和我姐来这里用饭的?”
“没有关系的了,叫你姐姐一起用饭了。”
港岛人是绝不松口。
“玲姐,你看……”
林阳刚刚准备征求朱玲的意见,还没有等到对方回覆,就听见北影厂的那小我私家也说话了。
“你们不要担忧,我是北影厂的厂长汪琰,我的这位港岛朋友是也是同行,他是广东长城影戏公司的董事长廖易原。”
汪琰一开口,马上就取消了林阳、朱玲心里面的记挂。